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洵颔了一下首算作应答,朝旁边的盛兰初和东阳彦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便见他们四人分站在石棺的四角,一同拔出佩剑,将泛着冷冽剑芒的剑尖抵上棺盖和棺身的接缝处。
石棺上落了一道禁制,在四把剑亮起剑芒的时候,底下托棺的莲花忽然迸出一道强烈得刺眼的金色佛光,将他们逼得往后退了两步。
他们几人却不打算放弃,各自旋了个身稳住了脚步之后,将佩剑从手中掷出,并拢两指施了一道灵力在长剑身上,御着剑芒抵抗那道刺眼的佛光。
几道内力的巨大撞击之下,所有的光芒都变作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带着凛冽的杀意化作一道强气浪向四周挥散,击得在场的人都身形不稳地后退几步,吐出一口鲜血来。
石莲的佛光慢慢黯了下去,只余下一缕淡淡的微光,照亮了石棺上的金色梵文。
棺盖自动开了一个角,钟洵和明峤几人对望了一眼,撑着手边的沉渊剑站了起来,上前推开了石棺。
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在石棺边上僵了好一会儿,忽然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眼神看向了司淮。
司淮被刚才的气浪击了一下撞到墙壁上,这会儿才站直身子,就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发慌。
看来,那里面并不是他们要找的碧玦禅杖,而是暴露了他身份的东西。
可是能是什么呢?刻着他名讳和生辰的传书?还是灵隽无聊起来亲手替他雕的石像?
司淮抹了把唇角的血,忽然轻轻笑了起来,等着他的下文。
盛兰初看了看一脸凶戾的钟洵,又看了看另一边在发笑的司淮,捂住了心口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凑到石棺边上看了一眼。
随即,也如钟洵那般一点点变了脸色,不过不是凶戾,更像是不可置信和……害怕。
“祁舟兄……”盛兰初僵着身子转过头看来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放缓了语调道:“里面躺着具尸体,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作者有话要说:三月的最后一天,更新得有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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