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犹在喋喋不休,她还不曾明白,江无渡却已清楚。
倘若他们真的生下一个孩子,那这个孩子一定不会被任何人祝福宠爱。
那时候他以为,如果真的有这个孩子,至少江忱也会是爱他的,他也会是爱他的。
然而眼下,江无渡的手蹭过江忱眼角,那里湿湿的。
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这件事后不久,江忱的婚事便被提上了议程。
郭后开始教导她关于男欢女爱的隐晦事情,小姑娘逐渐开了窍,知道了自己那天对皇叔说了一番什么样子的话。
“可是,皇叔。”
“我还是好喜欢你。”
是哪一种的喜欢呢,她不曾提起过,江无渡那时候也不曾问过。
在江忱开窍以前,他一直恪守着一个好叔叔的典范,面对侄女无意识的投怀送抱,不携一点缱绻情思。
直到那一个误打误撞的吻,或者是她私藏的小像,更或者是这一句告白。
叫他自那些兄友弟恭仁爱道义中抽身出来,走上了另一条离经叛道的路。
他无数次梦到自己把江忱压在身下,吻她,顶她,把她一遍遍送上高潮。
她会勾着他的脖子,语气绵绵软软地喊“皇叔”、“江无恙”、“江玠”或者什么其他的,会娇娇怯怯地叫着不要了,等他真的停下了,又会睁着一双明湛湛的眼睛,在他耳畔吹起,小声催促他,“皇叔,快些,快些。”
只是那时候的他,始终恪守着仅剩的一点良心,死抠着那一点仅存的礼法道义。
而现在他就在她身后,正撞着她,chōu_chā着她,一寸一寸地占有着她靠近着她,一句,“你说喜欢皇叔,那是哪一种喜欢?”却再也问不出来了。
他们两个之间,被仇恨埋怨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这样的问候。
江无渡搂紧她的腰,叫她贴紧自己。
粗大的性器整根捅入,顶开宫口,把滚烫的液一股脑灌入江忱体内。
像是他年少无数次缱绻的春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