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世界,无奇不有,仙灵佛道,妖魔精怪,无一不自成故事流传至今。其
间爱恨情仇、恩怨纠葛,纷纷扰扰,一言难尽,诸位且听我一一道来。
《欢喜和尚》
世人皆说佛门子六根清净,持金刚怒目之姿、行降妖伏魔之道,万邪不侵,
刚正无比。却不知,佛门三千大道,其中就有一道,为世间所不齿,却又为世人
所欢喜的降魔佛法《宝轮欢喜禅》。修持此道的佛门子,需入红尘,以男
女欢爱修行,采女身之阴气来煅炼佛气,所采阴气愈多,则道行愈深。然而此道
要求所学子命数为九阳之躯,且阳具呈九龙抱柱,方可修行,否则阴气入体,
心魔难抑,将为祸人间。而九阳之躯万中无一,九龙抱柱更是不可多得之奇材,
因此修持欢喜禅一脉的佛门子屈指可数,远不如其他佛门,但所持宝轮欢喜禅
的佛门子无一不是伏魔能手。我们这次要讲的,就是宝轮欢喜禅不得不说的一
代奇人欢喜和尚。
欢喜和尚,法名法严,生年不详,据传为宝轮菩萨转世。上一代宝轮欢喜禅
传人静渡和尚在京都青楼之中,一眼观得襁褓中的此子身怀佛光,乃修持欢喜禅
难得的好底子,见猎心喜之下,以金砖三块,将其收入门下。三岁尽学欢喜禅精
要,七岁便初尝女体滋味,至十二岁时,与静渡走遍大江南北,采各地女子阴气。
至十六岁时,方白云山寺庙之中,潜心精进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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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白云寺中,方丈房内。
一脸老态的静渡和尚手捻念珠双眼紧闭,坐于佛前蒲团之上念诵着佛经。面
前一位面若冠玉的年轻和尚正盘坐在他的面前,双手十,也是双眼紧闭,作倾
听状。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静渡和尚闭口不语,双眼睁开,一丝毫光从双眼中射出,
照在面前和尚的身上。那位和尚似有所感,并未睁开双眼,以盘坐状弯下身子,
双手伏地行子礼。
静渡和尚看着眼前的年轻和尚,叹了一口气:「阿弥陀佛,法严啊,为师问
你一问,宝轮欢喜禅修为如何了?」
法严,也就是欢喜和尚,依旧行伏地礼,恭敬的答:「师父,子修行
近十载,勤练宝轮欢喜禅至今,自认为略有小成。不过,子近日修行如原地踏
步,毫无增长,请师父解惑。」说完便磕了个头。
静渡转动念珠的左手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为师料到近日你定有此惑,所
以今日便从欢喜洞内唤你至此,你便认真听好。」欢喜和尚恭敬的应了一声:「
子洗耳恭听。」换盘坐为跪拜,依旧俯伏在地。
静渡和尚双手十,一脸宝相庄严:「阿弥陀佛,修行乃逆天而行,凡人欲
修道行,必以自身为器具,纳无形能量。天地万物皆有气,气亦分阳气和阴气。
我们宝轮欢喜禅修行要借助阴气,以自身与女性欢爱来摄取阴气,以欢喜禅法
诀转化成佛气克敌。你如今的修为,无法破开丹田壁障,自有此瓶颈。」
欢喜和尚抬起了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静渡和尚:「禀师父,子从未听说
过丹田有壁障。」
静渡和尚慈祥的笑了一笑:「那是因为时候未到。如今你的丹田已经到了目
前极限,现在就会知道。」停了一停,右手指了指身边的紫金钵:「你的身体就
如同这个钵一般,能容纳的东西是有极限。倘若要容纳更多的东西,就必须得突
破这个原有的容量。然而,想要突破,则必须要以大量阴气从内部一举破开,破
而后立,才有新境界。」
欢喜和尚听到此处,俯下身体叩了一首,又问:「师父,子近年与师父云
游四海,交女子无数,摄取阴气无量,为何无法破开壁障?」
静渡和尚捻了捻自己嘴角的胡子,笑着答:「你之前摄取的皆为凡人阴气,
量虽然够了,但是力度仍然不足,就好比一条溪流的力量是无法突破一座长堤的。」
欢喜和尚再次叩了一首,眼内精光闪现:「如此说来,子如今该做的便是
摄取更好的阴气了?」
静渡和尚点了点头:「你的悟性不错,当是如此。」
欢喜和尚:「要如何做?」
静渡闭上双眼,双手开始捻动佛珠:「阿弥陀佛,三十里外白云庵内静仪师
太,自从数年前带你来之后,你还没见过她吧?去吧,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
说完,便闭口不语。欢喜和尚恭敬地三叩首,起身慢慢的倒退出了方丈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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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下,白云庵中。
清冷的月光透过山间树梢,斑驳的洒在大开的庵门之上,两旁本应是就寝之
时的厢房之内,冷清之极,毫无一人。与厢房形成对比的是不远处的供佛大厅,
此时灯火摇曳,映照出斑斑人影,佛门之地,更传出声声yín靡之声。
「啊啊哦恩美死我了快」
白云庵内所有的尼姑此刻都在大厅之内,她们此时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昏迷
不醒,ròu_xué内汨汨yín水布满了她们赤裸的美丽肉体,更添几分yín色,飘散的yín靡
气息更与佛相庄严的大厅格格不入。而在厅内大佛前的供桌之上,一对肉体正在
擂鼓交兵,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倘若有知情之人在此,定会惊讶的发现,这对儿
欢爱之人正是白云寺内欢喜和尚,以及白云庵的持静仪师太。
静仪师太是白云庵的持。虽年四十有余,美艳的容貌却无丝毫老态,丝毫
不减当年。丰腴的肉体并未受多年素斋的影响,如白玉般柔滑的肌肤、胸前的一
对挺拔山峰、翘挺诱人的丰满美臀、以及那一双健美的玉腿,毫无掩饰的在素色
僧衣的覆盖之下,令人心痒难耐。
欢喜和尚此时正赤身裸体站在供桌前,下身用力的在供桌之上躺着的丰满肉
体上挺动着,阳具伴着yín液在静仪师太的肥美ròu_xué之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捅得静仪师太欲仙欲死。静仪师太大大张开的玉腿死死的夹在欢喜和尚的腰上,
随着欢喜和尚火热阳具的chōu_chā,下身也一挺一挺的配着。散乱的素色僧衣掩不
住泄露的玉体春光,一对圆润的玉峰正随着欢喜和尚的动作上下跳动着,犹如一
对活泼的白兔。欢喜和尚一双如玉的大手揉捏着师太丰腴的玉臀,下身粗壮阳具
夹着yín水愈加大力在师太的玉穴之中不断穿梭,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静仪师太
欢喜的yín声。呻吟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佛厅,一幕幕yín景,在
佛祖与各路菩萨的眼下不断上演。
「啊死冤家你的阳具干得我好舒服哩我要去了哦」
在欢爱许久之后,忽听得一声yín啼,却是身下静仪师太攀上了不知多少次高
潮。静仪师太慵懒的颤抖着身躯,喷薄的yín水顺着阳具与花径之间的茂密毛发之
中溢出,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一缕无形的夹杂着佛气的精纯阴气,从欢喜和尚的
阳具进入了他的丹田。欢喜和尚一脸宝相庄严,念诵了一声佛号,阳具放慢了速
度,缓缓地旋转研磨着静仪师太那湿润的花径,让静仪师太享受着欢爱后的高潮。
他低头看着yín态满面的静仪师太:「阿弥陀佛,初次会见静仪师太,小僧此等微
末道行,可入得师太法眼?」
静仪师太正享受着阳具带来的无比快感,突然用力收紧了盘绕在欢喜和尚身
上的双腿,「噗嗤」一声将炙热的阳具完全挤进了花径之中,又一波yín水被阳具
挤得溢了出来。感受着体内充实的快感,静仪师太不禁抬头挺胸,玉体如弓般凸
起,口中挤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欢喜和尚看着眼前那一对高耸丰满的玉乳,心
中难耐,大手从师太玉臀沿着腰际一路向上,覆盖上饱满的山峰肆意揉捏把玩。
师太缓缓睁开如丝媚眼,柔软的玉手抚摸着欢喜和尚那结实的双臂,媚声说
道:「嗯~ 何止入得贫尼法眼,简直满意之极。此等功夫,此等法宝,简直比你
那师父还要强多了哩!哦~ !」话音刚落,静仪师太口中飘出一声呻吟,却是欢
喜和尚正把玩着师太的那一对饱满玉峰,那一双玉乳如玉脂般细腻的手感让欢喜
和尚爱不释手,揉搓捻捏等手法层出不穷,使得双乳如同通电一般,产生着源源
不断的快感,令师太享受无比。
「哦死冤家」
欢喜和尚双手动作不停,下身阳具慢慢的在师太的花径中磨动着、刮擦着肉
穴中的yín靡美肉,引得师太娇躯颤抖,yín呼不止。静仪师太亦不示弱,玉穴如同
万千小手,紧紧的包裹着欢喜和尚的阳具,不停蠕动着的美肉刮擦按摩着yín水中
的阳具,带给欢喜和尚的无尽快感,让他有种精关将泄的错觉。
欢喜和尚强行镇定了自己的心神,默念了一声佛号,对着静仪师太说道:「
师太说笑了,贫僧焉能与师父相比。师父降妖伏魔之时,贫僧还只是一个小沙弥
而已。」
静仪师太销魂的呻吟了一声,风情万种的瞟了一眼欢喜和尚,玉手按住了正
在胸前作祟的大手:「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所言非假。静渡方丈的本事贫尼早
已领教过多次,他那话儿亦是强力,也让贫尼流连忘返。但如今他年事已高,虽
然还能行此等之事,但不可久持,未曾有如今这般快感哩!」
欢喜和尚惊讶的咦了一声,双手揉了一把师太的双乳,停下了下身的动作:
「领教多次?如此说来,师太倒是与师父是旧识呢。」
静仪师太见欢喜和尚停止动作,定了定心神强行压下体内难耐的冲动:「贫
尼本是蜀中人士,数年前还是一介弱女,恰逢战祸,逃亡到此,幸得你师父静渡
方丈收留。有感于乱世之中无力自保,便在此开设白云庵,遁入佛门,以求得佛
祖庇佑。」师太说到此处,转过头看了一眼一地的裸身尼姑:「当年的白云
庵还是一处小小寺庙,庵成之后,时有女子前来此处,说是得到你师父静渡方丈
指点,来此处遁入空门。如今想来,怕都是遭你师父祸害的可怜人呢。」说到此
处,静仪师太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师父倒是风流,常来此处行欢爱之事,整个
白云庵,包括贫尼在内都有你师父的恩泽。她们皆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如
今都便宜了你呢,怎么样,满意吗?」
欢喜和尚双手用力的抓了一把静仪师太柔腻的玉乳:「阿弥陀佛,满意之极。
贫僧无以报,唯有让师太好好欢喜欢喜。」
在师太嗔怪的眼神中,他收玉乳上的双手,将静仪师太盘绕在腰间的双腿
大大分开,扛在肩上。随着静仪师太的一声惊呼,欢喜和尚下身阳具突然如同发
狂一般chōu_chā了起来,声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带出了朵朵yín浪。胯下如同狂风骤雨
般拍打着师太的玉臀,清脆的「啪啪」声,混着阳具交发出的「咕唧咕唧」、
「噗嗤噗嗤」声,仿佛一首香艳之极的佛唱。
大厅中不少昏睡的尼姑被静仪师太的惊呼惊醒,在迷茫之中还未知晓何事之
时,入耳的声声交之声,混杂着师太的yín呼声,让她们全都清醒了过来。她们
赤身裸体坐在地上,看着供台之上上演的奸yín大戏,一个个全都心跳加快,目光
迷离,玉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玉体,就连刚行过欢爱之事的花径,也瘙痒难耐,
流出潺潺yín水。
静仪师太此刻却是不知此景已经被尼姑们看在了眼里。欢喜和尚的阳具如同
烧红的铁杵一般贯穿着她的花径,一次次撞击,一波波欢愉,让她的大脑完全一
片空白无力思考。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她的体内四处乱窜,撞击出耀眼的
火花。每一次进出,都如同飞天一般,让她感觉像从西方佛国坠落到阿鼻地狱,
再从阿鼻地狱飞升到西方佛国。
「啊我的好亲亲你的阳具哦太美妙了把我捅死我也心
甘啊」
「师太可不能死,不然贫僧可就找不到第二个如此美妙的身体了呢!」
「恩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啊死冤家快快干我」
静仪师太玉口大张,一声声柔媚之极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佛厅。一双玉手四
处乱摸,不知不觉中按上了自己那随着阳具的chōu_chā四处跳动的一对饱满玉兔,不
停的揉捏,企图获取更多的快感。身下的花径在炙热阳具的征伐之下,yín水愈加
泛滥,横流的yín水沿着欢喜和尚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还有不少的yín水沿着桌沿滴
落地上,在半空中拉出了丝丝yín丝。
欢喜和尚感受着阳具传来的快感,心中感叹,静仪师太的玉穴不愧是身经
战的名器,经过这么多次的征伐依旧紧绷如初,越是深入,滋味就越是美妙。于
是更加大力的征伐了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直刺花心,激得师太呻吟声都开始无
力了起来。每一次chōu_chā,ròu_xué便如同玉口娇舌一般shǔn xī着,吞吐着,如同身经
战的玉口一般想要获取阳具中炽热的琼浆,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在chōu_chā余次之后,欢喜和尚突然停下了动作,放下了师太那丰腴的小腿,
将布满了yín液的阳具从师太的美妙ròu_xué之中退了出来。龙头离开穴口之时,还发
出了一声如同亲吻般清脆的声音。师太躺在供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忍受着
下身强烈的欲望和浑身的酥麻,艰难的抬起头看着一脸庄严的欢喜和尚:「哦
死冤家为什么停下」
欢喜和尚微微一笑:「因为贫僧想到一个能让师太更加尽兴的姿势,师太可
要小心了。」
话语刚落,还未等师太反应过来,欢喜和尚便把供桌上师太的美妙肉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