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微微颔首,神色凝重。
王兰亭问道:“那这次出现的这个人是小爷吗?”
孙立亭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都没有跟他有过什么接触,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知道呢。”
王兰亭:“如果真是他的话,他为什么行事要打着我们会友镖局的旗号?”
孙立亭道:“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王显亭皱眉道:“如果真是那位小爷,他那么不愿意别人打听他的来历,如果我们去接触的话,会不会犯了他的忌讳?”
孙立亭吐出一口浓烟,微微摇头道:“他都打着我们镖局的名号了,我们了解一下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嘛,如果真是那位小爷的话,我们跟他还有一份香火情,所以这都在情理之中。”
几人都微微点头。
王兰亭叹了一声,担忧道:“我怎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啊。”
王豪亭大声笑道:“这些年的风雨什么时候停过啊,您怎么前怕狼后怕虎的?”
王兰亭苦笑一声:“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
王显亭摆摆手:“别胡闹了,孙四哥,您知道那位小爷到底是什么来头?是哪门哪派的?”
这个问题一出,王豪亭和王兰亭也看向了孙立亭。
孙立亭沉默了一会儿,才吐着烟雾缓缓颔首。
三人都是精神一震,急忙追问。
孙立亭缓缓回答:“我知道的也很有限,老辈们知道的也不多,就连我师爷都是知道一点点,那是另外一个世界呀。”
“什么意思?”王豪亭性子急,最先问了出来。
孙立亭反问道:“你们可曾听过我们这个江湖的各个行当被人划分成五花八门,你们可曾听过这个说法?”
王豪亭不满道:“自然是知道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编出来的,居然把我们跟那些打把势卖艺的戏子归在一个行当,这不是埋汰人嘛。”
王兰亭却是追问道:“可是那个老荣、老月、老渣、老柴、老合,此五老谓之五花,金皮彩挂评团调柳谓之八门,此二者合并称之为的五花八门?”
孙立亭道:“没错,就是这么个五花八门?”
王兰亭不解道:“这不过是些无聊人士瞎归类的而已,按照他们的分类,我们练武之人属于挂子行,说给人护院的是支挂子,保镖是拉挂子,开教场传艺是戳挂子,而那些在街头打把势卖艺卖假药的叫做点挂子。”
“我们堂堂好汉,怎么能跟那些卖艺的戏子是一个行当?更别提这些人还都是些假功夫,就知道卖假药蒙骗人。我们从来都是把自己当成是绿林道上的人,根本不理会所谓的挂子行的说法,那位小爷又怎么会跟这个五花八门扯上关系?”
孙立亭道:“你先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