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她大喊不要了,想伸手去挡,被他一把抓住别到身后。
韩承挺起身往下看,眼神黯了黯,穴口被阴茎磨得红肿,透明的yín液溅出来蹭到他小腹卷曲的毛发上,yín靡一片。
ròu_bàng胀痛到极致,继续在狭隘xiǎo_xué里冲撞,身下的人被他烫到尖叫,浑身一颤,抽搐中暖流顺着他挤进的粗物泄了出来。
他被吸得受不了。
红着眼咬牙加快速度,大力挺腰疯了似的操动,直到腰眼一麻,猛地抽出,痉挛着射到了她臀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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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绮是叁天前回国的,除了联系舅舅和院方,没告诉别的任何人,就像她当年走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棠城的秋季总是下着连绵的雨,街边零星的路人撑着伞在雨中穿梭。周云绮背着包下了车,司机先她一步替她提出了放后面的行李箱。
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街景,她想起那天也是这条街上,同样的雨天,那时候她想过要一头冲到马路中间,或者回家找把刀去杀了那个男人,她边走边哭,然后有人从身后跟上来,用笨拙的方式打断了她一切幼稚和冲动。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忆中那张脸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路边有只狗,被拴在栏杆上,焉头耷脑夹着尾巴望着人来人往,旁边有个女孩子走上前去给它打伞,想摸它。
她停在一边看着,女孩子把手缩回来转头看她:“也不知道狗主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拴在这里。”带些埋怨。
她没吭声,再看那只狗,狗也在看她,怯怯的,睫毛上的雨珠子随着眨眼浸进黄绒绒的毛发里。
韩承就是在这个时候认出她的。
路上堵着车。
心猛跳了一下,她剪了及肩短发,瘦了。前车猩红的尾灯隐隐刺激他的视线,他怀疑自己是认错了人。
雨刮加速左右来回,再往前看去,她已经蹲下了。
韩承握紧方向盘,喉头有点发涩,像贫瘠了多年的荒原,终于迎来第一场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