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四人合体)。
胡岩大力地扣着何贝贝的阴道,仿佛她只是一个廉价的玩具,他的眼中燃烧
着邪恶的火焰。黄澄波则反弓着站在何贝贝的身后插着她的gāng门,经过多番chōu_chā,
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正在全神贯注地冲刺。沈凝则以一种奇妙的姿势仰跪在黄
澄波屁股下面,虽然已经累得四肢酸疼,却坚持着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口中的两颗
睾丸,四个人就这样yín_luàn的连成一体,你来我往地呻吟着。
几度被操得昏死过去的金俊卿幽幽从梦里醒转,发现睁不开眼睛,身体似乎
被拦腰吊着,脑袋又昏又涨。嘴巴里堵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口水
却透过上面的小洞不停地流出来。全身都无法动弹,只有膝盖仿佛是自由的,然
而在空气中又找不到任何依靠,无助极了。金俊卿依稀觉得刚才做了一个yín_luàn的
梦,梦里有她心爱的胡岩学长。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高兴起来,虽然不是什么美
好的梦,但总算是梦到了心爱的胡岩学长。
「咦?怎么有别的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是?这声音听起来好yín_luàn啊!」金俊
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可是她的身体却瘙痒难耐!「难道我真的这么yín_luàn吗?连
梦里也是如此的色情?」金俊卿分不清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觉得是梦,身
体的感觉却有那么的真实,她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只剩下身体的空虚和渐渐膨大的
肉欲。
黄澄波经过不懈的努力,在何贝贝的gāng门里狂插几百下,再加上何贝贝的gāng
肠和沈凝的舌头双重夹击,终于把那股憋在阳具里的jīng_yè射了出来,一瞬之间,
他感到浑身舒爽,仿佛轻飘飘地登上了云霄,他舒爽地哼唧着,全然不管被他像
充气娃娃一样操弄的何贝贝是否支撑的住。不过何贝贝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
已练就了耐操的本事,她明白如果不能让黄澄波尽兴,她将会遭受生不如死的惩
罚。所以尽管她已十分疲惫,但她仍在用最后的意志坚持着。胡岩看着黄澄波在
yín虐女奴时那狂妄自大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对黄澄波的嫉妒和憎恨,他扣着何贝
贝的手更加用力,大幅度的来回扣动,何贝贝的腰胯在他的抠弄下大幅度的摆动
着,她感到身体仿佛要被黄澄波操穿,又仿佛要被胡岩摇垮,极度兴奋的下体却
早已不受控制,胯间一股一股地喷发着阴精,随着身体的摇晃,淅淅沥沥地浇在
了沈凝的脸上,沈凝的嘴里含着黄澄波的睾丸,非但无从躲避,还得跟着黄澄波
的节奏摇得晕头晃脑,她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粘液。
射完之后,黄澄波感到身体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一样一下子瘫软下来,他就势
抱着何贝贝向前一趴,弯在她的背上舒服的喘着气,何贝贝受到重压被动地改变
了姿势,酥软的膝盖几乎无法支撑,她赶快把手撑在膝盖上,这才在摇晃了几下
以后稳住了身形,总算是没有把那爬在她背上的恶棍摔下去,她知道,如果黄澄
波掉下去的话,她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折磨,所以她只好用她娇弱的力量和在高潮
摧残下仅存的意志拼命支撑着黄澄波瘫软的身躯。胡岩也没法再扣着她的阴道,
只好将手收回,他的手上沾满了何贝贝射出的阴精,胡岩把手指伸到嘴里津津有
味地尝了尝,咸咸的,充满了yín欲的味道,他胯间原本瘫软的阳具竟然再次昂然
挺立。
黄澄波从射精后的余韵中幽幽醒来,脸上孩子般地堆满了满足的微笑。他从
何贝贝的背上爬起来,赞赏地在何贝贝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嗯,表
现不错,是我的女奴!今天大爷很高兴,你可以回去休息啦」。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个声音,金俊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是
谁的声音。心中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啊」。
何贝贝听到这样的话着实吃了一惊,多日来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几乎让她忘
记了自由的味道。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是用撑着膝盖的双手捏了捏,确
定自己这不是在做梦。随着黄澄波离开她的身体,那终日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
松下来,她那早已达到极限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普通一声倒在地上,她想要向
前伸展身体,却发现膝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好就这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屁
股压在小腿上,臀瓣间那褐色的菊花悄然盛开,露出一个深邃而神秘的黑眼,一
股乳白色的粘液调皮地从那yín荡的缝隙里扑哧扑哧地喷了出来。
「胡兄似乎没怎么尽兴啊!」黄澄波看着胡岩那盎然挺立的巨物,意味深长
地说道,「看来你那个女奴不行,得好好罚一罚呀」。
「哪里,哪里,爽当然爽到了,只是看了黄哥的精彩表演,小弟不禁欲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