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道,不必。他将车窗推开,扬了扬手,吩咐走上前来的侍从道,我与盖卿商议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那侍从领旨退去,卫庄顺手关了窗,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後的软垫之上,微笑地看著盖聂。
盖聂问道,小庄,你要与我商议什麽。
卫庄道,没什麽,不过是你我师兄弟间说说话罢了。他坐起身来,一手撩起冕服前襟,跨坐在盖聂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道,比如说说你有多久没和我亲热了
盖聂还来不及心跳加速便张开双臂本能地抱住他,脱口而出,小庄,你,你小心衣服皱了。
卫庄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不解风情,有时觉得不能由著他这麽坚定不移地正派下去,有时又觉得这样也不坏,别有一番情趣滋味。他低头在盖聂唇上亲了一口,低声引诱道,那你帮我脱啊。
盖聂久未与师弟肌肤相亲,见他如此诱人的神情,一时也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一只手已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前,脑中却有个声音道,光天化日之下,十万大军面前,怎麽可以如此胡来。他低哑著嗓音道,我有甲胄在身,小庄
卫庄伸手抚上盖聂的甲衣,道,那有什麽关系,我不怕麻烦。反正,这路还长得很,我们有的是时间。他颀长的手指从肩甲处缓缓滑下,抚甲衣前爿,顺著紧密的甲片一寸一寸下移,仿佛正在爱抚盖聂赤裸的身躯一般。
虽然当中隔了厚重的甲片与衣衫,盖聂仍是觉得自己被师弟得浑身燥热,他控制不住地抱住卫庄,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呼吸滚烫。
卫庄伸手反背到後方,将盖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扳至面前,卸下他的臂甲与手甲,扔在坐榻的角落里,又将手探向前甲下摆掩住的胯部,隔著衣物轻轻揉按对方沈睡的阳具,没几下便有了反应,将布料高高撑起。
师哥,你真敏感,每次我一你就硬了。卫庄手指揉搓他的头,自顶端溢出的粘很快濡湿了薄布,渗出一个浅浅的圆印来,你说倘若此时我把你从马车里踢出去,你的甲衣遮不遮掩得住你下面兴奋的样子,嗯
器被师弟控在手中,已然是快感连连,耳旁那一句句极富羞耻感的话语更令盖聂呼吸急促,情欲之火盖住了他眼神中的清明正气,一手掀开对方的蔽膝,隔著下裳急切地抚卫庄的大腿。
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敬若神明的剑圣盖先生,在商谈国事之时,肖想著侵犯他的陛下,你说他们会怎麽想卫庄喘息著将双腿分得更开,继续向他引向失控边缘,只字不提自己主动勾引的举动。
此时盖聂已被彻底勾起欲火,伸手解了卫庄的腰带,搂住他便要将其按倒在榻上,却被卫庄制住双手道,今天我在上面。
过去两人缠绵时向来卫庄主导多些,他喜欢用情欲将盖聂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对方脸上那压抑欲望的隐忍神情简直令他迷恋。
而对於盖聂来说,虽然看著师弟骑坐在自己身上用小主动套弄阳的画面堪称销魂,但卫庄在情事中总爱玩些花样,不是将他的欲望吊在半空当中不得发泄,便是逼他说些不堪入耳的亵话语,实在是快感与折磨并存。
然而不知为何,这样的折磨似乎越来越令他欲罢不能。於是他抬头吻了吻他的师弟,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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