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感到盖聂的器越来越烫,越来越兴奋,而他自己双手从膛一路到小腹,实在也好不到哪儿去。耳旁听到盖聂低声叫他名字,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否则为何还伴随著重的喘息,满是压抑的情欲。
才将师弟敏感的大腿得酥麻阵阵,那只手又循著卫庄的动作移到他的上身,爱抚他紧致的腹肌,掌在他腹股沟处轻轻揉动。
快感汇聚成川,越来越忍不住,卫庄按住盖聂的手,喘道,师哥,师哥下身关一松,汩汩水自阳顶端出,与此同时,盖聂喘息渐,也一并了出来。白色的喷溅在二人小腹,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高潮後的卫庄无力地仰躺著,左脚後跟无意识地磨蹭盖聂的後背,闭著眼平复呼吸,脑中一时陷入混乱。时而记著要玩些欲拒还迎的调情花样,时而又对自己说,这是他的师哥,自己渴望他,或是自己只想被他一个人占有,大可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他睁开水气迷蒙的双眼,嘴角微扬道,舒不舒服不如陪我更快活些。说著伸手抹开沾在腹部的白,将湿润的手指伸至盖聂面前,盖聂张开口来,含住他两修长的手指。
卫庄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抽数下,如交欢一般强烈的隐喻,些许白沾在盖聂嘴角,看得卫庄血脉贲张,抽出手指,坐起身来,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水含著腥涩之味,交融在彼此口中却令人兴奋欲狂,两人吻得忘乎所以,一时都有些失控。盖聂动作强势地扳开师弟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双臂紧搂著他,正是个怀中抱月的姿势。两刚泄过不久的器紧贴在一起,不多时便又有了反应,卫庄双臂环抱住盖聂的後背,目光在床榻上四下搜寻,盖聂吻著他的脖颈,问道,在找什麽
卫庄很快已找到,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枕头边上,拿过来。
盖聂转过头看了看,背过手去取了那盏倾倒在枕边的瓷碟递给卫庄,卫庄却道,你拿著。他几乎已将此物忘到脑後,此时低头细细打量,问道,小庄,这是什麽
卫庄嘴角噙笑道,这是春毒之药,一沾皮肤便即侵入五脏六腑,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人交欢,便会气绝身亡。师哥你还有──唔──他想了想,记不清两人已亲热了多久,信口道,不到半个时辰的命了
此时他浑身遍布吻痕水,一丝不挂地跨坐在盖聂身上,与他膛贴得严丝合缝,语气中全无威胁,全然是情人间的撒娇玩闹。
盖聂原本搂在他腰间的手抚他光滑的脊背,道,小庄总不会见死不救。
他难得的配合令卫庄心中十分乐意,继续作弄他道,这是自然,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中之人任你挑选。说吧,你要谁
盖聂道,要你。
哦卫庄故作傲慢道,你好大胆子,堂堂韩王可不是随意能请动的。为你解毒之後,你可要对我负责。演到这里,他终於憋不住,埋在盖聂肩头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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