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被吻掉后,她的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分明是病态。
应寒年冷下眼来,就这么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脉,又将她袖子拉上去,纱布裹着她细瘦的胳膊,有新鲜的血色从里边隐隐约约地透出来。
“你什么情况,养了一个星期还在往外渗血。”
天生不凝血?
应寒年烦燥地将她的手丢到床上,他特地等了一周的时间,结果送上门来的还是个病人,那还有什么兴致。
林宜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来,手抓住胳膊,虚弱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这两天感冒了所以恢复特别慢。”
“我不是让你去医院缝线?”应寒年低眸,目光阴厉地绞着她,“林大小姐,你该不是为了刻意扫我的兴吧?”
要真这样,他会让她后悔的。
“没有。”林宜摇摇头,唇色发白,“我既然答应了你,又怎么会反悔,可能是医生开的药不好,我明天去复诊的时候让医生换种药。”
像是为证明她说的是真是假,应寒年冷声道,“你的药呢?”
“在我包里。”
应寒年利落地从床上下来,不一会儿就拿来她的包,往她身边乱倒一气,什么东西都被倒出来了,动作粗鲁得厉害。
林宜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他。
手臂上的疼痛隐隐约约地刺着她。
应寒年从中拿出一瓶药,从里边倒出一颗红白胶囊,直接拧开,往掌心上倒出一些黄色粉末。
见状,应寒年不由得看她一眼,眼中有着嘲弄讥讽,“林大小姐,看来你的仇家也不比我的善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