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着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
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
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一
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乳房,这才缓解了局势。她
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
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一发力,陈皮皮定
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
长,一寸强」,难免吃亏。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床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
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一点一点往床边逼。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
兵的时机。双手收,转而抱住妈妈的大腿,如此一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
只须牢牢抱紧那条玉腿,自然再无落床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乳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
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
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
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
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说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
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
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
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
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
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
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
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乱抓。先是扯住了裤子,拉脱了,手又抓,这次
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
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一撮阴毛!
这一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了脚,伸出手
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mǔ_z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
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
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两人都熟知对方脾性,虽然互相纠缠撕扯.b.中未发一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
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一指,马上乖乖放开,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投降杀一
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
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裤,既有
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一
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缠下去,他混
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流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
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一片温热,已经贴着她乳房了。圈过他脖颈的
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顿时心中诧异,倒有
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乳房之上,竟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
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
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
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乳房压在儿子脸上,一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
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mǔ_z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
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
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
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
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
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
比满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
来的。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奸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
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
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
俱荡。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儿
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一条小腿弯曲
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
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一
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
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
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
美中不足!好在小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
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
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个
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
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一只手忽
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
出,雄赳赳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
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
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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