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尿孔原本就因身体的快感而微微翕动,此时又受到恶意的狎弄,尿孔内的软肉被蛇尾的尖端一刮,酥麻的刺激从身下直传背脊。
“!!!啊!!…不…”
脑海中倏然炸出空茫茫一片白光,吴雨潞似乎预感到什么,尖叫还未出口,平坦的小腹和腿根剧烈的震颤起来,身下两个小孔齐开,喷出两股清液,如细小的喷泉,淅淅沥沥落在床边。
cháo_chuī就算了,她竟然一同尿了。
蛇妖盯着一张一弛、糜软喷水的小孔,眼神变得极暗。
吴雨潞将头埋进蛇腹,在高潮的余韵中半天没缓过劲儿来,便感到一条滚烫的粗硬破开了花唇,一点一点入了进来。
“不要!!”
蛇身紧紧箍在她腰侧,蛇妖较为细长的性器缓慢而霸道地进犯着女孩的花穴。
粉嫩而硕大的guī_tóu捣在甬道深处,柔软的突起之上,重重碾压,而后念念不舍地抽出半根,又飞快地深顶进去。
“呜呜…太深了呀…”
他低下头去吻女孩饱满柔软的唇,将那些娇吟尽数吞吃入腹。
女孩仰着修长的脖颈,唇角因为热烈的亲吻而牵扯上浅浅的银丝,仿若海中一叶浮舟,随着他狂风暴雨的捣弄而起伏。
蛇妖的下腹出奇的有力,每次顶弄都重重捣在花心,退出后又立刻插入,仿佛不知疲倦,将那娇嫩的xiǎo_xué撑出一个圆形的小口。
捣弄了半个时辰有余,他将女孩翻了个身,蛇尾轻抚着她脆弱的脊骨,将更为粗壮、柱身上青筋缠绕甚至带着些许倒刺的性器,吃力的入了进去。
“!!!!”
吴雨潞嗓子干哑,已经说不出声来,瞪大了双眼,感受到巨大的ròu_bàng撑开了内穴,无数根软刺重重地扫过湿软的内壁。
性器入了半根,两人都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喘着气。
他的太粗,而她的太小,实在不相匹配。只好余着半根在外,重重往里捣。随着一次次的捣弄,贪心的花穴便吃得更深些,不断流出湿淋淋的清液,方便柱身chōu_chā。
每次ròu_bàng抽出时,内壁的皱褶还恋恋不舍地吮住柱身,柱身上的软刺便勾着蘼软的穴壁往外退,激得吴雨潞吟叫连连。
他到底顾及了吴雨潞的身体承受能力,见她得了趣儿,小屁股随着他捣弄轻轻的扭,眼底的阴翳便散了点,腹下捣弄不停,蛇尾抚摸着她嫩生生探出头的阴蒂,起劲地伺候她,嘴上却生硬道:“像这般亲密之事,便是夫妻才能做的。”
第一次做这事时,她不仅坐在他臂弯里娇娇冲他笑,还教他如何亲吻。
她分明是乐意与他做夫妻的。
许无咎对她失忆了就翻脸不认账感到非常不满。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像是跟家长闹了别扭又想求和的中二少年,吴雨潞在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间隙中脑袋一热,忍不住委屈的反驳:“你一条蛇,知道什么才叫做夫妻么?又没婚礼又没戒指的…没名没份的跟了一条蛇,我也太惨了!!!”
然后,吴雨潞就把压在她身上的蛇妖成功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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