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盖聂没辙地叹了口气,明知是美人计,却也无法可想,只得无奈又纵容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卫庄满意一笑,伸手在他胯下撩拨,师哥,你捆了手捆了脚,难不成要将下面一道捆了才硬得起来
盖聂在师弟的逗引下重喘息,浑身肌绷紧,被藤条五花大绑之下,仍然显露出强健的力量之美。
卫庄看在眼中不禁心旌摇曳,心头情热如烈火熊熊,不能自持。他微微低下头,嘴唇轻触盖聂肩头的血痕,疼麽。
不妨事。
卫庄的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连带自己的血也一并亢奋起来,呼吸愈发急促,下身的器胀得发痛,硬邦邦地抵著盖聂的胯下。
腰上藤蔓缠得紧,宽衣解带颇费了些力。卫庄将二人器拢在一处揉弄,盖聂那阳物方才还在打盹,被师弟的手指抚了两下便即神百倍,整装待发。
卫庄的器顶端不住往外溢出清,沾湿他修长的手指,来回套弄之际,连同盖聂胯下也涂抹上一层靡的水光。
一细长的嫩枝自他们脚旁蜿蜒而上,枝头的绿尖儿柔柔地挑弄头,比之手指的按揉另是一番快慰,卫庄喘息著笑道,还真是善解人意。
小庄,留神这怪藤。盖聂於情动中仍不敢大意。
卫庄倒是笃定,任由那些幼嫩的枝叶玩弄身上最为脆弱敏感之地,品尝难得的新奇快感。他的手指抚过横在盖聂前的藤,在枝节处将藤条往他肌中按了按,师哥放心,若是它将你的命子绞断了,我一准比你还急。
他望著盖聂涨得通红的脸,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往他口中缓缓度了一口热气,故意压低声音道,我最爱尝你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此时束手束脚,这便给你吹一段箫。
盖聂只觉耳都烫得好似要灼烧起来一般,阳不自觉地翘得更高,两片嫩叶蘸了他顶端的清,涂在小腹,胯下骚扰自己的细藤令他觉得危险又刺激,不由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打从自己跟了小庄,一路不知堕落到何方去了。
不过,和师弟一起堕落,听起来好像也不坏。
卫庄情毒未解,体内炽热难消,不再多玩花样,双手将两器连同那嫩枝一道握住,疾快地上下套弄。细软的枝条不时捋过头,叶尖偶尔戳著铃口,说不出的隐秘快感。
盖聂被缚住的双臂猛地用力,想要将藤条绷断,脱身出来给师弟一个拥抱。那藤不为所动,反而在他双腕处又多缠了一圈。
盖聂喘道,小庄,让我亲你。
卫庄前额搁在盖聂肩窝,双目微闭,难得专心於手上的活计,想尽快出。听见盖聂唤他,抬头凑到对方面前,啃糖糕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上微微用力挤压头,白亢奋地喷涌而出,沾在二人腹上,连藤叶上也星星点点。
说来也怪,周身那些藤纷纷撤去,仿佛得了讯号一般。盖聂得以脱困,顾不得活动酸麻僵硬的手臂,久别重逢般一把将跟前之人紧紧抱住。
却听见怀中师弟一声低低的闷哼,声音有些沙哑,师哥,我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