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将手伸进盖聂的衣襟,手指灵巧地抚,师哥,我很忙,腾不出手,你说怎麽办。
盖聂十余日未与师弟亲热,哪里经得住这般露骨的挑逗,可惜前有师弟,後有池壁,此间再无逃生之路。他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豆腐花,对卫庄道,我的手借你。
说罢用勺子将佐料同豆腐花拌匀了,舀了一勺,送至卫庄唇边。卫庄双唇嘬住勺子边沿轻轻一吸,莹白如玉的豆腐花哧溜蹿入他的口中,在他唇上留下浅浅的湿润痕迹。他抬眼看著盖聂,脸上微露笑容,显得极是感怀师兄弟间无微不至的温暖情谊。
然而此时水下却是靡不堪,全然另一番情形:盖聂的衣衫被撩开,裤头拉下,卫庄的手已探入他的亵裤内,轻他的腹股沟,耻毛在指尖上绕著圈。他的器已有半截暴露在外,渐呈勃起之势,卫庄却视而不见,连蹭都不让他蹭一下。
盖聂平日里内外兼修,硬功也颇拿得出手,单手提两三百斤重物不在话下,眼下不过端一碗小小的豆腐花,居然都端不稳,他吸了口气,略略定一定神,低声道,小庄,你先先缓一缓。
嗯卫庄故意与他挨得更近些,手上的挑逗片刻未歇,你我师兄弟多日不见,难得亲近亲近,有什麽不好他低头看了一眼盖聂手中的豆腐花,道,还要。
盖聂认命地又喂师弟吃了一口,竭力不去在意自己下半身的感觉,脑中强自回忆今晨磨制豆腐的情形,磨坊,石磨,豆子顺手又舀了一勺待命。冷不防卫庄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将口中的豆腐花分了一半给他。
两人各自咽下口中之物,卫庄犹自不舍地纠缠盖聂的唇舌,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低语道,尝过这麽可口的豆腐麽
盖聂望著师弟俊美面庞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在身上,像每一场大汗淋漓後的诱人情态,赤裸的肌肤在温热的池水中泡得微微泛红,只觉世间再无比他更鲜嫩可口的佳肴美食。
盖聂将手中的碗勺放回池边,双手托住师弟的臀,臂弯一紧,将他抱了起来。卫庄勾住对方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故作不解道,为什麽拿开,我还没吃够。
盖聂在师弟的心口亲了亲,话音低哑,吃些别的。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爱对师弟动手动脚,连对方湿粘在肩头的几绺头发都忍不住了又。
卫庄爱他这般亲昵之举,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师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师父教过我们的散云掌。
盖聂虽不知为何师弟於耳鬓厮磨时分提及此事,但仍是认真答道,记得。安徐正静,可以散云。
卫庄续道,那你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以後你若敢欺负我,我就使出散云掌,一掌将你全身的衣服震成碎片,教大夥儿都来瞧你的笑话。
盖聂忆起师弟当年的孩子话,不禁会心微笑,我可不敢欺负你。
卫庄道,可是我想欺负你。说罢反手一掌拍在盖聂肩上,内劲送出,盖聂本人毫发未伤,却只见细碎布片纷扬而落,漂浮在水面上。
盖聂浑身衣物湿黏在身上,整个人又浸泡在水中,掌劲不易贯透,因此身上还残留些不成形的布块,若非如此,早已同师弟裸裎相见。他低下头瞧了瞧自己身上,一时哭笑不得,余下的是不是要再受一掌
不必,卫庄俯下身衔住挂在盖聂肩头的一片衣料,我会一口一口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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