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似的圈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来回蹭她的脸蛋,操着已然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不想租了?”
她略略侧开脸,顺势啄吻他的唇,玩游戏一样,亲完一下又亲一下,间隙还不忘揪一揪他泛红的耳朵,亲够了,用晶亮的眼光瞧着他低声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住。可不可以?”
血液猛地沸腾,喜悦霎时冲顶,面对着又纯又欲仿佛妖一样的她,他急切想说怎么不可以,怎么可能不可以?但话说出口,却只是一句带着颤音的“可以”。
所幸得到宣泄口一般,江守清不愿再压抑内心强烈的渴望,他扣住洒洒不老实的头,轻松攫取眼前蜜桃一样可口的红唇,猝然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堵住其余的话。
女孩的唇微张,像朵含苞待放的嫩骨海棠,异物的抵入唤醒了它的盛放,花瓣一片片微绽,吐露出馥郁沁香,里面亭亭柔韧的花蕊也顺势呈展,异物探得门路,见其貌,贪其色,便食其味,不作斟酌地与之黏贴纠缠、你追我赶。
少间啧咋声起,嘤喘音伏,直听得人心头鹿撞、脸红耳赤。层迭的缝隙里浸出丝丝银线,晕出抹抹蜜液,那物勾结内外流连许久后,方才偃旗息鼓。
良久,不知何时,鼻尖相抵,呼吸交错,情潮蒸腾,几欲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