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的是这个表姐,还是她背后所代表的一些事?他记得自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母,他们却移开目光,冷漠的像两尊雕塑。
他低着头:“对不起。”
头顶传来黎雨怪异的笑声:“弟弟,你为什么道歉?”
他逃出病房,在外面深呼吸。
傅时扬好几天没回家,给他们转了一大笔零花钱。黎雨周日就出院了,周一开学照常上课。
傅青不再回避他跟黎雨的关系,每天跟在她后面一起上学回家。
自从知道黎雨是他血缘关系上的表姐后,张齐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一个劲儿的欲言又止,傅青完全忽视,他再也没跟傅青提起过关于黎雨的绯色消息。
而黎雨让这个跟屁虫烦的要死。
有他紧跟着,她根本没机会去找人做爱。
一天放学回家,傅青不远不近跟着她,眼看着她拐进一家情趣用品店。他等在外面,脸红的发烫。
黎雨买了一堆玩具,出来就见傅青蹲在门口,脸颊到耳朵被晒得发红。见她出来,傅青连忙站起来,往远处走了几步拉开了跟她的距离。
她看着傅青,没有打趣也没有调笑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提着包慢慢在前面走,傅青看着她被拉长的影子,跟在她影子边缘一步又一步。
两人相安无事度过了一段日子,春天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傅时扬在本市的一个项目中了标,忙起来时常不着家,但比起以前一连几个月不在家的状态好多了。黎烟也比以前开心了很多,时常外出旅游,回来给他们带一堆礼物。傅青觉得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可惜他不知道黎雨跟傅时扬在黎烟不在家的晚上搞什么。
开始这一切的人破天荒不是黎雨,那天她洗完澡,用买来的假阴茎操自己,第二次高潮时,傅时扬开门进来了。
她的房间跟傅青的房间隔着一条走廊斜对着,但家里隔音很好,不知道他们当时装修时怀得什么心思。
他锁了门,浑身酒气走过来。
她刚高潮过,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腿根还有些抽搐。
傅时扬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伸手拔出了那根湿漉漉的假阴茎。
她缩回腿,往后退回床头:“爸爸,我要睡觉了。”
倒不是她欲擒故纵,而是她高潮后进入了不应期,没有再做爱的兴趣,而傅时扬看起来饥渴极了。
傅时扬抓住她的脚踝,手臂上肌肉隆起,没怎么力就把她扯到了身下。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但被强迫时却很容易就兴奋起来。
傅时扬满身酒气,高大的体型很有压迫力。他松开领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挽,很熟练地绑了个结。
黎雨蹬着腿踹他的胸口。
傅时扬抓着她小腿,在她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再用力一点,这样可挣不脱。”
他的声音沙哑,眼里满是欲望。
他跪在黎雨腿间,大腿肌肉绷得裤子发紧,一把将衬衫扯开,珍珠白的扣子蹦蹦跳跳落在她小腹。因为常年保持健身,他的体脂率非常低,肌肉分明,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赘肉和疲态。
黎雨胸口急促起伏着,小声哭着喊他:“爸爸不要。”
傅时扬兴味十足,也陪着她演这出fù_nǚ乱伦的戏:“乖女儿,把腿张开,爸爸要用大鸡巴操烂你,让你给爸爸生个妹妹好不好?”
黎雨哭得浑身发抖,摇头求道:“不要,不要,爸爸…”
傅时扬把她推阻的手按在头顶,一手分开她的两条腿,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爸爸!”她尖叫了一声。
傅时扬俯身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勾她的。
酒气在两人口中蔓延,黎雨扭着脸躲他的舌头,恼得傅时扬掐住了她下颌,舌头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
黎雨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在他口中哽咽着。
傅时扬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道:“爸爸疼你。”
他嘴上温和着,下身猛烈地直捣花心,顶得黎雨小腹发痛,忍不住要蜷缩起来。
“怎么了,”他按着黎雨的小腹,“宝贝想跪着是不是。”
黎雨呜呜地点头,傅时扬把她翻过去,提起她的腰:“那就跪好了,乖乖做个小母狗。”
黎雨用脸蹭着他撑在脸边的小臂,呻吟着:“爸爸轻点好不好,我听话。”
傅时扬摸着她的腰窝,嘴上答应着好,仍然狠命地操她。他顾虑叫声吵醒儿子,干脆用领带勒住了她的嘴,扯得她头往后仰,就像在牵一条不听话的狗。
那天他操了黎雨两次,搞到最后黎雨半昏半醒,哭得都背过气了。
早晨傅青敲门叫她上学时,傅时扬就在她浴室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