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好不容易喷水结束,程知礼又正面插了进去,将她抱起,离开病床,走到窗台。
谢秋水累得要命,可一离开病床,就会离开那唯一的窗帘遮羞布。
她紧张迷糊得看着旁边睡着的林春露。
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隐隐约约一个躺着的轮廓。
只有她一人,江云没在。
可这并不能让她放松多少,因为程知礼已经把她抱到了窗台边上,还将窗帘拉开:这里是27楼,你可要小心了。
其实是一楼,可他就是要骗谢秋水。
果然,原本没多少力气的谢秋水,这个时候也害怕起来,用力搂住程知礼。
外面的风吹过,谢秋水的心都跟着悬着,害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要松手
她一紧张,下面跟着夹紧,程知礼爽得差点直接射。
还好他忍耐了下来,低吟一声,把谢秋水架在了窗台上操干。
嗯嗯唔嗯哈
谢秋水断断续续的,一边害怕一边爽感上头,手一点都不敢放松,害怕程知礼哪怕只放松那么一下,自己就从楼上掉下去了。
程知礼可以空出一只手来,从中间穿过,揉捏她的阴蒂作弄她,让她一抖一抖的,身体往后拱,人一软,又立马用力,参与感十足。
呜程知礼谢秋水疲惫不堪,忍不住掉眼泪哭泣:进去不要在嗯在这里哈
程知礼干得正起劲,听到她哀求的话,忽然用力掐住她的阴蒂作弄。
啊谢秋水身体往上一跳,电流充斥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下身噗嗤噗嗤得喷水高潮。
程知礼玩到尽兴处,总能控制她的高潮,想让她到,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喷水。
二人下面相交的地方不住得滴水,尤其是高潮的时候,直接就跟水龙头一样,蔓延了一地。
听着自己男朋友干自己的闺蜜,林春露竟然听硬了。
她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理,没有去戳穿二人当面的行为。
她下面还肿着,听着床叫,想起了李祁言。
只有李祁言能带给她同样的快感。
就算她现在用手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但那里还是肿着的,一碰就疼,她自己根本下不了手。
可是如果是李祁言,他就能让自己在疼的时候,还能爽。
于是她摸黑打开手机,短信联系了李祁言。
她开门见山:李祁言,小水发烧了在住院。
那边立马回了一条:哪家医院?我一会儿过去。
林春露已经想到他过来之后抓奸的快感了,马上就打了个地址过去。
可还没等信息发过去,对方就已经把电话打了过来。
铃声一响,程知礼和谢秋水都怔在了原地。
程知礼连忙抱着谢秋水往旁边躲了躲,利用窗帘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可下身还在动着,谢秋水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敢出。
林春露第一个电话不敢接,可铃声刚熄,又一个电话过来。
林春露只好接听了电话。
小水病得严重吗?你在旁边照顾吗?
林春露侧着身,若无其事应道:嗯。你要过来?
马上就过去
听到李祁言的声音,程知礼心里暗自骂了一声脏话,不管不顾得在窗帘后面大干了起来。
程哥。林春露挂了电话,就叫了他的名字。
程知礼带着十足沙哑的声音应道:嗯?
李祁言马上就要过来了。
面对林春露,程知礼比江云稳当得多,他可以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稍微停下来一下,回答:都凌晨三点多了,这么晚,让他别过来了。然后继续无声抽插。
他还想继续干呢。
林春露却闷闷道:我刚才跟他说了,小水不严重,让他明天过来,他还是要过来,你没听到吗?
他爽到脑子都空白了,如何能听进所有?
只能敷衍道:哦,好。
只有谢秋水知道,自己又是同样的遭遇。
每次都要用别的男人到来,才能制止面前的男人。
她无比感谢这个时候的李祁言,因为程知礼再想继续,也必须得草草结束了。
他才玩到尽兴处,忍着不射,然而酝酿的快感却要在短时间内交代了。
腿间迅速抽插,激烈程度让谢秋水又淌了许多水,二人一同达到高潮,程知礼才将她放回到床上。
谢秋水缓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睡着。
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耳边忽然又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她不想理会,可那舔弄让她无处可躲,人就单在她耳边舔,什么话也不说。
谢秋水一下就反应过来,不是程知礼,程知礼吻耳朵不会不说话。
也不是江云,江云似乎不会舔耳朵调情。
感觉是在做梦,她脑袋太昏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浑身赤裸得包在被窝里,另外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李祁言作为正牌男友,却只跟她发生过两次关系,刚才自己不在,程知礼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起了歹心?
李祁言自觉和谢秋水之间的关系不稳固,怕一说开,谢秋水就要和他分手了。
得不偿失。
除了也把林春露睡了,他暂时没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可他毕竟有正牌男友的名头在那里,所以他拉起床帘,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在程知礼面前同她恩爱,是可以放出声音且名正言顺的。
所以他吻得丝毫不留情面。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程知礼就在旁边,他要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和自己恩爱的声音。
这是示威。
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埋头在她身上,贪婪得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开始他没有什么声音,直到谢秋水忍不住加快了呼吸,他才渐渐放出声音来。
谢秋水都感觉今晚的梦怎么那么长,无论如何都做不完。
可身体又敏感得很,一碰就湿得不得了,连李祁言摸到下面的时候,都惊了惊。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李祁言怜惜她是在病中,示威也不会用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折磨方法,只单纯在谢秋水湿了以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水太多,所以比之前进得更顺滑。
有那么一瞬间,李祁言都要怀疑之前谢秋水是不是被程知礼刚刚上过,可林春露一直在这里,又觉得不可能。
谢秋水小穴又被插入,这次还是不同的肉棒进入,谢秋水有一种被轮的感觉。
她手推着李祁言:不要
李祁言用力挺身,不容她拒绝。
他跟前两个完全不同,可以大幅度挺胯,带着床发出大声的咯吱咯吱声。
可以让人听见的那种。
谢秋水憋了一晚上,实在憋不住了,因为程知礼的作弄,身体本身也敏感,就算李祁言没有太多前戏,一插进去,她也体会到了不同肉棒的快感。
嗯李祁言
她额头都是汗水,声音也不怎么收着,只想停止这场淫乱的场面。
跟男友做没什么,可她刚刚才跟两个其他男人做过。
李祁言大力摆胯,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处。
小水嗯你里面很热是不是很想要了?
谢秋水被撞碎了声音:嗯呃够够了
再做真的要坏了。
男女朋友,不需要掩盖自己的声音,呻吟声在病房里蔓延开来。
李祁言总也忍不住自己的本性,做到兴头上,用手拍打着她的乳肉:爽不爽?嗯?
谢秋水抽了抽气:嗯呜
没正面回答,就继续打着。
程知礼最是知道,谢秋水受不了这种击打,在一旁忍了又忍,终是因为林春露在身边,没去阻止。
谢秋水虚弱得说出一个爽字之后,李祁言又逼着她:叫老公
老公嗯慢慢点啊嗯
他撞得又深又狠,速度还能保证,完全不怕被人听到。
谢秋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又到了两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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