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刻意为之的麻,盖聂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他低头在师弟垂散著发丝的肩头吻了吻,应了一声,以手扶住卫庄的腰,剥去他身上最後一层遮掩。
卫庄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床上,器半硬著,顶端还滴著水。他双臂枕在脑後,大方地任由盖聂将他从头看到脚。
盖聂此时自己全身上下仍是穿戴齐整,只在方才与师弟厮磨时乱了几丝鬓发。他埋头宽衣解带,冷不防一只脚伸到自己前,脚趾在锁骨上按了按,又顺著膛一路缓缓向下,待到滑至腹部时,盖聂才脱完上衣,堪堪赶在那脚继续下移之前将其一把握在手心。
卫庄低声笑了笑,我是看你今天怎麽这般知情知趣,真是难得。说著收回脚,翻了个身,将长发拢成一束垂在前,露出一整块光滑的後背。他的双肘撑在床榻上,肩胛处耸起肌的轮廓,修长有力的全身散发著诱惑气息。盖聂坐在他身旁,手掌熨帖上师弟後背的肌肤,麽指轻轻摩挲。
卫庄侧过头来,嘴角微微勾起,对盖聂道,拿酒来。
盖聂取过白玉酒壶,卫庄却并不伸手接,也不出声提点,只稍稍垂首,压低脖颈。盖聂一时福至心灵,了悟师弟之意,当下右手提壶,左手按住盖子,自纤长的壶嘴儿中倾出一道清冽的酒柱,顺著卫庄的背脊缓缓流泻而下。山峦起伏有致,山间清泉潺潺,正是风光如画,香豔入骨。
若非醉入仙乡,焉得如此美景。盖聂低下头,嘴唇触上卫庄的後颈,轻轻吻去肌肤上几星未及滚落的水珠。纵然天地浩渺,也只求眼前这一片山水。
沿背脊往下的亲吻细致又温柔,一寸一寸都用唇舌膜拜,吻去每一滴细小的甘露。卫庄在他细密的亲吻下微仰起头,逸出呻吟低喘,酒在他後腰凹陷处攒起一池小小的浅潭,盖聂俯下身,将清甜潭水一饮而尽。
卫庄稍稍偏过头看他,师哥,你说──话音未落化为惊喘,湿热的舌头竟滑入他的臀缝间,浑圆挺翘的臀被手掌向两边掰开,舌尖已然抵上後口。
如此大胆放纵的行径连卫庄都始料未及,二人虽已亲如一体,但他深知对方骨子里的守旧深蒂固,平日里连吹箫都极少,更遑论其他。都说烈酒如刀,不想今日此刀竟剖开了他这副刻板的心思,可算是赚大了。
卫庄此时後口被舔得湿漉漉地,他只要一想到那温热柔软的触觉源自何处,下身便敏感到极致,前方器胀到发痛,连腰都软得挺不起来。幽闭的口已被舔得半开,嫣红的壁轻颤蠕动,饥渴到半刻也等不下去。
他挣扎著回过头去,望著埋首在自己臀间的盖聂,嗓音低哑地说道,师哥,舔我里面。
糙的舌头顷刻便撑开口潮湿的褶皱细纹,径自长驱直入,舔过中每一处地方。卫庄从未有过这般感受,比起被硬男狠狠捣弄,全然是另一番滋味,舌头灵活柔软,尽管进不到最深处,爱抚得却是更为仔细周全。卫庄喘息渐,脑中一片混沌,觉得自己简直要在这舌头的舔弄下泄身。中遇到刺激而分泌出的湿掺了舌头卷入的口水,滋润著红嫩的,在口粘腻成一片。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揉弄双臀,将之掰得更开,手劲里多增了几分强硬。
卫庄被这要命的舌头舔得酥痒难当,想要盖聂侵入更深的念头怎麽也止不住。他本能地翘起臀瓣,手指用力抓握身下的被毯,将其蹂躏得皱乱不堪,倘若此时盖聂施个分身之术,出借一个身体给师弟抱著,多半不消片刻,後背上便会多出一幅绘制详尽的野营路线图。
卫庄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另一只手背至身後,索盖聂搭在自己臀上的手,喘道,我受不了了,你,你快
後中的软物抽出,一条手臂有力地搭上他的腰,迫得他半跪趴著,浑圆状物抵上湿淋淋的半开口,草草摩擦数下,直挺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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