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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飞花之春》(NP穿越)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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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红木桌子碎成了粉末。显然帅哥是很不耐烦了,“黄金二十万两够不够?!”

“黄、黄金!……”老鸨的下巴已经掉到了地上,“好,好,好!成交!”转身立马把我推了出去,脸笑的跟包子似的,生怕晚一刻人家就会后悔。

“啊!”旁边有两个姑娘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靠!我还没晕你晕个什么劲儿!鄙视了她们一眼后,我拍了拍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肝。

我说帅哥,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留着给我花不好嘛,干吗非要便宜那个死老鸨!我呸呸呸!想到刚刚老鸨那副嘴脸我就来气,恨不得踹她几大脚。

于是这一夜,戏剧般的出现了以下场景:我的卖身契转到了帅哥手里,身价从进门的白银20两摇身变为黄金二十万两。百花楼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人们又开始醉生梦死,没有人记得刚刚有个死胖子被吃力的抬了出去。老鸨像敬财神爷一般的把我们送到门口,习惯性的“下次再来”的话被我的眼神凌厉的杀死在唇边。

转身迈出门槛的一刹那,我看见痞子似有几分落寞的眼神,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却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被帅哥猛的一捏手腕拉入怀中,痛的惊呼起来,“啊啊啊我的手,你干吗?”

他深邃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让人觉得不安。我试着往后撤了撤身子,却又一次被他拉近贴在胸前。

“没人可以跟我轩辕翼抢女人!你,是我的!”他低头锁定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像是在宣布自己的财产所有权一样。

“什么你的,我……啊~~~”手腕上的力道更加了几分,痛的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好女不吃眼前亏,你的就你的,不跟你争。我乖乖的随着他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上官飞花,我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 坐进车厢的一刻,他如是说。

落网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忍冬,不是什么……”后半句在他鹰一般眼神的注视下死在肚子里。

我无比郁闷。如此完美的逃跑计划,妓院里隐姓埋名了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有人知道……除非——

轩辕翼!我跳了起来,一头撞在车顶上,痛的面部抽筋。这家伙就是枼国王子轩辕翼!怎么可能是轩辕翼!!世界那么大怎么恰好碰巧就是轩辕翼!!!

我太衰啦!!!老天,你是不是恨我所以故意折磨我啊!我才爬出火坑怎么就落入野蛮人手里头了啊!!虽然他是个帅哥,可我目前不想嫁人啊!!!

“哇”的一声我哭了出来。“我不活啦!这叫个什么世界啊!!”我撒泼似的手脚乱蹬,这么多日来的辛苦加上之前的委屈难过让我的泪像涨潮的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野蛮人不出声,连表情都没变换一下,斜靠在车厢里看着我哭闹。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直到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流干了最后一颗眼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他才冷冷的说:“闹够了?闹够了就下车,我们到了。”

到了?这么快就又回到边塞了?我——不——要!我跑出来还没好好玩过,就被弄回来了,我——不——干!

“我不要我不要!”我躺在那里耍赖不肯下车。

下一刻,我被人扯着脚踝倒提了起来,像甩面袋一样甩到肩上,扛着上了台阶。

“我不要不要,你个坏蛋,放我下来。”头朝下血液倒流非常难受,我挥动着胳膊腿又捶又踢不停抗议。

“啪!”清脆的掌音落在我的屁股上,立刻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再乱动,打烂你的屁股。”声音像暴雨之前的闷雷。(屁股:md我招谁惹谁了,骑马的时候折腾我,做错事的时候还折腾我!)

“我头晕,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小声说。然后被稳稳的放到了地上。

这个人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像一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我跟在他身后,乖乖的走进一座大宅子。

这宅子似乎是座落在山里,亭台楼阁依着山势修建,在月光下处处透着清幽和苍翠。沿着青石小路走过来,时不时有不知名的蝉虫叫声,花圃里是我没见过的奇花异草,幽香扑鼻。

终于,我们在小路尽头的一排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几日我们先住在这儿,等我办完事情,再带你回枼国。”

啊?闹了半天我还没到枼国。一颗大石头落地。嗯,只要我人还在大熙,就有机会逃出去。

“别想逃,”他仿佛看穿我的心思,说,“这里四面环山,早已被我布上了奇门八卦,不知道正确的路,出去只会让你死在深山野岭里。”

“谁说我要逃啦?”我挑了挑眉毛,不服气的说,“这儿这么漂亮,我才不走呢!”

“哼,不想走最好,否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会死的很快。”

切,我还没活够呢,死什么死,你死我都不会死。

“喂,手下败将,”我撇了一眼他额头跳动的青筋,“这么大的庄子连个仆人都没有吗?姑奶奶我累了饿了,需要人伺候沐浴更衣吃饭睡觉!”

“你刚刚说什么?如此嚣张!”他捏着我的下巴,寒光暴露,“别忘了,你现在人在我手里头,而且——你武功尽失。”

md!连这都看出来了!

哼,输人不输势,我斜他一眼:“难道你准备对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人动手?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你堂堂枼国大王子居然如此卑劣。”满意的看着他变黑的脸,我转身指着中间最大的屋子说,“我要睡这间。”

他回头一看,有一丝笑意出现在嘴边:“哦?那可是我的卧房。不过,你要想搬进来,我不会反对。”

靠!谁要跟你一起!我生气的走到离他最远的一间屋子门口,一脚踢开房门,“我说的是这间!”进去后又死劲的用脚把门踹上。

屋外传来两声轻笑。

遭遇色狼

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几个婢女,问我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折腾了这么久早饿了,自然是先吃饭。风卷残云般的将她们端上来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我满足的仰在椅子上。

穿红衫的小丫头问我要不要现在沐浴更衣,我说当然要啦,然后她就走到书架前轻轻一推,一条走廊出现在眼前。咦?这房间还有暗门?

随着小红走过曲曲折折的庭廊,尽头处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高大的热带植物,低矮的灌木丛,各种不知名的花草分布在卵石和白色石粒铺就的小路两旁,宽大油绿的叶子,仿佛挥动的手掌。那绿叶之中的红色果实,鲜红透亮,看起来甚是可爱。

循着一缕惑人的花香我看见了一座天然的浴池。白色的水汽缓缓上升,雾气迷朦,亦真亦幻,走近了却又流光华彩清澈见底。温泉水从地下汩汩的冒起来聚集成池,然后曲折婉转的流出房间。进出水系统设计的真不赖。虽然我现在置身室内,却好像到了大自然的怀抱。我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跳下去,想感受一下那铺满了鲜花的泉水。

“嗯——好舒服!”跃入香滑润泽的水中,坐在温暖的卵石上,我闭起眼前,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在这温暖的泉水的蒸腾滋润下,我觉得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靠着池子闭目养了会儿神,我捧起一掬水淋到自己身上,轻轻的吟诵起著名的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好诗~”一个慵懒的声音突兀的打断我的思绪。

“谁?”我下意识的扫了扫四周,侍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跟前反而多出来一个帅哥。

“轩辕翼,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个流氓……”我一急,拼命的把身子往水底下藏,却发现这该死的水清澈的出卖了我,让我浑身一览无遗。

流氓发出了懒懒的“呵”声,凑的更进了一点:“你再仔细瞧瞧我是谁。”灼热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

慌乱中我对上了他的眼睛,才发现他的眸子不是紫色的,而是像天空般的湛蓝。如果说轩辕翼的眼睛像深沉的大海,暗涛汹涌;那么他的眼睛则像薄雾里的星星,璀璨中带着迷离。而且,这张脸似乎比轩辕翼的微微小了一点点,线条柔和了一点,神情暧昧了一点,好俊,我狂吞口水……

呃,我在想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失态的表现,(作者:什么有可能,就是好不好!)我不禁脸红了一下。

“大哥说他是从青楼里把你买回来的,还说你失了武功,甚至都没认出来他是谁。我不信。所以,只好亲自过来,仔细检查检查。”

靠!搞了半天这个小王八蛋居心不良。“轩辕羽,你去死!!”我想起小红放在身后的衣服,一把抄了起来砸在他头上。

头顶着亵裤的他不怒反笑,声音懒洋洋的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哈哈,看来货真价实没错了!这么烈的性子,不是上官飞花还会是谁!”

“滚,你个变态,给我滚出去!”我气急败坏。

“啧啧,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个地方明明是大哥跟我的地盘,你明明是在我的浴池里,凭什么让我滚呢?”慵懒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一脸的无辜又无害的表情让人觉得受欺负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你……”我正在生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一只修长的手就不由自主的伸了过来:“好白……”

我的妈呀,这可是只变态色狼!谁能救我?!(谁:我离的太远,你自己想办法吧。)

“羽,你在干吗?”冷冷的声音冻结了那只爪子的前进。套用《大话西游》里的一句台词,当时那只手离我的胸部只有0.01公分的距离。好险!我抬头,轩辕翼不知什么时候背抄着手面无表情的站在了门口。

“没……我只是看一下她是否安好。”爪子改变方向,转回去摸了摸他自己的下巴。

“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可以出去了。”表情一成不变,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

“那大哥我先回房了。晚安。”嗯?古人也兴说晚安?

临走之前色狼还不甘心的瞟了我一眼,我急忙用落在水里的衣物挡着胸口。

轩辕翼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深沉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向后缩了缩。一个母狼生出来的俩崽儿,估计这个也好不到哪去……我的手探到池底,摸了块卵石抓在手里。他要是敢过来,我就砸死他!(作者: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刚刚不是还企图用衣服砸死人的么?女猪顺手将作者砸晕过去……)

谁知道冰山丢下一句“洗完了早点休息”就转身而去,害得我傻愣在哪儿半天。

自我消遣

在庄里住了好几天都没有再看到轩辕兄弟的影子。其实是因为我几乎天天被困在房中,稍微想到外头遛达一下,便会有丫环堵着门不让出去。看来轩辕这家伙是想彻底断了我逃跑的念头。郁闷死了!百花楼里坐完牢,又改在这儿继续了。

今天我起了个大早(不是我改掉睡懒觉的毛病了,而是每天晚上实在无聊,只有早早的躺着床上数羊,所以醒来的也就早了),洗漱吃饭之后,开始寻思着该干点什么好。

这屋子里十几尺见方大的地儿,一早被我丈量了个遍,就连床底下都寻摸过了,只差敲开砖头看看地底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可以研究的了。我想起了中学课本里学过的一篇文章《绞刑架下的报告》中的一句话:“从门到窗子只有七步, 从窗子到门也只有七步。”这房子虽然比那监狱大了一点,可囚禁程度却一点都不比监狱差。

“小红,给我拿纸笔来。”找不到好玩的东西,只有自我娱乐了。

很迅速的,小红呈上了笔墨纸砚。我一边无聊的将墨在砚台左三圈右三圈磨来磨去,一边哼哼着范晓萱的“左三圈右三圈,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您这是……”小红一头雾水。

“小姐我画个百花图给你们瞧瞧!”上回寒兰画的百花图可真好,我也要试试看。

我铺平宣纸,抓起毛笔,吸饱了墨,扎好马步,摆足架势,起笔——

“吧嗒”……一滴黑墨顺着笔尖滴了下去,在宣纸上浸染开来,顿时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

-_- |||丢脸。

余光瞟见旁边的丫鬟们偷偷的笑。哼!千万要挺住!不能让她们小瞧了!

我端详着那只“蜘蛛”,嗯,其实仔细看看,还蛮像一朵菊花的……我灵光一闪。哈哈,有了!

我拿起一根瘦些的毛笔,蘸了丁点墨,在“蜘蛛”的腿上细细描绘起来。很快,蜘蛛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不错嘛,这样一来,不仅遮去了原本的一大团墨渍,还让整朵花似乎有了立体感。

于是我开始用大型的毛笔蘸起其他颜料在纸上四处挥洒起来。“吧嗒吧嗒”,一会工夫,一张纸就用去了半张。然后我将剩下的大大小小的笔顺手插入发髻,含在唇间,别在耳背,抓在手中,就着没干的墨迹,沿着洇染的纹理开始添加花瓣,树叶或者枝桠……

“桃花开呀么杏花红,杏花红呀么牡丹娇,牡丹娇呀么茶花艳,茶花艳呀么苣叶报春……”我得意的哼着小曲。

将笔尖向上轻轻一挑,画完最后一笔叶脉。

“完了!”大功告成,我站直了,伸个大大的懒腰,舒服!……咦?手中的笔似乎戳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呢?我试着又捅了捅,好像软软的,还蛮有弹性。

转身一看,迎上了一双阴寒的要死却又似乎要喷火的眼睛。

呃……我的笔……好像是杵在了冰山的脸上……

捋虎须

=_=

完了!捅到老虎屁股了!

我急忙收回手臂。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的?不声不响活该被戳!

“唔……那个……”死劲咬着笔极力的搜寻着肚子里的词汇,想要找一个比较好又不太丢脸的道歉方式。

冰山忽然开口了:“上官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支破笔筒?!”

啊?什么?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两秒钟以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冰山的嘴角貌似不停的抽动,仿佛看见了什么很搞笑的事物。

我、我哪里像支笔筒了?我自我检查似的转身照了照镜子——镜中的那个人,脸上,手上,身上沾满了各种颜色,头上插着大大小小的毛笔,就连耳朵上嘴巴里也是……似乎……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像……笔筒。

可是,好歹也是这么大这么漂亮的笔筒啊,凭什么说我是破笔筒?!我郁闷。

“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懂得敲门吗?”我叉着腰问。

“这儿好像是我的地方。”冰山闲闲的回答。

靠!这话听着怎么跟他那个小流氓弟弟一模一样!

“既然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不能再被他们欺负了!我挺起胸膛,摆出强盗逻辑。

他没接我的话茬,眼睛瞟了瞟桌面上的画儿,皱着眉,“这是什么啊?粗枝大叶,不分主次,没有雕饰,不讲章法……”他顿了顿,做最后总结性陈词,“画的一点都不好看。”

死冰山,打击我?!

哼!偏偏我是耐高压抗打击能力超强的反弹体。

“我这是最新潮的画法,自由印象派做风,你懂不懂?”我送给他一个“鄙视你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家伙”的眼神,“何况,‘好’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你觉得不好不代表别人也觉得不好;你觉得差不见得别人也觉得差。而且,”清了清嗓子,我也抛出了具有总结性的一句话,“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画得不好。”我扬起脸用鼻孔看着他。

“看来,上官小姐的自我催眠能力是良好到家了。”冰山不咸不淡的说。

“喂!你故意找茬是不是?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就为了惹老娘生气?”别看着冰山一脸正经,气人的本事,可一点不比痞子差。

被我这么一骂,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帕抹干净了脸,转身向门外说:“请进。”

织云坊

头顶是一方纯白色的丝巾,身上是素淡的天青色曲水纹长袍。瓜子脸,柳叶长眉,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珠瞳,转动间流出清丽的华光。哇!这个男的,好漂亮!

“你是谁?”我两眼冒光咽了咽口水。(作者:绿光?)

帅哥凉凉的瞟了我一眼,不出声。呃,什么意思,长的好看就可以藐视他人么?

“他是‘天下第一剪’,织云坊的主人宇文鹤。”冰山替他回答。

“织云坊?是个什么地方?”

冰山长期一成不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确定你摔下马的时候没有摔坏脑袋?!”

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万事通。

我只知道刚刚走进来的是个帅哥,谁知道什么“天下第一剪”是虾米东西?!

“织云坊是天下第一的制衣坊!”那位帅哥终于忍受不了开口了,“能穿得上我织云坊做出来的衣服的人,天底下没有几个!”说完背起双手,神情极其傲然的样子。

咦?帅哥是做衣服的?“为什么,你的衣服很贵吗?”

帅哥一脸鄙夷,用一种忌嫌的眼神死劲的盯着我,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有古怪!我又没惹你,干吗眼睛像刀子似的要杀人啊?

“他的衣服不是贵,是无价!”冰山再次开口,一马平川的声音里一点都听不出“无价”这个词的魅力所在,就像是“无价”跟“两文钱”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无价?那谁还买啊?他做那些衣服出来又有什么用?!”

“所谓无价,是比喻宇文兄做的衣服有多么珍贵。”冰山用欣赏的目光看了帅哥一眼,“因为他一年里只做3套衣服,有些人出再高的价钱也买不到,甚至连你们大熙皇帝都不一定能有幸穿上他做的衣服。”

哦,怪不得那么臭屁,一副眼下无人的样子。“那他做出来的衣服都卖给谁了?”好奇。

“给出的起价我又看的上眼的人。”

哇~~既然这么难得……“那给我做一套,行吗?”抛个媚眼过去色诱先。

“你还没资格。”目中无人的帅哥声音冷的要结冰了。

qie~拽什么拽!不就是一裁缝嘛!不做拉倒!“那你不好好在你的作坊里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给你做衣服。”他恶狠狠的对我说。

“啊?什么?”我作满地找眼镜状,“你刚刚不是说……”

“你是不够资格,但是找我的这个人他够。”宇文鹤斜了一眼冰山,表情复杂。

“是你……?”我惊讶的看着冰山。

“对,我要你穿着织云坊主人宇文鹤亲自缝制出来的衣服嫁给我!”冰山像是在宣布“我们已经成功占领了这块土地”一样的拔高了声音,隐约还带着那么一米米的自豪的气息。

哼!我又不是你圈好的地!“白痴!谁要嫁给你!”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冰山迅速的倾斜了过来,眯起的双眸中寒光四射。

危险!危险!脑中信号灯大亮,拉起了警报。唉,跟这个人在一起,还真是警钟长鸣啊……

“呃……我开个玩笑……是不是准备要量尺寸嘛,你请便。”我举起双手,一副任由摆布的造型。

“那就麻烦你了。”冰山转身对那个宇文鹤说。

“知道了。”帅哥皱了皱眉头,掏出皮尺走上前来。

作弄人

冰山退到一旁坐下,宇文鹤开始工作。

别的没自信,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非常自信。于是我左转右转前转后转扭来摆去……

md怎么回事?在我如此诱人的身段前他仍旧是那副无比嫌弃的神情,手指还尽量避免触碰到我的身体,就好像我是千年的毒藤万年的臭虫一样。

生气!怎么说我也算的上一个标准美女了,这么好的身材给你用来量尺寸,你不但一点都不专心,你还嫌弃,你还眼睛不住的往冰山那边瞟!瞟什么瞟,难道表情像死人样的冰山能比得上我这万种风情?(作者:-_-万种风情?你现在这造型充其量也就是五彩斑斓吧?)

咦?他看冰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喔!那种眼神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呐!在什么地方呢?到底是什么地方呢?让我想想……啊啊啊啊!!!他不会是——不会是——bl吧?!

绝对!看他那神态那举止,以及对我又排斥又嫉妒的神情,一定是个bl没错啦!muahahaha,原来不是我电力不足魅力不够,而是他喜欢男人!不对,应该说他喜欢冰山!!

哎呀呀,这下有意思了!

我转头看看冰山,再瞅瞅眼前的宇文鹤,顿时玩心大起。

嘿嘿,跟我臭屁是吧?哼~看我怎么作弄你这个臭屁鬼!我暗暗的搓了搓双手。

等宇文鹤上上下下量了个清楚收了皮尺转身似乎要跟冰山说些什么之时,我咚的跳到他们中间,热情的给了bl帅哥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宇文师父!辛苦啦!那么,一切就交给你了,拜托啦!”

宇文鹤的脸唰的变青,像是浑身被针刺到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跳开很远的距离,生怕我再次给他个什么袭击似的警惕的望着我。

这个反应不错!乖乖站墙角看戏哈~

我抛个媚眼给他,然后转身冲着眉毛吊起眼喷怒火似乎对我刚刚的举动非常生气的冰山投怀送抱:“翼,你真是太好了,想的真周到!人家好高兴!谢谢你哦!”

冰山好高,我张开双臂踮着脚尖才攀上他脖子,顺便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两下。不知道脸上的墨渍有没有蹭干净……

冰山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举动,僵在当场,面部表情扭曲,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再看看宇文鹤,双手握拳,青筋暴露,一双嫉妒的快要发疯的眼睛中飙出片片飞刀,狠不得把我凌迟当场。

嗯,再加把劲。

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翼,刚刚作画时衣服有些脏了,你帮我换件干净的……”

话还没说完,宇文鹤“砰”的踹门而去。

哇哈哈,太好玩了!!!无聊了这么久,总算是送了个这么好玩的人给我玩!

哈哈哈,我在心里长笑三声,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冰山说:“喂,你聋啦?!叫你找人帮我换件干净衣服来你没听到啊?!”

冰山终于回过神来:“你——”

“你什么你,这里已经没你的事儿了,还赖着不走干什么?等看我换衣服啊?!哼!”

帅哥已经被我气跑了,你的功效已经完成了,我当然要下逐客令了。给他一记三白眼,我赶快背过身。妈呀,再晚一点,我拼命压抑的笑容就要控制不住的在脸上放大了。

余光瞟见冰山脸色铁青,拂袖而去。安全了,我放声大笑起来……

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哎哟哎哟,肚子抽筋了……

夜半歌声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自从上次冰山拂袖而去之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他屋子里的灯,到晚上都不会亮一下。难道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唉,过不过火无所谓啦,关键是没人陪我玩,我无聊啊啊啊……相比之下,百花楼的日子反倒过的充实些。

身边的几个丫鬟,除了盯梢以及围追堵截的本事比别人强,平时就跟木头似的,都不讲话——像极了她们的主人。还真是物以类聚!

唉……我再次仰天长叹一声。

不行了,我需要发泄胸中郁结!“小红,把琴给我抱来。”

“您又要弹琴呀?这都大半夜了……”这丫头居然敢给我摆张苦瓜脸。

“睡不着我找点消遣不行啊?”md这几天晚上数的羊都可以堆成一座新的喜马拉雅山了,估计最高峰比那珠穆朗玛还要冒尖些。

被我这么一吼,丫头不敢再回话,一路小跑给我弄来了琴,在桌子上摆好,反手合上门走了。

没跟你收门票就不错了,你还不耐烦当观众……鄙视她一下!

抬手一拨,清音叮叮咚咚流淌而出。原先在百花楼学的玩意,现在倒真派上用场了——用来kill time。唉……

“想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名字

当人海涨潮又退潮几次

那些年那些事

那一段疯狂热烈浪漫日子

啊恍如隔世

你来过一下子我想念一辈子

这样不理智是怎么回事

才快乐一阵子为什么

我却坚持那一定是我最难忘的事

越过高山和海洋喜悦和哀伤

不是不孤单

幸好曾有你温暖的心房

还亮着你留下的光

你闪耀一下子我晕眩一辈子

真像个傻子真不好意思

可是我在当时真以为

你拥抱我的方式

是承诺的暗示

经过人来和人往期盼和失望

我依然还孤单

幸好曾为你流泪的眼眶

还亮着爱来过的光

这些年这些事一下子一辈子

你都度过了怎样的日子

请答应一件事

如果说我能再见你一次

请让我看到的

还是 你那灿烂的样子”

我声情并茂,自我陶醉中……

“唱的好~”稀疏的掌声和一个慵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嗯?这个声音——轩辕羽?!三更半夜的这家伙怎么溜达到我这儿来了?!(作者:就兴你三更半夜唱歌,不许人家三更半夜散步?=_=)

想起之前在温泉的遭遇,我顿时警觉的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跟前将其栓好锁严实,呼呼,可不能让这匹狼进屋啊!

再次检查了一遍那扇门,确定万无一失,我满意的转身……

@_@

那、那、那床上坐的是、是……急火攻心,眼睛一黑,差点晕过去。赶快扶着桌子站稳。

“刚刚看你整个人从凳子上弹跳起来的样子,还以为你被烧着了贵臀呢……”色狼眯着眼睛,貌似研究的盯着我的屁股,“原来不是着火了啊!”

着你个大头鬼的火!“你怎么进来的你?”我理了理刚刚出差的气,“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你不是把门都锁好了嘛,不想让我走就明说,干吗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又没有外人在……”

我靠!防贼没成功,还让贼倒打一钉耙!我怒气冲冲的箭步窜到门前,火速打开门,“你给我出去!!!”

咦?人呢?刚刚还坐在那儿的……我的眼睛在房间里密集的扫描了三遍,确定那匹狼已经不见了之后,扭头准备合上门。

“啊啊啊啊!!!!!”我晕厥。

“下次欢迎我进屋,也不需要把门开这么大……”色狼倚在门口,噙着挑逗的笑意,手指轻轻抚了抚眉头,“而且,声音也不用这么大。”

欢迎你个头!!!

md!这样下去我不是被吓死就是被气死!“轩辕羽!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有怎么样啊~”他迅速摆出一脸的无辜,“是你半夜唱歌勾引我过来的……”

勾、勾引???!!!!!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色狼赶快伸手,一把扶住我的肩,露出一张懒懒的魅惑的笑容,笑意和他的白牙一样让人眩目:“刚刚那首歌是唱给我听的吧?”

“你还真是老孔雀一只!”我奋力甩开他的手。

“什么意思?”他半挑着眉问。

“自作多情!”我斜了他一眼,“我这歌唱给牛听都比唱给你听的几率大!”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幽蓝而妖媚的眸子,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曲子真的不错呢,唱给谁听的呢?‘你来过一下子我想念一辈子,这样不理智是怎么回事’……”

“唱给我想唱歌给他听的人,怎么样?”我挑衅的看着他。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我。“你不应该再唱这种歌了,也不该想念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去了笑意,色狼一本正经的训话。

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我喜欢谁干你p 事!人家刘若英唱的哪里不好了?你凭什么跑出来说人家值得不值得?狠狠抛给他两颗卫生球:“我就是喜欢若英,怎么样?!”

被你们关在这儿已经没有人生自由了,难道我唱个歌还得配合你们的品位啊?!这不是妨碍他人的选择权嘛!我竖个中指给他看。

他双唇紧闭眉头紧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一样,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会后悔的……”

吓唬我?你以为我从小吓大的?!唱歌都会后悔?!白痴才会相信你的话!

我声色俱厉:“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立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会后悔的人一定是你!!”眼尖的瞟到冰山屋子里的灯破天荒的亮了起来,这家伙再不走,我就喊救命了!我拉开架势……

“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 色狼长长叹了口气,转身留给我一个貌似忧郁的背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忘了他……”

唔?这么容易就打发啦?!

嫁衣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可惜我却只能窝在房间里。这样子的慢性折磨,不如给我一刀直接了解了痛快!我苦恼,我郁闷,我抱头在床上打滚中……

门开了。

轩辕翼!

来不及收势,我头朝下摆着前空翻的姿态不知道该做还是不做。

=_=为什么每次我的特殊造型都被他撞上……

“你这又是哪根经不对了?”语气不冷也不热。

靠!把你憋屈在一屋子里,让你试试这禁足的滋味!我瞪他一眼,继续把最后一个翻转动作顺利完成,整了整衣服坐起来。“怎么,送走了宇文鹤,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你好像很希望我来看你嘛。”他目光闪动。

“我倒不是希望你来看我,我是希望啊,你不要去看他~”

“你……似乎不太喜欢那宇文鹤。”

废话!虽然我现在是不准备嫁给你,可是我这人就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不要,闲着空着也不便宜别人!

“断袖之人,有什么好喜欢的!”我凉凉的看他一眼,“你该不会是恰好喜欢这断袖的滋味吧?”

“你说什么?”他一根指头抬起我的下巴,眉头纠结。

“我说什么?我说你和他一样,有断袖之癖!” 不爽!极度不爽!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他擒住我的下巴,脸色青白,紫眸中波涛汹涌。

心一横。“他那样子,典型一小受。你主攻他主受,怎么样,味道如何?”我越说越觉得心里头不舒服,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他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痛的我几乎以为下巴已经被他捏了下来。“看着我!上官飞花!该死的你给我睁开眼睛!”

疼死我了!“你想干什么?!”我不服气的睁大眼睛拼命瞪他,瞪的眼都红了,“有什么好看的?你这种人,离我越远越好,省得我看着心烦!”

“你哭了?生气了?”他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神色微显慌张。

谁哭了呀?!老娘是瞪你瞪的眼睛酸了而已。懒得跟他解释,趁他松劲,我赶快把自己的下巴从铁抓里拯救出来。

“我们之间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字眼多亲密呀!白他一眼。

“没什么关系他会乖乖听你的话给我做衣服?没什么关系他会视我如大敌?没什么关系我稍微动作亲密一点就能把他气跑?没什么关系你跟着他一走就是几日?……你骗谁呀!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

轩辕翼俯下身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黑紫的眸子中仿佛盛着人世最柔软的液体和最锋利的冰晶,眼神似要看穿我的灵魂一般。半晌才缓缓开口:“宇文鹤他肯替你制衣那是因为他欠轩辕家的人情!宇文虽然某些观点异于常人(观点?是性取向好不好?!),但他却是个洁身自好之人……至于我随他去是为了等着拿衣服回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他破天荒的耐心解释着。

“拿衣服?什么衣服?你该不会是说只这么几天我的嫁衣就做好了吧?”

他不作声,只拍了拍手。

有两个丫鬟抬了个雕着古朴的暗纹的檀木箱子进来。

“这衣服,是他用了三天时间,不眠不休日夜赶工而成的。你自己看看吧。”说着他走过去,轻轻打开盖子。

彻天的红色,摇曳的红色,飘忽的红色,燃烧的红色,笑着的红色……只这一眼,只这红色,我便开始晕眩,仿佛看见了凤冠霞帔的小娘子,耐不住心焦,兀自掀开红盖头,珠玉凤冠下,露出娇俏的脸庞如雨过牡丹日出桃花,秋波流转美不胜收的模样。这红色,似被赋予了灵性一般,能见得万种光华如波浪般流动浮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摸,不由自主的拿起来在身上比划。唐代白居易在《霓裳羽衣舞歌》中咏道:“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可这形容用于眼前的衣服,似乎还远远不够。

缨络五彩华丽垂旒,嵌珠玉带飘飘,雀羽拈线妆花行凤蟒袍,下面遍地金百花裥裙,大红芙蓉绣鞋,一顶纯金凤冠上镶满了密密麻麻的钻石红宝和夜明珠,璀璨不可方物。整套服饰浓艳的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看得我痴了傻了。

天哪,这么美丽的衣服是我的了吗?能穿戴上这样的嫁衣,死了也算瞑目了……我终于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倾家荡产也要珍藏一件宇文鹤亲手缝制出来的衣服,他的速度是神仙的速度啊,他的手连神仙也望尘莫及……头部运动

“觉得这嫁衣很好?”

嗯,我不住点头。

“很合适?”

嗯,我点头。

“你很喜欢?”

我点头。

“愿意嫁给我了?”

继续点头……冰山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呃——等等,等等——我赶快把头部的上下运动改为左右摇摆。md,冰山居然阴我!趁我点头点成习惯的时候问这个!

“不想到山下庙会看看?”

摇头……不对,点头。想!!当然想了!!!能出去溜达为什么不去?何况我来古代还没参加过庙会呢!

我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我想去我想去!”

“想去枼国和我成婚?”

头部赶快急刹车……改摇头……妈呀,我的脖子……好痛!!这个死冰山!耍我!!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眼前这家伙早被我大卸八块了!“你想怎么样?!”(作者:怎么老是这句?)

“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十五的时候山下镇上有个很大的庙会,你要是乖乖的,我可以考虑带你去转转。”冰山不甜不咸的说。

可以去庙会……暂时收敛一下嚣张的气焰。换上一张笑颜如花,讨好人的喇叭花,“庙会好玩吗?”

“据说城南的观音庙,自前朝起就香火鼎盛,且这里民风淳朴,不乏善男信女,每逢庙会,人潮更是川流不息。而且集市也会因庙会的缘故比平日热闹的多……”

“集市??”逛街吗?我最强了!!我高兴的跳起来,上前扯住他袖子忙不迭的说:“带我去带我去!我喜欢逛庙会!”

“看过你的舞姿,没想到你歌也唱的不错。”

咣铛!……

唔??什么没头没脑的话?冰山,你的思维跳跃度也太大了吧?差点没把我摔死……

“唱首歌给我听吧。”他在琴旁坐了下来,抚了抚琴弦,悠悠的说。

“不唱。”终于也给我逮着机会摆谱了。

“为什么不唱?昨夜不是还为羽吟唱了一首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唱歌给他了?!白痴!“昨天我心情好想唱,今天我没那情绪,不唱!”翻他一眼。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吧,庙会的事儿……”

“我唱!”为了庙会,只有牺牲一下了。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来,我熟练的拨弦开口:

“i never want to play the games that people play

i never want to hear the things they gotta say

i\ve found everything i need

i never wanted anymore than i see

i only want you to believe

if it\s wrong to tell the truth

then what am i supposed to do

when all i want to do is speak my mind

if it\s wrong to do what\s right

i\m prepared to testify

if loving you with all my heart\s a crime

then i\m guilty

i wanna give you all the things you never had

don\t try to tell me how he treats you isn\t bad

i need you ba my life

i never wanted just to be the uy

i never wao live a lie

if it\s wrong to tell the truth

what am i supposed to do

all i want to do is speak my mind

if it\s wrong to do what\s right

i\m prepared to testify

if loving you with all my heart\s a crime

then i\m guilty

girl i followed my heart

followed the truth

right from the start it led me to you

please don\t leave me this way

i\m guilty now all i have to say

if it\s wrong to tell the truth

then what am i supposed to do

when all i want to do is speak my mind

if it\s wrong to do what\s right

i\m prepared to testify

if loving you with all my hearts a crime

then i\m guilty

if it\s wrong to do what\s right then tell me about this feeling inside

if loving you with all my hearts a crime

i\m guilty”

“唱完了。”我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对面那个神色呆滞的人。

“你这是哪国的语言?”对方终于回神了。

“你听不懂?”

他摇摇头。嘿嘿,你跟你弟两人的眼睛都长的像外国人,偏偏你不懂外语。那别怪我不客气。

“我在摔下马昏迷的时候,梦到自己去了一趟仙人岛,这种语言就是岛上的一位仙人教我的。”

“是吗?”他疑惑的看着我。

“不信?”这家伙挺精的嘛,“那我再说两句给你听:i wanna knock you down and kick your ass!”实话实说,一吐为快!

“什么?”他一头雾水。

“哦,我说你长的很帅。” 这也是事实,不过是我顺口胡诌的事实。

冰山的表情出现瞬间空白,似乎被什么击中。而后脸上出现了极其古怪的神情——双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珠左转右转不知道该看什么地方,鼻息扇动——呃,他那样子,该不会是不好意思脸红了吧?

我稍稍弯一点腰,死劲盯着他的脸,想看个究竟。没料到他猛的起身,飞一般的跃出了房间。qie~我只夸了你一句而已,看把你羞的!这么禁不起考验,谁还敢托付终生啊……(作者:这不是你本意吧?女猪:哦,我顺口说说而已。)发火

md,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我达到忍耐上限了!

色狼被我吓走冰山被我羞走以后,人生又恢复到了极度无聊的状态。

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干脆起来打太极拳。一套太极拳下来,不累。再来一套韵律操。虽然少了音乐,我自己给自己哼首劲歌。韵律操从头跳到尾还是不困。最后,我吩咐小红丫头给我找来一根麻绳……

别误会,我不是无聊的要上吊,我只是想玩会儿跳绳……

折腾了一晚上,天快透亮的时候我终于倒在了床上。一沾边就睡着了。梦里跟周公激烈的讨论着是钻石璀璨还是夜明珠漂亮。

就在我拿着斗大的美钻观察透明度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阳光。tnnd,谁这么死相在我研究珠宝的时候出来捣乱!我死劲的想把那个挡我的影子推开,可就是不成功。我一急,睁开了眼睛。

此刻,轩辕翼正站在我的床前,阳光照射进来在他的背上镶了一圈金边,高大的身影则正好落在我的脸上。

晕!这儿的人进屋果然都是不敲门的!而且指正之后仍旧死性不改!我怒。“一大早的你跑来扰人清梦,有毛病啊?!”

“都日上三竿了还好意思说一大早。”轩辕翼的声音在这个初夏的季节听起依然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日上三竿了又怎么的?我喜欢睡懒觉碍着你什么事了?我用三白眼强烈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快起床!”

“为什么?”

“如果你打算从今以后顿顿绝食,我可以考虑让你再睡会。”

“噌”的从床上跳起来,“谁说我还要睡啦?我早睡饱了。”人是铁饭是钢,我可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然后就发现轩辕翼这座冰山表情奇怪的盯着我。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只挂着个肚兜,“嗖”的一下赶快又钻进被子。“出去,我要换衣服。”

冰山背转身:“收拾快点,别忘了今天十五,一会儿去庙会。”说完走了出去,还不忘随手关上房门。哼!算你小子识相。

庙会,我怎么把这事儿给丢到爪哇国去了呢?

更衣洗漱完毕,我跟着丫鬟小红兜来转去的走了些小路,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轩辕翼和轩辕羽都已落座,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个约摸四十出头,留着两撇胡子,神色木然的人物,一看就是个管家的造型。

果然,冰山开口:“无叶总管,可以开饭了。”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坐在他旁边。此刻,色狼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用眼神发出邀请的信号。

呃,一边是像吃了火药不知道啥时候会爆炸的冰山,一边是像隔绝了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色狼,哪边都不安全啊!我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犹豫不决。

“坐!”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用力一拉,我一屁股坐到了冰山旁边。

不满的瞪他一眼。我还没想好,这家伙就自发自动的帮我做决定了。果然是个强权的主儿啊!!不过算了,只要不擦火,应该点不燃这枚炸弹。比在色狼那边稍为安全一点点吧……

正想着,八字胡拍了拍手,十几个丫鬟便每人捧着一盘菜肴鱼贯而入,摆好后又悄然退出。哇!如此丰盛,不愧是王子,果然够奢侈!呃,为什么最后一道上来的是粥?!我强忍着没吐出来,转身对冰山说:“那个什么……有没有米饭?我不吃粥,看到都想吐。”

冰山一个眼色,粥就撤了下去,换上了香喷喷的白米饭。

既然搞了一大桌佳肴,我就不客气啦。不再考虑身边的危险体们,我筷子迅速出动,“嗖嗖嗖”的往自己的碗里搜集美食,然后头也不抬的大吃起来。

蟹黄鲜菇极嫩,广肚乳鸽巨鲜,叫化鸡好香啊,红烧狮子头一点都不腻……

吃到大半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咦?……周围怎么都没有声音呢?他们吃饭都不出声的吗?我从碗里挣扎着抬起头四下一瞧,发现我旁边的这位和我对面的那位都用惊为天人的表情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难道我脸上长花啦?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颊和额头上不知怎的粘了几颗米粒。

=_=汗!严重影响我的美好形象。(作者:你还有形象可言?)尴尬的把米粒塞到嘴里的那一瞬间,桌上爆发出了夸张的笑声。对面那头色狼居然笑的前仰后合,直拍桌子。旁边冰山虽然没出声,可是看着他不停抽动的嘴角,我敢打一百二十分的包票他是在强忍笑意,而且忍的很痛苦。

太可恶了!“笑,有什么好笑的!”(作者:不是好笑,简直是太好笑了!)我把筷子一甩,“不吃了。”然后气鼓鼓的走出大厅。

身后传来色狼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大哥,你确定这是上官家的女儿吗?可我怎么看她怎么像饿了一辈子的乞丐啊,哈哈哈……”

香蕉你个疤瘌!欺人太甚!我这么美若天仙你竟然说我像乞丐!(作者:自我感觉真良好=_=)我一个箭步冲回大厅,挽起袖子揪着色狼的领子说:“你个死变态色魔你说什么?!姑奶奶我如此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国色天香美丽动人你居然不识货!我、我……也不想想,是谁当年一只手就能挑你下马。哼!我要是乞丐,你tm连个臭虫都算不上!”死劲一推,色狼一个屁墩跌坐在地上。大概是被我骂傻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没吭声。

冰山眼神复杂的看看我,又瞅了瞅地上的色狼,说:“你先回房吧。”

“听到没,让你回房面壁去!”我冲着地上的那滩烂泥说。

冰山对上了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回、房。”

=_=

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撇了撇嘴转头就走。

55555我的庙会啊……公孙无叶

被冰山呼来喝去的是小事,去不成庙会也就罢了,回房更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迷路就是件天大的事了。在转悠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沮丧的发现,我,迷,路,了。

我又想骂人了。这地方是tmd谁建造的?大的跟什么似的不说,而且到处的景色都差不多,不是小树林子就是小花圃小草地,最多有几间房子,还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害得我像无头苍蝇般来来去去n趟,结果还是转回这小湖边上来了。我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在湖边的大树旁坐了下来。

不走了,累死我了,脚汗都出来了。随即脱了鞋袜,到湖里涮了涮。嗯,凉快!然后随意的摆个大字躺倒。这草地还真软呢,比人工的舒服多了,不知不觉上下眼皮子开始亲密接触……

我被迫要跟轩辕两兄弟成亲了。大红的地毯大红的喜字大红的蜡烛,一条大红绸子我在中间,两头一边拴一个。旁边观礼的还一个劲的高喊:王妃王妃王妃……靠!激动个屁啊!我羊入虎口了你们还幸灾乐祸。王妃!王妃!……nnd越来越响还没个头了!

“有完没完!吵死人啦!!”忍耐度达到极限,我冲着人群练开了狮吼功。

腾的醒来,发现没有冰山色狼大红的房间,有的是蓝天白云和一张八字胡的脸。原来是在做梦。我高兴的坐了起来。

“王妃,您怎么睡在地上,小心着凉。”

我脸一沉。搞了半天原来是这家伙在这儿起哄喊王妃呢。堂还没拜,亲还没成,王个什么妃啊。再说了,你以为我想睡地皮啊?还不是这破院子惹的祸!

八字胡见我阴着个脸不说话,又开口了:“王妃,您……”

“我不是什么王妃,不要乱叫!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吃饭窝了一肚子火,这会总算找到个出气筒。

“可是大王子他……”

“他什么他,他关我什么事?”这家伙白痴啊?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眼看着我这支火箭炮已经对准你要开火了,居然还敢顶嘴,真是猪都比你聪明。“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别站那么高,我不习惯抬头跟人讲话,你给我蹲底点儿。”

八字胡虽面有难色,但终于退了几步半蹲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回答:“小人公孙无叶,山庄总管,以后王……小姐有什么吩咐直接找在下便可。”

公孙无叶!听到这名字我差点咣当一声重回大地的怀抱。这个人居然是公孙无叶!江湖五大悬案重要人物之一的公孙无叶!

在百花楼的时候就听小桃那个“百家谱”讲过,几十年前公孙家族富甲一方,而长子公孙无叶更是商界奇才。他接手家族事业没多久,便让“公孙”字号的钱庄酒楼丝绸铺遍地开花,甚至全国三分之一的水陆运输都操纵在了他的手里。后来公孙家更是凭借雄厚的实力坐上了“天下第一富”的位置,传说府邸盖的比皇宫都大。可十多年前突然有一天,所有公孙家的人莫名失踪,一夜之间挂着“公孙”字号的铺子全部倒闭,货运行也易主,就连那座巨大的宅子,也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天下第一富的公孙家族,就此人间蒸发,成了江湖几大悬念之一。

当时我听小桃讲的时候还想会不会是外星人劫持案, 哪知道今天这位传奇人物竟让我遇上了,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做了冰山的管家!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正想再好好问问他失踪前后的故事,一个紫色的身影飘了过来。

初吻

古代人怎么不是飞就是飘啊?不能正常走路吗?我心里嘀咕着。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轩辕翼这座喜欢吆喝人的千年冰山。

冰山看见无叶半蹲半跪而我大刺刺的赤脚坐在地上这副情形不由的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呃,这句话是在问他还是在问我?冰山,你的语文是怎么学的,主语的指代总是不清不楚。

公孙无叶见是冰山,迅速起来退到他身后:“殿下,王妃她……”

“不是叫你回房吗,你在这儿干什么?”冰山的脸色不太好,冷冷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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