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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被师弟的话震得心跳生生漏了一拍,明知这不过是床笫间调情凑趣之词,仍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手掌熨帖在师弟小腹,卫庄道,看来是要了。
两器轻蹭彼此,顶端均已湿润,盖聂呼吸愈急,双手自师弟大腿到饱满的臀瓣,一手指滑至臀间,探索那处隐秘之。
卫庄爱他温柔中带几分占有欲的爱抚,软下腰来亲吻盖聂的脸庞,温存之际二人不觉互换了体位,盖聂抬头望了望铜镜,镜中映出两具同样年轻有力,轮廓分明的躯体,热情地交缠索求著对方,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近得连彼此的心跳都不再是秘密。
卫庄伸手扳住盖聂的下巴,迫得他正对著自己,别看镜子,看我。搬来镜子助兴的是他,忍受不了师哥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的也是他。
盖聂拿师弟没有办法,低头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间吻了吻,卫庄低喘著示意不够,亲吻自眉心落至鼻尖,直至点上他的唇。卫庄这才满意,张口伸出舌尖戏逗对方,修长的手指握住盖聂器,引导其抵上自己平坦的腹部,饱胀的顶端吐出清,在他身上画出道道湿痕。
最敏感的部位掌控在师弟手中,盖聂只觉下腹似燃起无名之火,一时口干舌燥,哑声道,这样是生不出龙子的。
是麽卫庄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那你教我啊。
盖聂狠狠吻住师弟,恨不得将那勾得他心痒的笑容吃进肚里去。亲吻自脖颈间一路向下,在卫庄膛上描摹出新的花瓣。卫庄舒服得眯起眼,喘息声愈渐绵长,双腿放肆地缠住盖聂的腰不放。
他们睡的不过是寻常小床,比不得禁将府中的床榻那般宽敞,抱在一起连滚十七八滚还在床中央。眼下两人一番你来我往,半个枕头已被挤到床外,盖聂眼疾手快地将其救回,塞给师弟。
做什麽。卫庄正在挑逗对方胯下,哪里腾得出手去接枕头。
盖聂道,给你垫著。
师哥,我倒不知你是这麽讲究的人,卫庄轻咬他的耳朵,戏谑道,吃宵夜还要在底下垫个盘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配合地让师哥给他垫了枕头,铺好被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朝铜镜躺下,双臂枕在脑後,还伸出一条腿,脚趾头轻拨对方那挺翘的物,又滑至下方,掂了掂两枚沈甸甸的囊袋,这麽大阵势,不知这顿宵夜是裹粽子吃,还是包饺子吃
盖聂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点火的脚,在脚尖上作势咬了一口,难得地说了句荤话,剥小庄吃。
卫庄低低笑了声,从哪里开始吃。
盖聂双手抚上他的腰臀,俯下身在师弟小腹亲了亲,答道,最嫩的地方。
卫庄双腿大张,臀间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幽暴露在盖聂眼前,口一张一合地翕动著,一副诱敌深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