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阳月底,宜嫁娶。
今日,市中心格外热闹,尤其是常式集团旗下的酒店。
柳家二公子柳严的婚礼在此如期举行,a市各界名流人物齐聚一起,纷纷道贺。
酒店外花团锦簇,张灯结,豪车整整齐齐排了几排,颜色外形均一致,显得庄重而气派;工作人员训练有素,有条不紊地安排流程、招待宾客;大厅内济济一堂,新人的亲朋好友、同事和合作伙伴互相客套寒暄,其中不乏借此机会拉拢生意、结识新贵的人。
“这柳严总算是和他媳妇修成正果了啊,这么多年了,也真不容易。”
“可不是?要不说人逢喜事神爽,这几天哪回见他不都是一副傻乐的样儿?”
在侧厅说话的是一群和新郎玩得好的朋友,忙完事后,叁叁两两聚在一起调侃说话。聊着聊着,一人往四周看了看,问道:“哎,对了,杜予明那小子呢?跑哪躲懒去了?”
另一位松松领口,抿了口香槟,压着嗓子说:“别提了,就因为温家小公主那事,和老常闹掰了,这不,知道老常一准参加柳严婚礼就早早推脱说有事不来了。”
“那常哥和温家的那位确定是分了?”
那人点头,低声透露道:“温洒洒几天前出国了,老常在前晚柳严的单身party上喝得烂醉。看这情形,是郎有情妾无意啊。”
“我看不是。”男人摸摸下巴,说道:“杜予明什么人,他能因为这个和常哥闹?况且我听我家王母说,常家夫妻俩前段时间特意去了一趟温家老宅,说什么赔罪,但好像最后也没得个好脸色。照这意思,准是常哥做了啥坏事,惹得小姑娘伤心了。”
“坏事?”他玩味低笑,“我以为他是我们里边藏得最好的,没想到……看来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两人心照不宣得碰杯,便不再说什么了。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周五之前不要忘记交开题报告。”江守清拾好东西,跟随着鱼贯而出的人潮踏出教室。
“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