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无话可说,背过身盯着黑暗发呆。
身边悉悉簌簌,黎雨躺回床上,很长一会儿没了动静。
傅青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有动静。黑暗中太寂静,所以她的一点喘息声都犹如雷声那样明显。
他后背发麻,她的呼吸与喘息像一张粘腻湿冷的网,若有若无触碰着他的背。悉悉簌簌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甚至听到拍打的水声黏黏糊糊。
听着表姐自慰的动静,他勃起了。
欠操的婊子。
他脑子里又开始重复播放这句话。
表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切又重归平静。
从那天起,他每天睡觉之前都会锁门。
半个月后傅时扬跟黎烟都回家了,寒冬到了尾声,天气开始回暖。
开学傅青升高一,黎雨本来是应该参加高考的年纪了,但因为两个地区教材不同,她要从高二重新学起。黎雨高他一级,两人的班级隔了一条楼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不搭理。
但没多久,有关黎雨的消息就到处都是,像初春的风雨一样无孔不入。
放学时同桌张齐指着她,笑得很有深意:“你听说了吗,黎雨跟那谁在教室里啪啪啪被人看见了。”
那段时间到处都是黎雨,万物复苏的季节动物发情,她好像也在发情,有关她的各种yín靡消息铺天盖地。她在医务室给老师咬,她在操场上跟人打野战,她在小树林里被民工qiáng_jiān。
只要一提到黎雨,就一定跟各种不堪入耳的性有关。
欠操的婊子。
所有男生都这么看她。
傅青每天回家看到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怒火积攒在心里越来越旺。
为什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黎烟发现了自己儿子跟黎雨之间的不合。
饭桌上只要是黎雨碰过的菜,傅青一口也不会再碰,她的筷子碰到傅青的,傅青就扔了筷子,说了句吃饱了就离桌上楼。
他表现的太明显,黎烟就算想视而不见也不行。
“怎么了?”她握了握黎雨的手,“弟弟跟你吵架了?”
傅时扬看了她一眼:“小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黎雨低头:“谢谢爸爸。”
事情一直没能解决,黎烟又出差了,傅青也因为参加奥数竞赛不在家,家里只有黎雨跟傅时扬。
黎雨夜里下楼倒水,碰见傅时扬在客厅操女人。
她站在楼梯上,借着月光能看见沙发上两具交缠的肉体。
傅时扬跟黎烟结婚很早,年纪轻轻就有了傅青,今年也不过叁十六岁,正值壮年。他身材高大,生活上十分自律,晨跑健身从不间断,长相英俊,岁月只能给他平添魅力。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不缺女人的,即使他已婚。
他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拉链,女人赤身裸体,丰臀肥乳,一对丰胸被他的大手捏得变形,肉欲横流。那根阴茎颜色很深,又粗又大,上面青筋缠绕,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在女人阴道里进进出出,把那条狭窄的肉逢撑到极致,完全捅进去后撑得女人失声求饶。
她叫得失魂,朦朦胧胧看见楼梯上站着一个影子,吓得阴道缩紧,惹得傅时扬掐她脖子骂骚货。
“有人。”她抱紧傅时扬。
黎雨穿着一条吊带睡裙,轻盈单薄的一个身影。
“别管她。”傅时扬咬着她乳头,继续埋头猛干。
有人看着让他更兴奋,蜂腰耸动,干得女人哭着挣扎喊疼。但傅时扬不管她疼不疼,他只要自己爽。等他终于射了,女人满身青紫,脖子上一圈被掐出来指痕,怒不可遏抽了他一巴掌,大骂他变态。
傅时扬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拉好拉链。
黎雨还站在楼梯上。
“小电影演完了,还站在那干什么?”他点了支烟。
她腿间痒痒的,一道透明的水迹沿着腿根滑下去,内裤已经湿透了。
“爸爸,你那里好大。”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下去,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清纯。
傅时扬弹了弹烟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胸不够大,但腰臀比非常诱人,皮肤白的发亮,长得也不错,一双桃花眼,眼尾长的勾人。
这个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女儿。
想到这里,他又硬了。
“过来。”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
黎雨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轻的像只猫,她跪在傅时扬两腿间,抬头乖巧道:“爸爸,你又硬了,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她用牙齿咬着拉链拉开,鼻尖蹭过内裤布料下一团炙热的隆起。她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guī_tóu,很快舔湿了那片布料。
傅时扬箍着根部,用guī_tóu拍打她红润的嘴唇:“张开嘴。”
她伸出舌头张开嘴,等着被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