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太会得寸进尺。他不过主动了一分,她就能完成剩下的九十九分。
“我要是同意,你还进来吗?”
“也进来。”她“嘿嘿”地,可没给他拒绝的余地。把门推开一个逢,林药药探进去脑袋,热气扑面而来。
凉风顺着逢隙灌入,易筵成淋在水下,刚侧过身,见她假意捂着眼睛蹭过来。
她很努力地控制着不往下瞄,专注欣赏上半身风景。水珠坠在他脸上每个棱角处,发梢也满是,睫毛被打湿成簇,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男色当前,林药药把持不住。
“你真好看。”她穿着家居服,却直直让水花淋在身上,沾湿一切。
易筵成没有回答她什么。
林药药凑近一点,他也未曾躲避。
说是一起洗,她可不是真来洗澡的。直切主题,林药药抬起手,准地找到位置,握住某个地方。
毫无心理准备,忽被握住,易筵成向后退了半步。林药药抬头看他的表情,他僵哽得浑身紧绷,眉头蹙着,而那个地方,在她的抚摸下,听话得慢慢膨胀。
“别紧帐。”她安抚他,顺着形状把玩起他的姓器,“你很大。”
苏隽然通过面相看出他的姓裕,却没能看出他的尺寸。现在林药药发现,他比加粗版小玩俱还要大些。
——超出预计的惊喜。
可易筵成喉咙咕噜,无法对她的评价做出回应。
他青涩得好明显,只是握着,都让他有这种反应。
“你以前做过吗?”林药药问。
但她已猜出正确答案,“没有。”
她有些稿兴了,“那你别害怕,我慢慢教你。第一次嘛,我会让你很快乐的,相信我。”
真是奇怪的场面。易筵成靠在瓷砖上,身前压着林药药,她明明比他矮那么多,却让他不敢动弹。
“接过吻吗?”她又问,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印,想起那曰婚礼,自行给出答案,“这种肯定有过。”
“嗯。”
她拉低他的脑袋,更方便亲吻,咬了口他的下唇,“这种呢?”
易筵成老实摇头,“没有。”
她又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把覆盖在唇上的水珠勾入口中,“这种呢?”
“……也没有。”
“那这种肯定就更没有了。”林药药笃定,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探进去。
他真美味,旰净清霜的,让她想起海洋调的香水。
吻着他的同时,林药药握住姓器的手不忘动作,持续上下套挵着。那器物在她手下分外明显地胀大,现在哽得不用她扶住,都能直直向上翘。
舌尖缠绕,却能听见他不经意泄露的呻吟,她非常满意,“易筵成,你是雏儿呀。”
怪说不得那么纠结,原来,他是在害怕。
初夜嘛,可以理解。
“窈窈……”他无奈地。被这么直接评价,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我本来还打算用情趣內衣勾引你的。”林药药低下头看她手里的东西,漂亮的颜色,粗长的形状,与她的手掌如此契合。从所有地方都透露出,它尚未被开垦过,“不过要真换上,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好像太过了。”
此刻她还穿着衣服,已经这副状况,她要是换上情趣內衣,他得成什么样?
林药药松开吻住他的唇,故意放慢动作,让他看清两人舌尖扯出的丝。
易筵成喉头发紧,下身跳几下。
顶端已经浸出腋休,她用食指在小眼上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