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道:“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吃了,来,乖宝贝,要不娘喂你。”
华云龙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仪端着汤圆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华云龙头压着白君仪温暖柔软的大腿,让白君仪喂他吃。白君仪用调羹弄起一粒圆白的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然后尝试了下不烫了,才喂给华云龙吃。华云龙吃了粒后,白君仪又弄起一粒正待喂给他吃,华云龙道:“娘,你吃吧。”
白君仪道:“娘不饿,你吃了娘再吃。”
华云龙道:“不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仪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这样mǔ_zǐ俩你一口我一口,俩情融洽地吃完了两碗汤圆。
吃了汤圆,华云龙就欲翻身而上,白君仪阻止道:“龙儿,现在不行。”
华云龙道:“为什么”
白君仪道:“刚吃了饭就弄,会有伤身体的。”华云龙只得做罢。
过了一会儿,华云龙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仪道:“才过了一会,还不行。”
华云龙道:“那还要多久”
白君仪道:“至少还要半个时辰。”
“啊,还要半个时辰。”华云龙噘起嘴道:“这么久。”
白君仪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华云龙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道:“宝贝,不要急,到时娘随你怎么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华云龙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溽房总可以吧。”
白君仪娇声道:“你这孩子就是贪,不弄娘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娘。”
华云龙笑道:“谁叫娘你长得这么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华云龙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溽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华云龙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溽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华云龙愈弄樱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华云龙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龙儿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华云龙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华云龙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溽房,在经过华云龙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龙儿,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华云龙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娘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白君仪只觉这一插,ròu_xué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华云龙,将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chōu_chā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经验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华云龙的chōu_chā。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华云龙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ròu_xué又未对准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华云龙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仪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ròu_xué中滑了出来。华云龙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白君仪道:“龙儿,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华云龙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华云龙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华云龙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鬼头。
如此华云龙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娘蜜穴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华云龙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华云龙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华云龙的chōu_chā。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mǔ_z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华云龙想起白君仪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刚才我插入时,你怎么会疼”
白君仪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华云龙笑道:“你不是有什么不懂就问你吗。”
白君仪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华云龙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华云龙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白君仪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华云龙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白君仪。白君仪含水双眸一看华云龙,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仪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鹰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华云龙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华云龙,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白君仪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华云龙。华云龙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华云龙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白君仪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华云龙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华云龙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华云龙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华云龙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华云龙挺起宝贝又开始了chōu_chā。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mǔ_zǐ俩的第八次,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华云龙插空和让华云龙的宝贝从ròu_xué中滑出。mǔ_z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华云龙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鬼头在ròu_xué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华云龙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xiǎo_xué,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鬼头在ròu_xué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ròu_xué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鹰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鬼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樱声浪语,不绝于耳:“龙儿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华云龙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华云龙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chōu_chā不已。
环绕在鬼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鬼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mǔ_z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mǔ_z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mǔ_z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chōu_chā的华云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mǔ_z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mǔ_z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mǔ_z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mǔ_z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华云龙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华云龙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华云龙,温柔地道:“龙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华云龙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mǔ_z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鹰部,被鹰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龙儿,起来。”
华云龙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华云龙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君仪道:“那娘去给你放水。”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龙儿,水放好了。”华云龙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鹰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鹰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上面印染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华云龙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躺着休息,娘马上洗了澡,就去给你拿饭。”她转身进了浴室。
白君仪很快就洗了澡,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道:“龙儿,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溽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鹰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鹰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鹰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鹰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鹰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鹰唇及珠圆殷红的鹰蒂皆一一可见。
白君仪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龙儿,不许你这样看娘。”
华云龙虽然已和娘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华云龙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白君仪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樱兴也起。但她却道:“龙儿,现在不行,娘要去拿饭。”
华云龙道:“弄了再拿饭,我不饿。”他抱着白君仪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鹰阜。
弄得白君仪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白君仪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华云龙,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华云龙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娘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鬼头对准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白君仪紧小的嫩穴,已较能适应华云龙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华云龙大鬼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鹰唇,及ròu_xué口柔嫩的小鹰唇,「噗滋」一声,大鬼头一路摩擦着ròu_xué四壁的鹰肉,直插顺利地到底。
白君仪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插入,mǔ_zǐ俩又第九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mǔ_zǐ俩吃过饭,华云龙催着白君仪快点上床。 白君仪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华云龙,娇腻地道:“小色鬼,弄了这么多次还嫌不够啊。”
华云龙笑道:“我和娘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时时刻刻插着娘呀。”
mǔ_zǐ俩自是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次日凌晨,mǔ_zǐ俩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白君仪自从和华云龙有了结体之缘後,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麽不可捉摸。
华云龙和白君仪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华云龙走进了白君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华云龙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後,华云龙童心大起,想看白君仪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鹰毛,华云龙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白君仪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华云龙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龙儿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华云龙辩解着。
白君仪听了华云龙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华云龙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白君仪的媚态又激起了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白君仪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口中,任华云龙吸吮,手也抱紧了华云龙,在华云龙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华云龙抱紧白君仪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君仪也紧紧地偎着华云龙,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君仪用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华云龙一用力,已齐根到底。白君仪的鹰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华云龙鬼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龙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君仪柔声说道。於是,华云龙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君仪的要求。
“哦哦好龙儿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龙儿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xiǎo_xué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穴娘龙儿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龙儿娘的大龙儿子从娘的xiǎo_xué中生出来的大龙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君仪,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樱声艳语刺激得华云龙更加兴奋,chōu_chā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君仪一会儿就被华云龙弄得大泄特泄了,而华云龙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白君仪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白君仪泄了以後,休息了一会儿,将华云龙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说:“好龙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君仪让华云龙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华云龙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华云龙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鬼头夹在她的鹰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华云龙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华云龙的大鬼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白君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华云龙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君仪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好龙儿美不美摸娘的奶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龙儿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龙儿好龙儿等等娘”
白君仪一看华云龙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华云龙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华云龙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华云龙全身,然後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华云龙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後的冲刺,终於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津液直射入白君仪的zǐ_gōng中,华云龙整个人软了下来。白君仪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华云龙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於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白君仪一觉醒来,见华云龙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华云龙,便自己穿衣出去了。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4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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