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修长手指懒洋洋地勾了勾。
某个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近,像明知饵有毒、却还是得吞钩,否则后患无穷那般令人觉得无力。这不叫仗势欺人、什幺才叫仗势欺人啊
褚耕的语调更慵懒,好看的薄唇悠然吐出二字:「吻我。」
「忤逆您和拒绝职场骚扰是两回事。」
「所以我要妳自己来证明。」唇角上扬,那个弧度叫做老谋深算式的胜券在握。「妳主动接近我,就不叫骚扰了吧程秘书。」
屁各位看倌您说说,这不就是睁眼说瞎话,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嘛程冬沫嘴角抽搐,真想一掌搧掉那灿烂得碍眼的微笑,可是、但是她殴打的总裁的罄竹难书多到她都不敢回想。
褚耕唇畔的笑意更深,却语带威胁:「程秘书,令妹研究所尚未毕业,我相信妳还是很需要这份薪水:而我想妳清楚知道,对妳工作有生杀大权的主人是谁。辛苦的上司偶尔也需要适度的安抚和奖励的。」
说反了、说反了吧被压榨得不成人形的下属才需要适度的加薪奖励才对啊程冬沫好想抱头尖叫,但褚耕头一扬,还等着她前去「奖励」与「安抚」。
真他喵喵的形式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呜呜呜
「如果我吻你,是不是就证明了我对您的尊敬,您会就此放过我」
「这就看妳的诚意了。毕竟,礼多人不怪。」
褚耕双手抱,轻轻一笑,如刻凿出来的俊美五官像镶了阳光,霎时鲜活起来,笑得眩目动人、笑得妖孽、笑得祸害、笑得特别撩人心神不只红颜祸水,只要他愿意,也能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程冬沫芳心狠狠颤了一下。
不行,她怎能被男色诱惑,三两下就被这只变态收拾乾净
「快啊」褚耕悠闲催促着:「妳的生计、妳的前途,还等着妳来决定。」
这个假公济私的变态
一句话敲碎程冬沫美好的幻觉,她握拳,俯下紧绷的小脸,在总裁大人唇上匆促印下一吻,火速退开。
「程秘书,妳忿忿不平的神情,让我产生妳巴不得拿刀砍我的错觉。」褚耕嘲弄地嗤哼了声,「妳的诚意就这幺点程度,让我很讶异。」
「总裁您这幺公私不分,还没把褚氏企业弄垮也让我很讶异。」程冬沫按着唇瓣,那上头还残留着恼人的余温,恨恨地反唇相讥。
「注意妳的言行,我现在好歹还是妳的上司。」
「你──」
这一刻,程冬沫忽然很想知道,气到心脏病发暴毙──简称「气绝身亡」,到底算职灾还是因公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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