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半身倏然一凉,高耸白皙的酥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阵细细的粉色疙瘩,大掌旋即不客气地覆上,暴搓揉。丰满的d罩杯一掌无法掌握,柔软的自修长的指缝间挤出、变形。
白皙的房,转瞬被掐出一道道红痕。
红与白,错得多靡美丽。
光是爱抚已无法满足他,褚耕低头,将嫣红送入口中,恣意吸吮、啮咬。
「程秘书,妳的头才吸一下子就好挺、好硬,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妳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褚耕,不行」难耐的娇喘,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她眼泛泪光,气得捶打他膛。「这部分不包括在你的要求里放开我」
不行冷笑了声,加快吸吮速度,痛得她拧眉。
「妳最好配合一点,也许能早死早超生。」
瞇眼警告完,他将她的双手反箝制于背后,纤瘦的身子整个向后仰,丰盈的隆起向前突显,湿亮亮的两抹红,像在邀他再次品尝。
她悻悻然瞪着他,眼眶中却有什幺无声淌落。
啧,女人的泪水,真令人烦躁
本想多让她提心吊胆一会,逞罚她偶尔暴冲的伶牙俐嘴,褚耕最后还是鬆开她,率地兜拢她的衬衫,冷哼:
「还知道怕,以后别动不动就以下犯上,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保证我会这样轻易饶过妳。」
程冬沫简直想暴打他几拳,褚耕汗湿的额头贴着她的,喘:「别动。如果妳不想再继续,就别轻举妄动。」
她这才发现他火热的昂扬正抵着她的柔软,久未被造访的花径不自觉泌出细细情潮;眼前的男人净是压抑慾望的痛苦,耳里充塞着他沉重的吐纳,更是催情。
想了下,褚耕声音哑哑的:「虽然我喜欢做爱,但比起霸王硬上弓,我更喜欢两情相悦。」慵懒地抬手拭去她滑落粉颊的冷汗,「总有一天,妳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女人勾勾手指就有,这般费心解释还是头一遭。
这番话意外击中程冬沫心房的最柔软处,彷彿有什幺东西正在坍方、陷落。
她试着竖起防备,却像骨牌效应,倒塌得更快。
怦然心动的徵兆。这感觉不陌生,却令她惶恐。
经历好友、男友的双重背叛,她以为自己失去爱人的能力。也许,她已经没办法如深爱向清磊那般,再去掏心挖肺爱另一个人
被背叛的痛,她无法再次承受。
「想什幺别轻举妄动不是叫妳走神。」褚耕恶心又起,大掌冷不防探入裙襬,猛然将内裤扯断,掉落在地。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大片可疑的水痕,在晨曦的照拂下熠熠闪亮。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嗯」
下身少了束缚,让她不自在极了,程冬沫又羞又恼,「你这是以耻反以为荣」
这个变态第二次扯她内裤
「错,妳今天浓妆豔抹得像日本艺妓,亲得下去才需要极大的勇气,这不是无耻,而是牺牲小我。」褚耕一副「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施恩口吻。「再说,妳湿透了,嘴硬什幺」
动情的证据被逮个正着,这就算姊能忍,妹妹也忍不下
程冬沫又气得浑身发抖,乾脆捡起蕾丝内裤,往他脸上一掷,湿湿黏黏了他整个右脸颊。
一抹腥甜味,在他唇畔漫开,褚耕伸舌舔了舔,程冬沫看得浑身一颤。他轻挑孟浪的神色,彷彿是在舔她那里下身紧緻的水猛然一缩,酥麻得无法自己。
「真的,好湿。」
「湿你妹的,闭嘴」
「我不搞乱伦,建议妳改成湿你秘书的比较贴切。」即使下半身肿胀得难受,某人依旧镇定自若地纠正。
「褚、耕」
由于总裁大人耻力无下限,被一再调戏的程冬沫,气得直接拿内裤狠狠堵住他的口鼻。
然而,企图闷死人不成,还引来一阵响亮的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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