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目不转睛地盯著师弟,喘著,阳直直捅入後最深处,滚烫的水尽数浇灌在他的肠壁上。
卫庄像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有显得些委顿。
盖聂亲吻著他,一边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器,後一时不及合拢,开合之际,倒涌而出,卫庄皱了皱眉,随手抓过床上一团衣物擦拭,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这梁子,我可是跟你结大了。
盖聂问道,你觉得不舒服麽。
卫庄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
小庄,你是要我在你里面
卫庄飞快地打断他的话,想得美。
虽然嘴上丝毫不让,但在盖聂凑过来吻他时,卫庄还是配合地回吻对方,甚至大度开恩地让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
二人正吻得忘我,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叩窗棂,聂大哥,你在麽从声音分辨,是今晚与他一起巡夜的两个弟兄。
盖聂脸上难得露出尴尬的神情,早些时候他送走了名剑,便被卫庄拐上了床,早将巡夜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若非有人找上门来,他准会与师弟相拥而眠到天明。
卫庄一手撑著脑袋躺在床上看盖聂手忙脚乱地擦身穿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戏谑道,剑圣大人不是最有责任感麽,原来也会色迷心窍。
解气了
卫庄翘著腿,嘴角微扬道,还早。
盖聂的发带刚才被师弟弄污了,仓促间只得随意寻了一细绳束发,临走时在师弟脸上吻了吻,低声道,我去去就回。说罢便推门出去与那二人会合。
他原本负责上半宿的巡夜,早先那两名护院弟兄被他支走去补眠,醒来不见盖聂人影,便一路寻来。巡夜时擅离职守是大忌,三人心照不宣,径直回去交接下一拨巡夜的弟兄。
盖聂回到院里时,四下火烛俱灭。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索至床前,却见床上空无一人,被毯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他想了想,来到隔壁房间门前,果然留著一条细缝。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卫庄已经熟睡,裹著被子横卧了整张床,连个角落都不留给他。他虽轻手轻脚,卫庄仍旧觉察到动静,即刻警醒,见是盖聂,又闭上眼睛,往里侧退了几分。
盖聂一边解衣,一边明知故问道,小庄,你怎麽又换到这间房睡了
卫庄辛劳了大半宿,早已疲累不堪,睡意朦胧地伸手拽了他一把,含混道,床上一团糟,怎麽睡人,天亮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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