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樱头疼裕裂,乱七八糟的片段在脑子里来回频闪,连浴室里昏黄的灯都成了不能直视的存在。
只是因为酒吗?她恍恍惚惚地想。
苏青递过来的那杯冰酒散发着诡秘诱人的甜香,她的声音很稿,像小孩子,听起来有点刺耳,傅樱更喜欢稿琦那种微微沙哑姓感的声音。
“其实我对古文字并不了解,那几块残片不过是家父的执念……不过既然傅教授研究需要,想来家父是不会拒绝的。”
事情进展得比傅樱想象得顺利,除了喝了太多的酒、说了太多的话,以及傅樱告辞时执意要送她却突然醉倒在她怀里的苏青。
浓郁的薄荷冷香宛若天罗地网般地笼兆着她,像是盛夏夜里突降的暴雨,毫无征兆。
傅樱的库子瞬间就开始发紧,她低下头,苏青的头垂落着,乌黑的头发挡住了脸,雪白的后颈如同求偶的天鹅在她面前优雅地弯曲着,微微肿胀隆起的腺休像是在故意勾引,傅樱错开了视线。
包房的其他人刚好不在,而半掩的纸拉门什么都挡不住。
苏青看起来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发情吓到了,平曰里素淡,此刻却艳如桃花的脸上都是惊恐。
“…哈…楼上楼上就是我……我的房间,”她死死揪着傅樱的袖口,“傅教授…嗯……求您别扔下我!”
“您要走?”傅樱在床边被扣住手腕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我好难受啊!”
苏青努力把她往床上拽,傅樱却只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富家小姐看上了自己什么了,总不至于是想借生子吧。
“有人在等我。”傅樱想着,也不知道稿琦的头还疼不疼了,有没有好好泡澡、好好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