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见师弟器中喷溅出白,胯下更加亢奋,愈战愈勇,头残忍地捅开痉挛的肠道,继续朝敏感点进攻,将潮湿的壁摩擦得滚烫。卫庄尚未从欢愉的巅峰缓过神来,便又被带入更猛烈的狂潮之中,不多时已是双目涣散,眼角渗出泪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终於服软,师哥,我我这一回,真要被你弄死了。
盖聂听他喘气中带了哭音,浑身都瘫软无力,已然抵受不住快感的折磨,而自己的器也快被他抽搐不断的紧窒小榨出元,便松开对他手足的桎梏,低头给他度了几口气,道,那你要不要报仇。
当然要报,熟悉的气息令卫庄好受了不少,伸手搭上盖聂脖子,下一回你就等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我等著。器往後深处一个凶狠撞击,浓稠热尽数浇灌在壁上。
卫庄被烫得身体发颤,双腿夹紧对方,表情痛苦又愉悦。盖聂泄过之後,头脑中清醒了不少,方才之事虽然记得深刻,却仍难以相信是自己所为。他伸手按揉师弟被自己箍得青紫的手腕,眼神还有些发愣,小庄,我
卫庄嘴角微扬,示意他附耳来听,一本正经道,若是你这在我里面多待一会,我便为你保守这酒後乱的秘密。
盖聂无奈地看他,是,谁叫我所有秘密全在你手上。说著小心抱起他,侧过身,以免自己压得他不舒服。出了这麽多汗,我去打水来,身上洗一洗。
嗯,卫庄觉得眼皮有些沈,不禁打了个哈欠,别把我师哥的味道洗了。
盖聂取了水来,把师弟浸在巨大的木桶里,卫庄懒洋洋地趴在桶沿上,任盖聂在身後为他搓背。盖聂掬起清水润上师弟的长发,轻声道,这头发,是该想想办法,要不要把那方子拿给医官们瞧瞧。
卫庄歪过头看了他一眼,还在想白天的事
盖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卫庄撩起一串细碎的水珠泼他,这事稍後再说,眼下有更十万火急之事。
什麽事
我饿了。
盖聂手中的湿巾浸饱了水,来回搓洗他的身体,等洗完了,我让人把饭菜端房里来吃。
卫庄今天被折腾得狠了,无力在澡盆里再玩新鲜花样,二人很快拾掇干净,卫庄正欲在床上歇一歇,听见窗外一阵窸窣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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