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刑讯室吗?”艾拉蒂雅努力维系着声线。
“有是有,不过是几代前留下来的地牢,还没来得及改建,太脏太暗了,不敢让它玷污陛下的眼睛……”
难道这个yín纹把在那里的受刑者的感觉传到了自己身上!?
不妙……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样子没办法顶着这些锁链的束缚转移回寝室里……“让那里的人安静点。”艾拉蒂雅感觉自己喘出去的气都开始带上了粉红的颜色,蜜液淌过膝盖内侧,流进了靴子里。
“但是,地牢的隔音很好的,这里不应该听得到什么……”
啪。这一次似乎有人一掌拍在了胸部上,然后就势揉了起来。
好痛啊!?
“让他们安静点。”艾拉蒂雅沉声道。
“是!抱歉,属下僭越了!”克丽丝提不疑有他,立刻行了个礼,匆匆忙忙跑进指挥所,再顺着里面的阶梯走到地下。
哈啊……终于打发她走了……应该还没暴露吧……现在要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平静下来才行……艾拉蒂雅用颤抖的膝盖撑着自己,钻入一旁武器库之间的小巷里。但还不等她靠到墙上,就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左腕,扭到身后,再摁着脑袋,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在墙壁上,屁股不由自主地翘起。恍惚间她似乎置身阴暗潮湿的狭室内,头顶悬着的昏黄烛光下,一只强壮的雄性站在身后,把自己按在血迹斑斑的木桌上。
要……要做什么……?
她感到有粗糙的手感抚过自己阴唇,一股寒意沿着脊椎上窜,当即打了个激灵,抬起还自由的右手,“秘术·隐匿结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可以遮去形体和声音的结界刚刚罩下,艾拉蒂雅就抽搐一样地绷直了上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音。强烈的冲击和充实感从下体传来扩散到全身,一瞬间就击溃了她苦苦维持到现在的矜持,只能放任身体被本能攫取,然后不等稍作喘息,下一波更大的冲击再来,一直贯入身体深处,将她送至更高的快感云端。
诶?什么?这什么?
艾拉蒂雅的脑袋一片恍惚。
诶?我,我被侵犯了?
在这种地方?被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贱民和爬虫…………侵犯了?
骗人的。
骗人的。
我……“呜呀?————!!!!”
但无情的快感将现实一波波地拍在她身上,yín纹传输回来的感触异样真实,艾拉蒂雅甚至能透过真正的受侵犯者的视线,看到地上层层叠叠的污垢,听到身后雄性的嘲笑和污蔑,感受到他如何粗暴地揉搓自己胸部,拍打自己屁股,以及蛮横地用性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媚肉紧裹之中,上面的每一条皱褶都分辨得清。绝美的银发少女在这似真似幻的撞击下不能自制地摇动着腰身,小巧的胸部挣脱了衣袍的束缚,乳汁在墙上喷涂出白色的痕迹。
“住手……啊嗯?……快住手……你知道……呀?……知道我是谁吗?……再不停手我就……咿?————!!!!”
男人当然不会停手,他不可能听得到这不知是威胁还是诱惑的话语,更绝对想象不到此刻至高,尊贵,不可触碰的魔帝陛下正像这样真切地感受着自己ròu_bàng的形状。他只是随心所欲地在身下不能反抗的雌性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施虐欲和征服欲,一点一点接近兴奋的顶点……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艾拉蒂雅模模糊糊地看见一身深红铠甲的女骑士出现在门口,皱眉看了一眼囚室内的状况,简单训斥两句,就迅速转身离开了。
ròu_bàng也就因此停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夹紧下身,只碰到一片空虚。
哈啊……竟然……要被昔日敌人的女儿帮助……可恶……真是……太屈辱了…………不过……这样……总算是……“咿呀?——————!?!?!”
但艾拉蒂雅刚刚放下心来,马上就被一记前所未有的强力冲撞顶得上身一抬。
男人非但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内顶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
她苦闷地摇着脑袋,得不到回答,但答案其实也不难想:雄性怎么可能做到一半还停得下来?劝阻只是火上浇油,促使其用更快更粗暴的手段抵达终点。
他彻底抛下最后一丝怜悯和自制,ròu_bàng压挤开媚肉,连续地顶向花心,仿佛自慰一般的粗暴。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女囚大概确实不过自慰器具一般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就只能备受这诞生至今都未曾体会过的狂风暴雨蹂躏。
“不要?,顶到zǐ_gōng了?,不行,那里不行?,那里,那里很敏感的?,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终于一股热流喷发,撞开zǐ_gōng的关口,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雄性心满意足,抽身离开,留下银发少女脱力地跪坐在地,樱唇微张,不住地喘着气,贴着墙壁滑落,跪坐在下边爱液积蓄的水洼里,小腹里的滚烫久久都没有消退。
哈啊……这就是……被注种的感觉……好可怕……但是……好舒服……………………………………“陛下?”克丽丝提回到原位的时候,没有看见艾拉蒂雅的身影,有些慌张地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仓库间的小巷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在。”艾拉蒂雅整理好仪容,清理掉地面和墙壁的痕迹,才撤掉隐匿结界从中走了出来。
“陛下,您在那种地方做什么?”克丽丝提满脸疑惑,、抽了抽鼻子,“……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在质问我吗?”
“属下不敢。”然后赶忙单膝跪下,为自己的僭越谢罪。
“问你一个问题,克丽丝提·阿斯廷斯。”艾拉蒂雅居高临下地说,“说实话,我可以不杀你。”
“…………”意外地被叫到全名,克丽丝提似乎已经对问题的内容有了些许预料,“请问,陛下。”
“我杀了你父亲。”艾拉蒂雅便也不绕弯子。被这折腾一遭,她已经没有任何旁敲侧听的心情了,而最糟糕的是,她现在还没法向任何人发泄胸中的积郁。
“所以你现在怎么打算?想要复仇?还是抛弃家族和姓氏,彻底向我效忠?”
“……陛下,父亲在与您的公平对决中落败身亡,他的死是荣耀的,我不能玷污父亲的荣耀,而且,我也乞求您不要玷污。”克丽丝提说,“而现在,我只希望能用努力和忠诚,去赢取属于我自己的荣耀。”
“这样。”艾拉蒂雅转过身去,语气没有起伏,但嘴角连自己也没发现地微微翘起,“可以,我很满意,去跟这里的城主拿你的奖赏吧。”
“谢陛下厚爱。”
所以,虽然是糟糕的一天,但最后总算还是有点收获吧。
艾拉蒂雅如此想着,展开术式,传送回了居城之中。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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