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清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都是徒劳的,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吸住,沈
雪清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双手环抱
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应着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娇躯
如水蛇般扭动个不停,但她越是扭动,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她想呼喊,却喊不
出来,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亲吻良久后,
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让她
味无穷。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羞得沈雪
清轻咬贝齿,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归羞,但却十分欣喜,她调转身来,身子往下坐,将那春水潺潺的
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
朱三张开嘴,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舌头时而上下
翻飞,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并将
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
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她渴望着朱三的舌
头能更深入一点,但舌头哪能与ròu_bàng相比,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
火山般爆发开来!
沈雪清媚眼紧闭,忘情高呼道:「呀……好痒……但是好……好舒服呀……
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儿了……再……再进去点……雪儿好难受……嗯
……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给你生宝宝……「
沈瑶依旧用自己的sāo_xué套弄着朱三的巨棒,不仅如此,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
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当她献媚地头来看时,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
清的花穴,不免有点失落,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肥臀摆动的幅
度也越来越大了。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举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举都
让ròu_bàng完全脱离了sāo_xué,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经使出了
浑身解数,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而guī_tóu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
她几欲晕眩,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臀部连耸,ròu_bàng呼啸着顶向沈瑶花
心,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两胯猛烈相接,发出响亮无比的「啪啪」声!
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脑内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双手不知放
在何处,只在空中乱甩,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
不多时,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
了朱三身上!
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
得了,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娇躯猛颤,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阴
精更加浓稠,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大嘴牢牢贴
住花穴,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将沈雪清吸干一般,久久不
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她的动作也
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沈玉清只觉得一股
浓浓的尿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
望,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
向了地面,不仅亵裤透湿,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
甚至更加严重,二十年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仔细观
察的话,会发现,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
个小小的水洼,足可见她的yín水之汹涌!
但恰恰如此,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
起沈玉清,悄悄往楼下走去,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
房内,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娇躯紧紧
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
沈瑶娇滴滴地道:「爷,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yín笑道:「未必吧?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分
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sāo_xué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
贝生吞了!」
沈瑶扭捏了一下,娇嗔道:「爷您真坏,占尽了人家便宜,嘴上还欺负人家。」
沈雪清也帮腔道:「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
不过来了!」
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还得寸进尺了,怎么着,还
嫌爷弄得你不尽兴,爷可是意犹未尽呢!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爷,我的好朱大哥,雪儿错了,您就饶了雪儿吧!
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恐怕伺候不了爷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妮子,跟你娘学得真快,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么?今
夜爷就成全你!」
朱三边说,边大力揉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
沈雪清的嘴唇,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
沈瑶见状,也凑上前去,伸出香舌,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玉指还轻轻
抚弄着朱三的乳头。
三人黏在一起,拥吻良久,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朱三的ròu_bàng则一直
坚挺,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
长地看了看窗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提枪上马,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
的呻吟声。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
烫的面颊,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这段路格外遥远,母女二人相互搀扶
着,许久才到房间内,一进门,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
上躺下,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
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一点都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这感觉比环秀山庄
那次遇险更甚十分。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沈玥坐起身来,轻声道:
「玉儿,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脸颊绯红,羞怯地点点头道:「娘,帮玉儿脱去衣裤吧!玉儿……没
力气……」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
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
了……」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
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
么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
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么,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
这般yín荡,将来那厮可怎么受得了你哟!」
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
嫁与他吧?」
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么?」
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
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
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沈玉清心中悸动,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他这样的人,既不英俊,又无才
华,武功低微,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搂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
地道:「傻女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住的娘呢?感情这事,
不问缘由,不分对错,更别说什么年龄样貌家世了!虽然你般否认,但你的心
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每晚都梦见他,还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
「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说,冤枉玉儿。」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玉儿,娘也舍不得让你离
开娘,但通过今晚的观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许他,才是唯一适你的夫君,错
过着实可惜了!」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半晌才接着道:「你天生媚体,一旦尝过了鱼水之
欢,定会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但这个朱三不同,如
果娘没看错的话,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yín功,能力远超常人,他绝对可以满足你
的需求。不仅如此,你的体质,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你
们结为夫妻的话,必能双双大受裨益,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如果此事成真,
不消多少时日,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甚至超过你我!」
沈玉清惊讶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观,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个方面,娘还需
再观察观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从何练得这身yín功,就最好不过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与人魔之间的关系?」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娘跟随人魔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未见他收徒,虽然
他将yín功秘典传给了疯丐,但并不把疯丐当做自己传人,如果这个朱三不是人魔
的嫡传子,那玉儿嫁与他也就无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说已经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斩钉截铁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娘不想再与他有任
何瓜葛,你也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过,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驳,但又怕沈玥伤心,只得点头。
沈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点热水来,给
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闭上了双眸。
沈玥也躺了下来,但她却睡不着,许多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如同乱麻,
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一切都会有结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结果,她反复安慰着自
己,良久,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深夜,扬州城内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启禀少,属下已经盯梢了一整晚,没有任何人
外出,就连那个姓方的小子,也没见他出来!」
一个低沉的年轻男声道:「辛明,你已经几次三番任务失败了,此次再不成
功,恐怕萧长老和萧堂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来老者就是惨败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听得此言,惊恐得后背直冒冷汗,
忙跪地道:「属下一定将功折罪,这次有少压阵,料那个小贱人也飞不出我们
的手掌心!」
在场众多黑衣人中,只有这个被称为少的人没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
棱角分明,双眼中透着坚毅和敏锐,原来是修罗教的亲耶律鸿都,看来白虎
堂的屡次失手让修罗教很不满意,这次竟然派他亲来执行了!
耶律鸿都淡淡地道:「听说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我倒要看看这个方唐到底有
什么能耐?」
耶律鸿都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跃上高墙,往宅院内进发。
宅院内静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间都关着灯,只有一个房间依然亮着,辛明就
是看着南宫天琪等一行人进了这个房间,透过油纸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分明还坐
着几个人。
可是蹊跷的是,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久前还说着话的他们,
突然就噤声了。
辛明虽然觉得奇怪,但里面的人影还是让他放下心来,他使了个眼色,两名
黑衣人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五六个人一拥而上,瞬间冲进了房间里。
孰料这几个人刚刚进入房间,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辛明站在门口,
一眼望去,只见房间内哪有南宫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几个架子披着衣服坐在那
里,而先闯入的五个黑衣人却早已倒毙在了当场,他们身上插满了各式暗器,几
乎被打成了马蜂窝!
辛明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闯进去,一边又开始担心自己
的小命来!
辛明尚在发呆,耶律鸿都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前,他迅速扫了房间内一
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还愣着干什么!分头追!」
辛明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人翻墙而出,追赶去了,耶律鸿都低声道:「你们
几个将尸体抬走,仔细下房间内,看有什么机关!」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自己同伴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惊恐
无比,但他们不敢抗命,只得硬着头皮走了房内,小心翼翼地起来!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就找了机关,房间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隐藏着一条地
道。
有了前车之鉴,谁都不敢贸然进去,耶律鸿都冷哼一声,对着洞内击出一掌,
再从桌上拿了个花瓶,顺着地道滚了下去,不多时,果然听到了悉悉的声音。
耶律鸿都冷冷地道:「机关已经解除了,还不快追?」
众黑衣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赶南宫天琪等人的踪迹!
扬州城外,一块看似平常的石突然被掀开,三男一女陆续爬了出来,深更
半夜,这场景要是让常人看到了,只怕会吓得尿裤子!
这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方唐、杜胜和齐二,他们爬出地道后,长长舒了
一口气,往城边树林走去。
南宫天琪道:「这次又要多谢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一定要逃脱
他们的追杀!对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们在监视我们呢?」
方唐笑道:「没什么,只是靠直觉!在下从小在江湖上游荡,也经历过许多
的险情,所以凡事都比较小心。修罗教的名声在下也略有所闻,他们是不达目的
决不罢休的,他们既然派那么多人来追杀姑娘,又怎么会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
放弃呢?所以在下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也就察觉了他们的意图!」
杜胜拱手道:「没想到方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阅历,杜某白活
了四十载,与方公子相比还真是无地自容!」
方唐还礼道:「杜兄过谦了!杜兄家底殷实,生活惬意,自是不能跟四处流
浪的小比,况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绸缪,准备了这样一条隐蔽的地道,小
那点小伎俩也于事无补。」
方唐为人谦逊,说话行事不仅彬彬有礼,而且极会恭维别人,再加上两次相
救,短短半天的相处,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间的隔阂感,现在他们不像是初识,倒
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宫天琪心细如发,虽然对方唐也颇有好感,但此时正是危难时刻,她不得
不更小心谨慎些,于是开口道:「方公子,天琪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公子可否
解惑?」
方唐一笑,开心地道:「能解答南宫小姐的疑问,乃是在下的莫大荣幸!南
宫小姐有话尽管说,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天琪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门中人,最初又极
力否认自己会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间内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释呢?」
方唐显然没想到南宫天琪会问这个,因为他自己是断后的,当时情况危急,
南宫天琪逃离之时,竟还留意了自己这一手。
方唐微笑着解释道:「南宫小姐真是心细如发,小姐听得也没错,方某既不
是唐门中人,也不会使唐门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种类纷繁,不止
唐门一家,在下所用的这个防身暗器并非唐门所制,而且也无需击发,只需将它
放置好,将机钮用线与别的物品连接好,当线被拉断时,暗器就会自动射出,这
一点,相信三岁孩童都能做,并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变戏法般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铁球,托在手上道:「南宫小姐请看,在
下在房中留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是在下一个朋友送与在下防身的,没想到今天还
真派上了用场!」
南宫天琪仔细观察了这个小铁球,见铁球表面光滑,上面有个小小扣钮,估
计就是用线连接这个扣钮,铁球就会打开,将其中的暗器击发出来,这个铁球设
计精妙,看来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宫天琪并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释,只是道:「这些问题咱们以后
再讲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修罗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此地不宜久
留,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杜胜点点头,跑到树林中一个灌木丛内,不多时,就拉出来一辆马车,原来
他也早留了一手,让下人将一辆马车隐藏在此,以备不时之需!
四人上了马车,依旧由齐二掌车,向北疾驰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