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家大业大,晚宴竟是来了许多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些人听说昱王妃归宁纷纷回来凑个热闹。
“夕儿想什么呢?这一桌饭菜夕儿都没有可口的么?”刘琰早就发现,自从下午见过凌玥,凌夕就一直闷闷不乐,跟她说话也不见她有何反应。直到这晚宴饭桌上,凌夕依旧心不在焉,饭菜也没吃几口,刘琰才忍不住问出口。
“夫君,我没事。只不过——”凌夕正欲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刘琰,抬眼却见凌玥突然起身,拿着什么东西匆匆离了席。
“姐姐要去哪里?”凌夕思忖道。
“什么?”刘琰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抑或担忧什么,便放下筷子,看着她问道。
这时,凌玥的贴身侍婢急匆匆走了过来,附在凌夕耳畔说道:“我家夫人有急事与王妃相商,还请王妃移步偏厅。”
凌夕当下一急,便起身要走。刘琰一把拉住她,急切问道:“发生了何事?”
凌夕来不及解释,见堂兄和几个不认识的世家公子正起身走向刘琰这边敬酒,便急忙甩掉了刘琰,疾步跟着凌玥的侍婢离去。
刘琰一愣,想唤来赵明轩跟去看看,又想起赵明轩还在领罚,便心生烦闷,只得应付着凌夕堂兄的敬酒,连喝了几杯。
这边凌夕一路疾走,眼看着错过了走向偏厅的岔路,竟是进了后院。凌夕依稀记得这一带在相府位置偏僻,多年无人居住,几乎都荒废了,暗自思索不知长姐来这里做些什么。
“到了王妃,夫人就在里面。”那婢子走到一栋老旧的屋子门前,躬身示意凌夕进去。
凌夕心有不安,见周围空无一人,便唤了几声“长姐”。正疑虑无人应答要转身离开之时,屋里面传来凌玥略带哭腔的声音:“夕儿我在,快进来。”
凌夕闻言立刻推门闯了进去,不曾想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凌玥被红烛映照的光裸玉体。
“长姐!”凌夕惊叫出声。只见凌玥被绑在一张案几上,发髻散乱,胸前两乳头被一根红绳连着系起,双腿被数根红绳捆绑着,迫使凌玥阴户大张。此时一壮黝黑的青年男子正骑在凌玥身上,汗如雨下,前后驰骋,一边还时不时拍打着凌玥雪白的臀肉。
“夕儿,你别看——啊——姐姐正在被操啊——操得好爽——啊啊啊——”凌玥发髻散乱,眼神迷离,她手臂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得使腰臀卖力地扭动迎合。
“长姐,你在做什么?”凌夕明知故问,看着这一副活春宫,站在原地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那男子是谁?难道是长姐的房宠?但那人看起来像是个粗使杂役,并不像妇人专门豢养的房宠。
“看自己的亲姐姐在这下贱奴才跨下求欢是什么感觉?”凌夕一惊,不知何时背后站了一男子,声音低沉阴恻,不怀好意。
接着,凌夕感到耳边一股热气,蛮腰顿时落入一禁锢的怀抱。
男子身上一股浓郁的月桂香气,凌夕熟悉,那是永欢阁专门招待贵宾的极品催情香,非一般人都是买不到的。这男子难不成是永欢阁的伎子头牌?
“郎君要做什么?”凌夕冷言问道。
“要你啊——”
媚惑的声音连同被热气包裹的催情香丝丝缕缕钻进凌夕的七窍。她只觉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敏感的几处相继开始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