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吻对方汗湿的发际,下身试探地小幅抽,小庄,你里面湿透了。
我知道。卫庄闭上眼大口喘息著,这毒可真厉害,我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不会,我抱著你。盖聂说罢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往两边掰开,挺动胯下,矫健的阳捅开肠壁,直往小深处进攻。他生怕弄疼对方,迟迟不敢使足全力,可是瞧师弟眼下这副情形,定然不耐烦自己的磨蹭。进退之际,不由得背後直冒汗。
果然他愈是留有余裕,愈是令卫庄觉得隔靴搔痒一般难受,让他这麽不上不下地吊著,不得痛快,便伸手扳住盖聂的肩头跟他咬耳朵道,师哥,你得狠些,今天你若不在这里干死我,我也要被这毒给弄死了。
盖聂伸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宇,既心疼於师弟饱受情毒煎熬,又被他此刻的媚态撩得不能自已,下身的器罔顾心头矛盾的情绪,愈发坚硬如铁。他望著师弟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略略定了定神,暗道,这会不是享受欢愉之时,是在帮小庄泄解毒。他挺动胯部,器在紧窒的後中大幅抽送,摩擦火热湿润的肠壁,饱胀的头直奔体内最熟悉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撞击,又准又狠。
卫庄中毒後饥渴难耐的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哪里经得起壮男如此残忍的cào弄,小没几个回合便抽搐个不停,水随著阳的进出往外溢,二人下身交合处泛滥成灾,连身下的藤叶上都闪著靡的水光。
他的双腿已发软无力,索搭在盖聂肩头,随他动作一道颠簸。卫庄本就在情事中不屑什麽矜持,此时更是一迭声地纵情吟叫,什麽放浪之辞都说尽了。他的手指本能地揪住身旁劲韧的藤枝,任细长的藤蔓如青蛇般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手臂,嫩叶卷裹住前的粒,恰似朱红玛瑙碧玉翠,明豔昳丽。更有数枝探入他口中,挑逗柔软的舌尖。
此时的毒藤蔓没了恶意,倒像是在催情助兴一般。盖聂浑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挂著彩,望著师弟赤裸修长的身躯为绿藤所纠缠,诱人地扭动著,当即口干舌燥地吻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与那纤枝碧叶争夺控制权,保卫师弟,寸土必争。
二人吻得兴起,盖聂胯下也是神百倍,足堪鏖战三万六千场。他双手紧箍住师弟的腰,器凶狠地捣弄湿润的小,将那敏感点撞得酥麻,肠壁烫得快要烧起来。
卫庄终於负荷不了这狂乱的快感,後连同大腿部一道痉挛,关大开,浓稠的白喷薄而出,比往常得多得多。
出後卫庄顿觉一阵快意,郁结体内的狂躁有所缓解,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可算缓过劲来了。
盖聂问道,还要不要
嗯。
盖聂抹去他额前的汗水,低头亲了亲,器不轻不重地往深处进了一记,那要不要到上面来。
不要。卫庄微睁开迷蒙的双眼,抬高腰部,将仍然饱胀的阳吃得更深,低声道,剑圣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