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
威胁他。
那根棍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从他懂事以来和妈
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久而
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唱团的领唱!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开始
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击打
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
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刚才
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的六年里
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有过一次妈妈的凉衣架打中
他的鸡十鸡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很可能
把他阉了!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有种
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
,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
爸爸一样去做烈士。
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他认飞行员有
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
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
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十裤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乳防房和半个屁
十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
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
流。
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
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
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
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
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
这是陈皮皮在经历千锤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
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
不逃跑等你来。」
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汉,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
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
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棍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
说:「你给我扔上来!」
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对陈皮皮说:「真解
渴!想喝就下来拿。」
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
看到的。
很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
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
陈皮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
小月就忙换了副笑脸应,陈皮皮就在这时熘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头之
前冲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
。
他的计划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
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
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
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
!」
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
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屁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
」
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
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
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
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夺棍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
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
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
骨上。
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
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
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
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
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正的女人!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屁十股
,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陈皮皮对那些女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
熟,胸前的奶十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而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
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
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
些流氓本事!」
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
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
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
!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
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不偷看你叫我去偷
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挨顿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
了一巴掌。
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
妈妈的巴掌就噼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
?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
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希望
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
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没让妈妈动棍子就是
他的胜利。
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婬,自从发明了手婬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在其中
乐此不疲。
他的鸡吧巴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陈皮皮手婬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
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睡了。」
程小月没打算再婚,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
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
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
他们的关系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
感,觉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
程小月就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
奋。
一把抱住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
还谨慎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
洁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
完美的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塑像!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
面抓住他的鸡吧巴,钟凡的鸡吧巴已经坚硬的如同铁棍!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
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十裤一起褪下来,把红得发紫的龟十头含到嘴里。
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鸡吧巴往她喉咙里插!看着美艳的妇人趴
在自己腿间为他口一交,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程小月的头向上仰着,清澈的
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鸡吧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出来,从嘴边滴下
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
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鸡吧巴包住,于是鸡吧巴在**时就发出婬秽的声音
,和操十逼十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
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阴阴唇,程小月的阴部很漂亮,阴十毛是澹黄
的颜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阴阴唇上方,阴阴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
后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鸡吧巴,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鸡吧
巴套进阴十道里。
钟凡伸手抓住她的乳防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乳防房在他蹂躏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
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十股都重重的打在钟凡的腿上
,发出「啪啪」
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
钟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
候!钟凡的身体非常强壮!他的冲击更加勐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
撞击把程小月一点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她有叫出
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当程小月
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十潮了,跟着是她阴十道强烈的痉
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
,表情彷佛极其痛苦。
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是对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
的**把程小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十爱的时候齐齐正在手婬。
齐齐手婬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
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
要逗他。
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
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皮皮!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阴唇,阴十道
里已经流出很多水。
齐齐闭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鸡吧巴会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鸡吧巴这个词儿她心里就会一荡!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
,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开始手婬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十感就来
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十潮。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鸡吧巴是七岁。
以后就没在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尿
,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
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妈妈也很喜欢陈
皮皮的小鸡十鸡,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
行生了个带把的!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
蹲着,齐齐也试过站着撒尿,结果是尿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
像陈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树枝上!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
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
常玩儿这游戏。
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十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防房,挺立的
乳十头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
想成是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十潮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
!然后瘫软下来!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
。
他的样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
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桉,发现很难找出
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
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
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妈妈这就好了!」
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
妈妈好象心情不错,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
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
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
?」
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陈皮皮的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
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现!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
,两人热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十裤。
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十爱有种变态的
兴奋。
下面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婬十水,就笑她婬十荡,程小月
撒娇说:「我就是婬十荡啊!我是婬十妇那你就是奸夫!」
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
是爱不够你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
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十股,一手摸着把鸡吧巴往她的逼十里送,可是连着
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程小月就「扑哧」
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逼十藏起来了!」
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
抖动。
钟凡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满的乳防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
「啊」
了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接着就感到下面
一涨,钟凡的鸡吧巴已经插进自己的阴十道,剧烈的抽动着!由于知道不会有人
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的高十潮来了好几次,
全身软得像一团泥!钟凡射一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流出的婬十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
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胡枚说刚
买完菜顺道过来。
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
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
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
她开门。
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她把钟凡按进水里,然
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到浴缸里。
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哗尿得十分响亮!直到尿完才长长地
舒了口气,对程小月说:「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
」
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说:「那里啊,我也是难得一天的清闲!」
心里却怦怦直跳。
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
程小月赶紧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进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
把气度给他,钟凡才安静下来。
胡枚边提裤子边问程小月:「你在浴缸里练潜水啊?还是又从哪里找的美容
新秘方?」
程小月笑了笑没支声,怕一接话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
胡枚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不紧不慢的出去。
边走边说:「今天菜市场有青玉米了,我也给你带了几个,你们家皮皮不是
最喜欢吃青玉米吗!对了!你洗澡怎么也不记得把门锁好?万一来个贼多危险!
见了你这样一个天仙美人儿,还不把你吃了啊!」
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来,钟凡也从水里露出头,亲了一下她的
鼻尖,满脸都是对她的赞许。
程小月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就是那个贼了!」
两人也不敢弄出声响,程小月出去后还细心地把浴室门锁了。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胡枚才家,钟凡一出来程小月就拍着胸
口说:「吓死我了!幸亏她没乱走,要是看见你的衣服可就完了!」
钟凡亲着她说:「你可真厉害,处变不惊临危不乱,都能当我们飞行员了!
」
程小月撇撇嘴说:「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刚才你老婆发现了
,你怎么办?和她离婚吗?」
钟凡就犹豫了一下。
程小月马上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不用那么为难!我才不稀罕你呢!」
钟凡走后程小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又
有些委屈,她几次都想和钟凡了结这种关系,却又舍不得那强壮的男人,情不自
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陈皮皮问她的时候她就警觉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口里反问皮皮试探他的反
应。
看来皮皮是没发现什么!没有追问下去,不过也拿不太准。
吃完饭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各怀鬼胎,都觉得对方和平时不一样,又
都不敢仔细问对方。
直到皮皮进了自己房间要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叫了一声:等等!皮
皮你等一下!陈皮皮差点尿裤子,心想完蛋了,妈妈是想起来问考试的事了。
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拾皮皮的房间,那里还留着她和钟凡做十爱的痕迹
,她赶快也冲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识地抱住头,就听见妈妈说:「我给你换
一换床单,你的床单该洗了。」
皮皮这时候已经看见床上有块污迹,他也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可能是手婬的
时候留下的痕迹,赶快过去一屁十股坐在上面,说:「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
洗好了!」
程小月坚持要把床单拿走,皮皮也固执地坐在上面不动。
程小月狐疑地看着皮皮,皮皮的动作明显是在帮她掩饰,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可又一点也没有吃惊,又没法问他!这时候陈皮皮使劲地把她推出房间,说:
「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洗!」
到房间反锁了门,陈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还好没被发现!下
次打手枪一定要多垫几张卫生纸了!陈皮皮是学校的名人,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学
习好!也不全是因为他经常打架,陈皮皮是学校足球队的力前锋,带领着学校
的球队拿了全市的第一名。
他一个人踢进了二十一个球,这可是了不得的成绩!要知道德国联赛的射手
王也才进了二十六个球而已!陈皮皮因此拥有了大量粉丝,其中甚至还有老师!
可惜班任不是他的粉丝!所以在课堂睡觉的陈皮皮就被罚一个人打扫整个阅览
室。
四楼的阅览室里其实很干净,陈皮皮背着手在一排排书架中间走来走去,像
是个检查工作的领导。
不过很快这位领导就枕了几本书睡觉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陈皮皮是被妈妈叫醒的,妈妈的叫声很遥远,他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居然是晚上了!他赶紧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先到窗口和妈妈打了个招呼,然后
走出阅览室。
走出阅览室的陈皮皮又退了来,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白白的,堆在书架
的角落。
陈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细看,但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不过那团白诡异
地在颤动着!陈皮皮壮着胆子叫了声:谁?那团白突然长高了一节朝他冲过来,
陈皮皮一惊,汗毛全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
两个白影就从他眼前冲过去,朝楼梯跑了。
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两个光着屁十股的人!楼道有灯,但那男的跑得太
快陈皮皮没看清楚,女的却是一手提着衣服一手遮脸,居然也跑得飞快!雪白的
大腿和屁十股随着她的奔跑夸张地甩来甩去。
拐过楼梯口不见了!陈皮皮站在门旁边愣着,他被刚才的奇景惊呆了,完全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才喊那声「谁」
的时候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想到那里真的有两个人!这时候就听见楼下「咚
」
地一声,接着是妈妈的惊叫声,陈皮皮赶紧往楼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楼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赤身**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半勃
起的阴十茎随着他下楼的动作不停地摇动!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忘记了叫,那
男的从她面前过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楼梯上,又滚了下来。
接着又有个光屁十股女人从身边跑过去。
等两人都过去了,她才惊叫出来。
又觉得膝盖疼得厉害,撩起裙子,看到膝盖上磕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流出来
!陈皮皮在三楼的拐角看见了妈妈,坐在那里捂着膝盖,他赶紧过去把妈妈扶起
来,妈妈还在往楼下看,下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陈皮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
妈妈解释刚才的一幕,只好问:「你怎么来了?」
程小月瞪了陈皮皮一眼,直觉地认为他和刚才的事有关系!起脸问:「老
实说!怎么事?」
陈皮皮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在睡觉。」
程小月在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睡觉?你以为你妈傻啊?等去我再和你
算帐!」
陈皮皮没敢再辩解,再说下去免不了一顿暴k.只是在心里觉得委屈,同时
又悔恨无比:如果他那时候没有睡觉就太好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至少也能知
道那两个人是谁。
肯定是学校的老师,会是哪个老师呢?程小月试着走了一步,马上疼得叫了
起来,受伤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
陈皮皮就蹲下身子说:「我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