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翊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这八成是杨伏裕的手笔。”当时她不在国内，之前听洛小怜谈起，她就觉得这杀人手段像是杨伏裕搞出来的事儿。

这几天，她调查了一下杨伏裕跟洛家的瓜葛。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这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十年前，杨伏裕去洛家夺走秘法，还威逼洛家家主利用洛家的资源，研究药剂，用来做尽伤天害理的事。

洛家表面服从，但一直想反抗，杨伏裕见洛家并不能为己用，便生了想铲除的心。而那天，杨伏裕派人去洛小怜的学校杀她，她又赶回了家，正好错过逃过一劫。五年前正逢钟妄的人去过洛家，就嫁祸给了钟妄。而他得以洗清嫌疑，国际组织的人一直没有往他那方面查。

曲翊大致给洛小怜讲了一下这里面的纠葛。洛小怜听后捂着嘴不肯让自己哭出声。

曲翊摸了摸她的头：“交给我，我会帮你报仇的。”

她带洛小怜进入实验室里面，一路上都以她是新药人的名义。

有新药人进实验室不奇怪，就是这次的药人年纪比之前的大，不少人侧目。被曲翊凉凉地一个眼刀递过去，立马不敢再打量。

畏惧强者，是人的本能。曲翊在这个实验室名头很响，没人不害怕。

把洛小怜带到杨西赫眼前，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杨西赫见到来人是曲翊，他机械地声音说着：“来了，去台上。”

他的脑子跟一台电脑差不多，想被程序掌控着。只有研药，试药，用药。

失去了自我意识，身边会有一个生活特助等在实验室旁边的休息室，负责照顾他的起居。

特助并不能进实验室，这倒是方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