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被宣召至宣室殿,再见到江无渡时,已是十日后。
她的病气去了大半,却还是不愿见人。
不过一旬光阴,整个人被抽去了全部神光,只余下一副空荡荡的麻木皮囊和将碎未碎的骨头,支撑她走在这世间。
江无渡冠冕堂皇,坐在御案后面色清冷。
江忱这几日的记性有些差,隐约记不起从前的江无渡是什么样子的。
只记得身边的宫人从抱怨,说昭王殿下对谁都是冷冷清清,只有对殿下才会和颜悦色地说上两句话。
他从前仿佛对她的确是极好的。
所以隔了叁年,她才会这么不适应。
江无渡甚至不曾抬头,瞥见她进来了,抬手一扯,就把人拉进了怀里。
江忱人已近乎麻木,任由他摆弄自己。
双腿被缠在腰间,她跨坐在江无渡身上。
外间落了大雪,江忱肩头搭了宽大的鹤氅,江无渡伸手探过她的背,唇边带起一点笑意。
“下雪了?”
江忱不开口。
江无渡丢下手里的笔,掐住她的两颊,将她的牙关掐开,“不说话了?那舌头留着做什么?”他扣着她的下巴吻她,牙齿扯着她的舌头啮咬,“舌头只留着伺候人用么?”
他似笑非笑,“知道怎么用舌头伺候人么?”江无渡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指尖隔着衣裳抚摩过她的腰。
“怎么瘦成了这副模样。”
江忱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时间羞愤难当。
“吃不下。”
江无渡点点头,一边摩挲着她的腰一边慢慢道:“那外面下雪了么?”
“下了。”
江无渡的手摸索向江忱的腰带,胯间巨硕的性器挺立起来,抵上了她腿心。
江忱有所察觉,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别……”
“嘘——”
江无渡指一指屏风外,修长的手指抵在江忱唇边,“外间尚有伺候的人,我倒不想他们听见你哭着喊着叫‘皇叔’。”
江忱微微低头,狠狠咬上那根手指。
江无渡浑不在意,指节微曲,拨弄了一下她的舌头。
他抬手抽开江忱的腰带,八幅湘裙委地,他撩起江忱的裙摆,雪白丰盈的大腿被迫勾在他腰间。
江无渡按着她的手去解他自己的腰带。
江忱幼时也曾坐在这里,被父皇揽在膝上,看父亲批阅奏折,被父亲握着手腕,在那些折子上做下朱批。
眼下却是跨坐在小皇叔的怀里,手中握着他粗大的性器。
“别……”
江忱嘶哑着挣扎,肩头的衣裳却已委落至腰际,两只乳儿争先恐后地跳出来。
江无渡上一遭留下的红痕已经褪尽,被心养护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