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猛地一激灵,严卓清不是给圣上出点子折磨丽妃和纯嫔的那个礼部侍郎么,没想到这可怜妓子竟是他的相好。至于那“玉女猫妖”九条命,再看向那小几上的皮鞭镣铐,凌夕便心下明了了几分。
“大人饶命,”柳飘儿似吓破了胆,声音明显都变了声调,“贱妾卑微如草芥,不值一提,求大人放过贱妾吧!”
“哦?”男子换手捏起女子的下巴,朗声笑道,“我听说,你还是赵梓川的相好?”
“贱妾不敢……”柳飘儿惶恐地连连摇头,吓得抖如筛糠。
怎的又扯上赵梓川?这不是长姐夫君的大哥么?凌夕同情柳飘儿的处境,苦于没有办法替她解围,便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刘琰的衣襟。倏尔被刘琰大手握住,抬头便对上他那平静如水意味深长的目光。
“大人——贱妾今日只是替赵郎传话,不曾——”柳飘儿还欲辩解,倏地对上男子阴鸷的目光,竟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蓦地,柳飘儿自行起身开始脱下衣物,直至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便又从小几拿起了一捆粗麻绳,坐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别绑在左右两侧的床柱上,致使双腿大张。
那被称作“大人”的男子冷哼一声,接过剩下的绳子将柳飘儿的双臂也分别捆在床头两侧的床柱上后,满意道:“你这yín妇明明熟练地很,还装模作样给爷拿乔,看来爷今日得好好替赵家郎君管教管教你。”
“大人饶命——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楼宇,柳飘儿光洁的胸乳上便晕开了一道血印。
透过屏风缝隙,刚好可以看到侧身躺着的柳飘儿胸前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凌夕不忍,这时双眼旋即被温热的掌心蒙住。
啪啪又是接连几下,柳飘儿一次比一次叫得响亮凄惨。然而就在那男子将一罐透明的汁液抹在柳飘儿伤口上之后,柳飘儿渐渐停止了哭喊,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再张口即是yín荡的呻吟。
“你这万人操的穴还挺紧的,吸着爷的手不放。”男子抠了一把柳飘儿的xiǎo_xué,一边言语调戏,一边转身从小几拿起一根丝线,将柳飘儿两个乳头死死系住,不一会儿两个乳头胀的又红又圆,宛若熟透的樱桃。然后男子双手翻开她的阴唇,摸着阴蒂的纹路抠挖。
柳飘儿身上伤口不停流血,疼痛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让她不住地浪叫,一遍遍乞求“大人”快些操她。而“大人”却似乎是嫌她吵闹,直接将一圆木塞子怼进她口中。柳飘儿吐不出木塞,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骚货!”男子又是猛抽了几下柳飘儿的奶子,手指在穴里粗暴地chōu_chā了几十个来回,继而拔出木塞,厉声问道:“说罢,赵家郎君要你带什么话?”
话音一落,凌夕只觉捂着她双眼的掌心一紧。
“啊啊——”柳飘儿一边控制不住yín叫,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赵郎说,啊啊——哦——下月初八——嗯啊——是个好日子,天,天威将军凯旋,嗯啊——要,要好生为他——啊啊啊——接风洗尘……”
天威将军?凌夕心中默念这熟悉的名字,突然脑中一闪,这不是她常年征战在外的表兄薛安辰么!表兄年少有为,刚打了胜仗便被封为天威将军。听柳飘儿这么说,表兄是这是要凯旋归京了。
“哦?那岂不是还剩十天,确实该好好准备一番。”男子眼中光一闪,将手中皮鞭一扔,嘴角扬了起充满杀意的弧度。看着床上女子血肉模糊,yín穴里淅淅沥沥流着yín水,嘴里口口声声求着被操。男子猛然胯下一紧,解开衣带,举着男根将那女子一插到底。
“呃,你这浪穴,吸死爷了!”男子骑在柳飘儿身上,一面用力耕作,一面抓着乳头快要胀破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做到极致之处,男子一掌又一掌扇打着柳飘儿乱晃的奶子,那乳肉被生生打得如熟透了一般。
“爷——啊啊啊——奴家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柳飘儿被越打越兴奋,臀部使劲地上下翻拱。yín穴的蜜液好似决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喷出。
不晓得过了多久,床上的男女反复交换着不同的姿势,柳飘儿如一块五花肉般被放在砧板上百般蹂躏。直到红烛烧得都见了底,妇人早已没了声音,方才听见男子一声长啸,屋内瞬间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