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怎会如许宴臆想中的那般?
还未站稳呢,沉妙直接撞到许宴怀里了,别问,问就是在各种应激反应之下逼出来的腿麻。
“我……许同学……我不是故意的。”
喵的,这什么剧本啊,沉妙心里想骂娘,面儿上都快哭了,她压根儿就不敢看许宴一眼,这按照正常逻辑来推理,应是叫投怀送抱?
朋友的小妈是个放荡的女人…?
这亲亲老公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呢,人儿先栽到别人怀里去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茬,嘴上这般说,沉妙压根就不敢迈腿,一脚丫子下去,是飞一般的感觉,跟踩了裸露的电线似的,那电流滋滋地往上窜。
外头的雨毫不停歇,敲在窗上,划过的闪电劈下来,恰是教许宴瞧见这人儿脸上所染弄的绯色,动人心魄得很。
“没事。”
他手指微动,已是将其从沉妙手心撤出来了,后不动声色的,揽上沉妙的腰肢。
正陷入尴尬境地的沉妙自是不会察觉到这些,只不停的试探性的迈开腿,一下下点着地。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自己写剧本,大概,就会时不时让自己尴得用脚趾抠出一座大宅院来,有剧本的孩子像块宝,无剧本的孩子像根草,亲妈后妈都莫得的沉妙,表示现在自己很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