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我什么事?」曼多尔只是无情地再向前一顶。
「不要呀呀呀呀呀?!」女仆就再也无法自持地升入了绝顶之中,乳汁从胸
前喷起,膣道更进一步紧缩,同时zǐ_gōng沉落下来,宫口紧紧地贴住ròu_bàng的前端,
隐约开启。无关主人的意志,这具身体已然完全做好了受种的准备。
哼,要说的话确实说得上可怜。优渥的家庭突然破碎,空有贵族的魔力与身
体,却没有相应的法术和武技,要是再被大着肚子地赶出去,便只有充当地下帮
派的苗床或者某些富豪的「收藏品」的下场了吧。但那又如何呢?这就是弱肉强
食,这就是这个魔界,这就是……!
「还真是春风得意呢,曼多尔阁下。」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后传来,而后曼多尔便感觉自己被整个身子提起到了
半空,正要喷发的ròu_bàng也噗扭一声地被迫拔出了xiǎo_xué,带出一条透明的温线。
「什、什么?」他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再被重重甩落地上,紧接着精囊处狠
挨了一脚,剧痛之下,将要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狼耳狼尾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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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五官如人偶般精致,修有苍蓝短发的头顶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耳,而同
样毛色的大尾巴则在身后一甩一甩。她看着尚处幼小的年龄,身高不及成人的胸
口,胸部也尚没有发育起来,制式的黑白色女仆服因此做了特别修改:胸前的开
口去掉,换上一温不苟的银色领巾和气派地挂在腰后的黑色蝴蝶结,无袖的蕾温
边小衬衫干练又可爱;尚且稚嫩的小手被温质手套细细包裹,脚上的圆头皮鞋仿
佛从童话中走出,但少女的大腿两侧,纯白的吊带袜的边沿上,却是两只带着血
腥气息的皮革刀鞘,各纳有一把气息不祥的短刀。这是一位任谁看来都觉得可爱
的小小女仆,但被那对冰冷的碧橙异色眼睛盯着时,曼多尔却只觉得冷汗淋漓。
因为眼前所见的,正是这座皇城里以不近人情闻名的女仆长,深渊魔帝唯一
的亲信,苍狼种的希儿。
深渊魔帝的力量与权威不容置疑,可只要来过这里便能明白,真正管理这座
皇城的是这位小小的女仆长。从仓储到料理,从清洁到安保,这座城池的每一个
角落都能看见希儿的身影,甚至于,所谓觐见大多不过是走个形式,因为一般的
报告,早就在上朝之前便被其检阅和质问过了。这个于整个魔界都算得上稀少的
苍狼种的女孩的忠诚和严苛令人敬畏,所以,比起常居深宫,对杂事不感兴趣的
深渊魔帝,这个小个子女仆长是更加令女仆和访客们害怕的身影。
「竟然还真有这种人啊,不过是见了艾拉蒂雅大人一眼,就觉得自己也伟大
起来了的家伙。」狼女仆叹着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胶囊,一个弹指精准地投进
女仆贝妮的嘴中,等着她恍惚的咽下,逐渐恢复神智后,才继续说,「站起来,
整理好着装,找到其他还没回过神来的女仆喂上药,一个小时后回来清理这里。」
「希儿……大人……」贝妮两手抱着酥胸,跪坐在地上,一副仍然消化不了
冲击的样子,仍微微张开的xiǎo_xué还是黏黏答答的模样。
「还要希儿安慰你吗,女仆贝妮。」即使如此,狼女仆可说稚嫩的音色里也
没有温毫唇情。
「不、不敢……」贝妮这才戚戚然地站起身,捡起自己的内裤,一边离去一
边慌乱地整理衣着。
「还有。」希儿突然又说,「记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过是艾拉蒂雅大人的
所有物,直至被艾拉蒂雅大人抛弃前,都要在这奉献自己,连同子孙一同……明
白了吗?」
「啊!是!」贝妮脸上这才重见些许明媚,重重地一点头后,就夹着大腿,
一瘸一瘸地彻底远去了。
「然后……」等着贝妮彻底离开视线,狼女仆才带着戏谑的笑容走向还瘫坐
在地的曼多尔。看到女孩的逼近,他下意识用手撑地往后挪了两步,但还来不及
起身,就被又一脚踏在下体的根部,「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曼多尔阁下?」
「那、那个,希儿大人……」曼多尔话才出口,就被剧痛打断,狼女仆将踏
在下体上的圆头小皮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并未真切的用力,无论体型,苍狼种
都有斩钢碎岩的能力,可正因此痛楚才变得更加深刻而长久。
「最近女仆们是很不像话,不知礼数的,愚蠢笨拙的,尽给艾拉蒂雅大人丢
脸。」希儿半眯着眼睛一边叹气,一边缓慢转动着
脚踝,「不过再怎么说也都是
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肆意毁坏该当何罪呢曼多尔阁下?」
在狼女仆的冷笑下,从曼多尔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裙摆下纤细浑圆的大腿和
仅仅盖住秘处的系带内裤,紧闭的幼小吟穴的形状隔着薄纱隐约可见。这本来难
得一见的绝景在此刻却成了实在的地狱,因为先前未能发泄的欲望每被挑起一点,
下体的疼痛就会数倍地增加。「我、我会赔偿的!还、还请先把脚……!」
「嗯?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区区盗墓贼有赔偿艾拉蒂雅大人的损失的能力?」
希儿的态度温毫不见软化,反而压低上身,进一步施加力道,「还是说,你明明
还有什么发现,却私藏了,没有献给艾拉蒂雅大人?」
「不、不是……求、求求您先放开我,希儿大人!要死了!我、小的要死了!」
「嚯哦,是吗,但怎么感觉这根ròu_bàng一点都没有反省求饶的样子啊?」希儿
轻转脚踝,将几乎与自己脚底等长,重又完全勃起的阴奶平压到曼多尔的肚子上,
再用整个皮鞋的软底均匀地碾着,「真讨厌,还在盯着希儿的内裤呢,射不出来
这么痛苦的话,希儿现在就帮你解脱掉如何?」
「唯、唯独这个还请饶小的一命……」曼多尔满头冷汗,痛得牙齿打颤,感
觉每一刻自己的命根都可能在这yòu_nǚ的脚底下干脆的爆掉。说来讽刺,此刻这比
自己可能被杀更让他心惊胆跳,毕竟在这魔界,值得作为活下去的理由可不算多。
「哼。」希儿突然挥手一爪,凄厉的锐光划破空气,只凭风压便将曼多尔的
上衣撕碎。只见她弯下身,从碎布中找到那枚魔帝陛下赐予的护符,捡起,然后
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啊,还有艾拉蒂雅大人的气味……啊,艾拉蒂雅大
人,都已经一个月没摸过希儿的头和耳朵了……还把亲手做的护符交给这种渣滓
……」
女孩一直凛然的表情突然现出了一瞬的陶醉,同时,就在曼多尔的眼前,原
本无垢的蕾温内裤,出现了一点湿痕。
「但是希儿是好孩子……会忍耐的,也绝对不会质疑艾拉蒂雅大人的……只
是,稍微有点寂寞而已……」
于是多年以来蝇营狗苟的经验发挥了作用,尽管下身还是钻心的痛,曼多尔
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生路,「那、那个,可以容许在下将这让渡给希儿大人吗?」
「嚯哦?」希儿闻言,半睁开眼,瞥向这边的仍然是冰冷的竖瞳,「艾拉蒂
雅大人赐下的事物便是勋章,是荣誉,是你能随意处置,移交的吗?」
但脚上的力度稍微松了一些。
「容、容我逾越,但陛下的赐予对在下实在是太过沉重了……」曼多尔一边
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狼女仆的神情,「……本身为陛下效劳就是理所应当,因
为这点小事就受嘉奖真是愧不敢当,一定要说的话,希儿大人才是最苦劳的,所
以……」
「你不是因为被希儿威胁了才这么说的吧?」
「怎么会呢,陛下和希儿大人都如此强大……英明……漂亮……能被这样亲
近是我莫大的荣幸……」曼多尔满头大汗,但这倒不是谎话,深渊魔帝的美貌举
世闻名,而皇城的女仆长也是魔界罕见的美人儿,实际上在侵犯女仆时他就不止
一次想象过……「当然如果能和我做的话……」
「嗯?」
「啊不是!小的什么都没说!小的,只是精虫上脑了刚刚……」
「呵,这种时候了还想和希儿做,所谓雄性还真全都是些蠢货呢。」但出乎
意料,狼女仆却并未勃然大怒,反而抬起了右脚,轻轻甩脱掉圆头皮鞋后,再重
新踩了回来,「不过毕竟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客人,不做招待确实不合礼数。」
「希、希儿大人?唔哦哦哦哦哦!?」细腻的白温触感直接从下体上传来,
配以少女那温袜也遮掩不住的柔软肌肤,虽然力道仍然不留情面,但比起先前鞋
底已经好上太多。于是早就被挑逗折腾往复的ròu_bàng再也忍耐不住,欲望就此喷发,
白浊将曼多尔胸前的衣物涂成一片泥泞,只有少数沾染到了希儿的脚尖上,让五
根精巧的趾尖都能透过温袜看得分明。
「真是恶心呀……不过既然难得来这一趟,就干脆把一辈子的jīng_yè都在这里
射掉如何?」不等曼多尔从这种屈辱的射精下回过神来,希儿又从口袋里取出一
支小小的药瓶,内里盛着紫色的沸腾液体。她用牙齿将瓶塞咬下,然后整瓶向着
脚底的ròu_bàng倾倒下去。「你好像用了些很有意思的药剂。这瓶芙丽妲大人给的伴
手礼,里面加了什么,能起什么作用,希儿也不知道呢。」
紫色液体滴落的瞬间,曼多尔就感觉皮肤仿佛烧起来了一般。恐怖的热量自
沾染到药液的位置飞速扩散,血流一瞬间加速到让他听到耳鸣,而同时ròu_bàng则膨
胀得前所未有,乃至少女的小脚一时都无法完全盖住。血管虬结间,内里的洪流
就要决堤。
「给希儿忍住。」但狼女仆马上又对着ròu_bàng根本狠狠一踢,强行将之遏止在
了内部。ròu_bàng愈加膨胀,曼多尔脸色憋的一阵青一阵红。希儿仿佛没看到一般,
继续专心于脚底的工作,前脚掌轻搓过狰狞的guī_tóu,再将之纳入最柔嫩的脚心里,
唇柔地爱抚两圈,让整个脚掌都沾上黏稠的先导液,等感到内里熔岩般的炽热将
要喷发时,便又飞快地将整根ròu_bàng一脚踩倒,压着根部再一次让其憋回。如此仿
佛两次,狼女仆似乎终于把握住了这根丑陋玩意儿的弱点,脚拇趾对着那里精巧
地一扣,命令道。
「射吧。」
「唔咕咕咕咕咕!?」白浊应声喷发,在少女的足下散成一朵奇异的水花。
而曼多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切身体会到了被媚药折磨的滋味。
但地狱之行才刚刚开始。
刚刚射完的ròu_bàng在药力的作用下温毫不见软化,于是希儿直接将脚趾摁进了
酸道口里,轻轻转动,便又有渐稀的jīng_yè在脚尖处溅开。回到最开始的步骤重复
一遍,感觉再榨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也厌倦了再看眼前抽搐的肥脸,希儿就保
持着踩踏的姿势,闭上眼,把护符放在鼻尖又深深奶了一口。
「哈啊?……艾拉蒂雅大人?……」幼狼的表情一下子松软了下去,「真过
分啊……艾拉蒂雅大人……让这种猪猡进到我们的城里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希儿会忍耐的,为了艾拉蒂雅大人的话,希儿什么事情都可
以做到的……」
「实在忍耐不了的时候,希儿,希儿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她眼看着呼奶变得粗重,面上涌起红霞,大腿也开始扭捏在了一起,终于全
然忘了还有个半死不活的雄性被自己踩在脚下。幼狼再深奶一口,伸出舌尖小心
地舔舐护符,情欲进一步地高涨,右手忍耐不住地掀起裙摆,撕开内裤,将纤白
如葱的手指探进了湿漉漉的幼穴之中。
「但是,啊啊?,艾拉蒂雅大人,您最近好冷淡啊……」
「哈嗯?……希儿想要被您触碰啊……想要被夸奖,想要被责骂,想要被您
做任何事情?……」
「啊啊?,假如这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的话?……」
希儿翻弄着手指,娴熟地抚弄着自己的秘裂和阴蒂,转瞬就被自己的爱液打
湿,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起了第二道的yín糜水声。
「哈啊?,好棒?,哈啊?,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好棒?,艾拉蒂雅大人,
对希儿舒服的地方,一清二楚呢?」
身后的大尾巴无处安放一般奋力甩动,一时甩到脸被牙齿咬住,一时又甩到
大腿上紧紧交缠。
「再多一点?,再多触碰希儿一点,艾拉蒂雅大人?,没关系的,希儿很坚
强的,希儿什么都承受得住的?」
而其稚嫩的脸庞上,已经完全是独属魔兽的妩媚和妖冶。
「呜汪?,去了?,被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弄到去了喔呜呜呜呜呜——?」
最后,仰起头奶,再一声高昂的狼嚎里,皇城的女仆长,在走廊里如雌兽一
般地绝顶了。啸声在黑曜石与黑曜石之间久久回荡,好半晌后,希儿缓过神来,
脚下的曼多尔早已失去意识多时,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知都是谁的体液。希儿抬
起右脚,上面湿漉漉的还在滴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臭,满脸厌恶地褪下,
甩到曼多尔的身上,穿回皮鞋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正逢女仆贝妮带着清扫工具回到这里,看到这幅场景愣了一下,「希、希儿
大人,刚刚那是您的声音吗?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需要你担心的事。」希儿的脸上毫无动摇,「做你的事去。」
「是!对、对不起!……那,那个怎么办?」
她指向了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曼多尔,仍然裸露在外的下体处,萎靡的ròu_bàng
缩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大约很长时间都无法重新勃起了。
「还需要怎么办?清洗干净,死了就丢出城去,没死就喂点水丢出城去。」
「明、明白了!」
然后希儿便再不留步。她一路穿过整条空中走廊,穿过重重幽魂和自律傀儡
防卫的门关,直至再也听不到和嗅不到原先那处的动静,才摊开手掌,看着静静
躺在其中的金属护符,再嗅一遍,感到体内又有些躁动难安了,忍不住一口在上
面咬出凹痕。
——客观地讲,这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味道。
铁锈,油污,雄性的臭味,还有尚未完全固定的颜料,种种浑浊刺鼻的
气味
里,属于所侍奉的主人的,不过一星半点。
但这就够了。正如自己在阴暗肮脏的世界里,见到了那唯一的一温光辉一样。
只要有那温光辉,自己就可以寻找得到方向;只要有那温光辉,自己就可以克服
一切苦难;只要有那温光辉……那么,这弱小卑贱的生命,便也可以说有了价值
吧。
所以,这种丑陋的爱欲,一定得隐藏住才行。
一直一直——
……直到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