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见自己任狂傲的师弟微微蹙眉,脸上难得露出忍耐表情,喘息间偶尔夹著一丝呻吟,其声其色,均是从未有过的诱人香豔,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动。他为人再刻板保守,也忍不住幻想自己那阳物到这里,让小庄在自己身下纵情地叫出声来,该是何等销魂快活滋味。此时若让他在卫庄面前自渎,只怕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泄出来。
他的手指已加到第三,却见卫庄显得更加难受,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手上动作放慢下来,踌躇著开口道,小庄。
别,卫庄立即出声打断他的话语,喘了口气,声音略略抬高,道,别停。
可
朝堂上你听我的,在床上,卫庄抬起左腿,脚趾摩挲他的下巴,你还得听我的,知道麽。
盖聂浑身的肌都绷得紧紧地,手指自他後中抽出,双手握住他光裸的左脚,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亲,随即如狩猎的雄狮一般覆身而上,将他整个人罩在自己强悍壮的身躯之下,露骨的眼神再不掩藏自己的志在必得。
卫庄伸臂环抱住他肌隆起的後背,抬眼对上他灼热又专注的目光,低低叫了一声,师哥。
盖聂一只手扶著器,另一只手探至对方下身已经湿软的後,指腹在口周围轻轻揉弄,直至它微微张开,饱胀的头轻蹭了数下,缓慢坚定地入进去。
虽然後已经妥善地润滑扩张过,壮的阳仍给卫庄带来些许钝痛,他双手紧扳在盖聂肩头,本能地缩紧後,感受那滚烫的硬物一分一分地挺进自己体内,口撑到最大,柱身紧贴著肠壁,不留一丝缝隙。
方才为盖聂抚箫时已然见识了对方胯下巨物,此时亲身丈量之下,只觉尺寸之伟更甚眼见。卫庄不禁伸手探二人器深深结合之处,阳被口箍得紧紧的,大半已嵌了进来,只余寸许在外。他麽指轻抚阳部,修长的食指中指够到下方的囊袋摩挲挑逗,另一只手按在盖聂背上,催促道,都进来。
盖聂只觉器进入越深,肠壁便吸得越紧,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师弟的一再求欢彻底摧毁了他脑中仅存的理智,他伸手箍住卫庄的腰,将阳整没入,压抑地喘息道,到底了。
卫庄随即也不自觉地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嗯,好深啊他双肘支撑著半挺起上身,贴上盖聂的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疼痛中迸出一丝兴奋,道,师哥,我紧不紧。
盖聂伸臂搂在他後背,额前渗出汗来,卫庄的话令他下半身的感觉愈加鲜明强烈。壮亢奋的器已经整嵌入,被紧窄湿热的肠壁紧吸著不放,诱惑他狠狠抽小,将眼前这未经人事的小干得湿软滑润,彻底沈沦在欲海之中,再离不开他阳的捣弄。却又顾及师弟身体,不敢贸然继续,实是饱受欲火焚烧之苦。
他愈是忍耐,卫庄愈不放过他,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喘息著催问道,师哥,我在问你话,告诉我,我那里紧不紧,嗯你喜不喜欢
盖聂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忍无可忍地将卫庄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目光与他挑衅的眼神堪堪对上。他常年简而化之地将师弟的言行分为二种,乖与不乖。而此时,依据剑圣大人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来看,是不乖了。
他望著身下的师弟,喘著气,压低嗓音叫了一声小庄。
我都被你压著干了,问你两句都不成麽。卫庄挑眉道,不说就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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