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恶劣行径,真真儿是得寸进尺,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局促意?
借着力,腰肢被撞得一摇一晃,偏是被握住了,挣扎扭捏间都生出些许异样的酸麻感来。
腿儿大开着,似是邀请男人赴一场情欲盛宴。
半挂在男人身上,因腿儿松落下去,滑了半分,倒是个软骨头的。
数不清的磋磨意,在股间燃起来,复而撞散了,落下来的火星儿都染了极致的灼热意,烫得沉妙腿根子都一哆嗦。
举一反叁实则不然,多半是自己撞上来的,可谓是羊入虎口,被拆骨吃了个干净。
全根没入,花汁浇上来,撑得那穴鼓鼓囊囊,偏是许宴停下来,不动了,只揽在腰肢间的手指微缩,以指腹摩挲上来,浸染上丝丝痒意,磨人而又缠腻,总要逼得沉妙撮泣出声,扭几下腰肢才算完。
倒是省了许宴许多力气。
“真乖。”
那埋在穴中的性器在此间温温柔柔的被套弄开,舒服得很,干涩感,在花汁润滑间消掉了许多。
此般诱哄意,便是许宴又起了坏心思,只夹着尾巴当一头无害的狼罢了,他垂下脸来,吻上女人唇角,轻轻的,好似羽毛,拂过唇瓣,复而飘到别处,明晃晃的勾引,偏偏惹得这酒意上头的沉妙上了钩儿。
“唔……要……”
便是缠着上来索吻了,沾了酒香的舌尖伸出来,小心翼翼的舔弄了下,湿软,带着缠绵意,只知诉说自己的欲求,却不知自己早早掉入了陷阱,连脸颊都蒸染上燥热意,她撞上来,又凶又急,唇齿磕碰间,竟是要砸出火花儿来,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见求取无果,只使了蛮力,要硬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