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昱王府的一路,凌夕和刘琰依旧各自沉默。白白看了一天的活春宫,凌夕感觉比自己昨晚做了一整夜还累。就算曾质疑缁衣人的身份,凌夕现下也没力找刘琰试探了。不知不觉,凌夕倚着马车的侧壁睡了过去,隐约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起,那淡淡的檀香令自己万分平静,而那温柔的触感一时间竟让自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实在不愿睁眼破了这美梦。
再醒来亦是到了夜深,凌夕一摸发现已是躺在了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轻声唤了几声“阿睿”,方想起箫睿应该还在净室里关着。她感到有些闷热,看着门窗紧闭,便披了一件纱衣悄悄下床,不想惊醒门外守夜的银朱或竹青,垫脚走到窗前,刚刚推开一条缝,窗棂竟然被一道外力拉开,随即跃进来一个熟悉的黑影。
“是你?”凌夕惊呼。
来人忽然上前捂住了凌夕的口,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为夫想到夕儿独守深闺便疼惜不已,特意前来慰藉。”
凌夕仔细辨认,这声音确实不似刘琰,相比之下更为沙哑低沉,还略带轻浮,便转身搂住来人的脖颈,怨声道:“夫君既已和我洞房,夕儿却不知夫君姓名,不见夫君容颜,夫君这般不是故意欺负夕儿么?”
缁衣人依旧隔着方巾深深吻了凌夕朱唇,一边温柔脱下凌夕所剩无几的里衣,只留一大红的肚兜,抱她到床榻,一边轻声道:“夕儿乖,为夫相貌不扬,此前因仇家追杀还破了相,围着方巾便是怕真容吓坏了夕儿。另外为夫背后关系复杂,牵连甚多,知晓名字怕是对夕儿不利。如此这般,夕儿只换我哥哥不欢喜么?”
“哥哥金枪不倒,夕儿自是欢喜无比。”凌夕见此人口风甚严,意欲搪塞,便想着定也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再行忖度迂回求解。凌夕妩媚一笑,歪头倒在缁衣人怀里,掰过他的头来吻了上去,喉结、下颌、隔着方巾的唇、高挺的鼻梁,直至深如潭水的眼眸,朱唇卡在方巾的边缘,凌夕眼中光一闪,张嘴便咬住了方巾,侧身使劲扯下。猛然发力之间,指甲似乎划伤了缁衣人的颈部。回过头来正欲得意地一睹真容,却见缁衣人丝毫不慌不忙地已然遮上了另一层方巾,且不急不慢地在脑后重新固定打结。
“你——”凌夕瞠目结舌,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也太快了吧!
“夕儿不乖哦,”缁衣人沉了声音,神情一沉,待方巾重新固定好,他缓缓放下手。
凌夕心下一凉,这下完了,似乎惹怒了这贼人。
“为夫要惩罚夕儿了。”缁衣人嘴角轻扯,一把将凌夕双手拉过头顶,顺手拿过一条衣带把她双手绑在了床柱上。之前的温柔尽失,叁下五下撕碎了她仅剩的肚兜,凌夕瞬间赤裸着躺在了缁衣人面前。
“你住手!”凌夕对上那欲火焚烧的眼眸,竟被吓出了寒意,不禁向后弓身,求饶道:“今晚我不想做了,你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缁衣人眸中一片赤红,从怀中掏出一长物,解开包裹的丝缎,里面竟是一件美绝伦的白玉阳具。与白日里元兴帝用在纯嫔身上的玉龙相仿,只是这一只尺寸上要大上许多,吓得凌夕似乎已经预见到xiǎo_xué被强行撑破的画面。
“求求你,这太大了,我会坏掉的。”凌夕已有哭腔,她才第二次而已,她真的怕就这样给捅坏了,以后还怎么享受欢爱。
“夕儿放心,”缁衣人又掏出一瓷瓶,打开后往玉龙上倒了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轻轻抚摸着凌夕颤抖的花珠,柔声道:“为夫只会让夕儿爱上这绝妙之感,不会伤了夕儿。只怕以后夕儿会日日缠着为夫拿这玉龙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