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没有男人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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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红那天晚上的所有举动,都被夏姐看在眼裡。她知道一个女人,在没有
男人的情况下进行性爱,大多数人是反感的。
夏姐从那天晚上曾晓红的举动看出,曾晓红正在接受一个事实:当性慾来临
时,性爱的对象就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性慾的满足。
夏姐决定来一次聚会,进一步开拓曾晓红对同性性爱的认知。
这个决定一直拖到入秋,夏姐才得空实施。
这天天气依旧闷热,人人都觉得身上汗粘粘的,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清爽一下。
然而这一天,夏姐家却十分热闹,来了许多客人,当然全是女性。
曾晓红在这众人中只认识齐兰,她因为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一直忙到中午
后才得以安定下来。
一共来了五个客人,除齐兰外那些女人在吃饭时都成双成对的,像男女情人
一样相拥着。
在安定后,曾晓红找到齐兰,问她:都是些什么人?
齐兰介绍说,那个大五十几的胖女人是个单身富婆,有十几套房出租。肤色
较黑的中年女人,是个中学老师,她的丈夫曾是个体育老师,不知为何失踪了,
她现在成了活寡妇。另一个白白淨淨的六十出头的女人是市裡老干部的老婆,当
然不是原配。齐兰特别指着一个长相平凡,平胸平屁股的女人说,这是一个道姑,
她也是夏姐的师傅。
这位道姑也是曾晓红最为关注的客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夏姐所交往的人
基本是知识女性,与尼姑道姑等很少有交往,所以当这位道姑身穿道袍出现在客
厅裡时,曾晓红就注意了她。
只见这位道姑长着一张柿子脸,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一走进客厅就把道袍脱
了,裡面穿一件粗布背心,背心的两边用几根带子系着,让人可以从侧面看到她
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有乳房的存在,只是有一颗长长的乳头,颜色几近于黑,四
肢也不见得健壮,只是一双脚却显得极大,肉肉地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汗
脚印。她的话语不多,别人问她的话时,她常常是竖掌点头以答,人们也不在意,
眼裡含着一种希望得到她用手抚摸有期盼。
第二个引起曾晓红关注的就是那个胖女人,她在客人中是最活跃的,在整个
就餐的时间裡基本是她在说话。
更让曾晓红不能接受的是,她一上餐桌就脱了个精光,像一堆肉摆在桌前,
还不时用手去抚摸夏姐的脸,而夏姐也不反感这种抚摸,直到她们开始真正的游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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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胖女人叫安静,与她的人正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安静。
那些客人饭后就开始一对一对地相互抚摸,曾晓红处单,只能进了厨房静静
地看着她们的游戏。她把目光放在胖女人安静与夏姐身上,因为她们在客厅裡就
相拥在一起。
此时的安静和夏姐真是一对绝配,一胖一瘦,两具肉体相拥在一起产生强烈
的反差。
果然像曾晓红想的那样,安静在夏姐魔鬼般的手的抚摸下,开始呻吟,由小
到大,响彻整个客厅。
夏姐的手还是没有动到安静的乳房,阴部等常人们觉得是敏感点的地方,只
在安静腹部,尤其肚脐眼的四周抚摸。安静有一个挺大的肚子,皮肤如凝脂一般,
肚脐眼也特别的大且深,夏姐的手在肚脐眼周围的抚弄,让安静绷直了双腿,很
享受这种抚弄,不一会她就直起身来,抬起夏姐的手臂,伸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色
的舌头,舔弄着夏姐的腋窝。
这种舔弄让夏姐的脸舒服的有些变形。夏姐精心除毛后的腋窝有几道皱摺,
安静的舌头在上面的舔扫,让腋窝变得湿润而亮晶晶的,夏姐张开她宽大的盆骨,
让阴部彻底展示在安静的眼前。
夏姐的阴部上几乎看不到大阴唇,却有一对大小不一的小阴唇,向两边展开,
颜色不深,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对经常被搓揉的阴唇,表皮上有一种饱经风霜的粗
糙。
安静此时也张开双腿,在双腿中间一缕亮晶晶的yín液正顺着肥胖的屁股流下,
堆积在沙发的面上。
曾晓红关注着夏姐的手,这只手一直在安静的腹部上抚摸,似乎每摸一下,
安静就如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一次,身子自然地挺起一下。这种感受曾晓红被夏姐
抚摸时也有过,比真正的做爱更让人刺激,看到安静那种挺起她那具肥胖肉实的
身子姿态,曾晓红觉得自己的阴部也开始潮湿了。
“啊,夏姐,那裡不能动。”随着安静一声叫唤,曾晓红看到夏姐的手已经
摸到她的尾骨部,手指轻压在gāng门上部一点的地方,安静在这种点压下,挺直了
身子,一股尿液从阴部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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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过来,把这些东西擦乾淨。”
听到夏姐的招唤,曾晓红马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到沙发前,先在安
静白胖的屁股和腿上擦拭,然后再把沙发的yín水和尿液擦乾淨,又回到厨房,她
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
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
张开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阴唇,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
皮一样附在大阴唇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阴蒂。因为瘦使夏姐的阴蒂显得
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阴蒂。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阴部(包括阴蒂)乳房等通常女性敏
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阴蒂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那
颗原本如黄豆大的阴蒂,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鸡鸡那般大
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yín水从阴道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阴蒂的强刺激,
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gāng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
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阴蒂。”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
现在安静需要阴蒂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gāng门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
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阴唇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阴蒂。这种强烈
的刺激使安静再次喷尿,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阴部和阴蒂,
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阴部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yín水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
开了安静的gāng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
性爱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使不大的阴蒂充血变
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湿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
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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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
“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
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
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
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
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性爱,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
摸出高潮。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
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
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曾晓红
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肉体,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
就收费。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
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乳房上,她就受不了,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回到家
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
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做爱,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ròu_gùn插入了这种
痒劲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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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
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
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有一次,老领导
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
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
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
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
人后,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乳头,抚磨着
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不一会,夫
人的乳头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于是,道姑开始抚摸
她的屁股和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高潮
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
点感觉。”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
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
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性快感。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
自己去感受。
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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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
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阴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激。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阴部顶上,
然后在麵团上插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激阴部的兴奋点。
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
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麵筋,蔬菜
等。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
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么。
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
边来。
刚在道姑身边坐下,曾晓红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此时,道姑已经脱了
道袍,穿一件自製的粗布背心,下身却穿一件宽大的裤子。夏姐从里屋出来时,
示意曾晓红把衣服脱光,她自己也光着身子。
当她们都相拥而坐后,夏姐开始把道姑的背心脱了,这让曾晓红再次看到道
姑那扁平的胸脯,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乳头。
曾晓红心想,作为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乳房呢,这道姑是不是没有发育成人的?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因为她看到道姑赤裸的下身,在阴部上方长着浓密
的阴毛,有阴毛就说明她发育了。
夏姐似乎对道姑那对长长的乳头很有兴趣,用手轻抚着这对几近黑色的乳头,
道姑闭眼享受,脸上毫无表情。夏姐在轻抚一阵后,突然用力勐拉起这对乳头,
把乳头像橡皮筋一样拉长又放开,这样反复几次后,道姑脸上有一种快感难忍的
表情,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可没有呻吟之声。
于是,夏姐又用牙咬着这长乳头,拉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那乳头因为拉
扯变得细长,胸脯上的皮肉也被拉扯出来,形成一个圆体状。当夏姐鬆开牙齿时,
那乳头竟不能恢复原状,长长的垂在胸前。这时曾晓红看到道姑浓密的阴毛下有
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流出。
“你想接受这样的享受吗?”道姑很快从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扭头问了曾
晓红上句。
“我,我不知道。”曾晓红一下被道姑的问话给难住了。
这时,夏姐像是接到指令一般,伸手来拉扯曾晓红的乳头。曾晓红的乳头有
玻璃球那么大,连接乳房的地方很小,被夏姐这么一拉,曾晓红疼得叫了起来。
道姑微微笑了笑,说她还没有达到享受这样的性刺激程度。然后伸手轻轻地
抚摸着曾晓红的乳房,这一摸把曾晓红那种性慾又勾起来,道姑抚摸的快感压过
了夏姐拉扯乳头的疼痛。
道姑此时专注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乳房,尽量不去碰曾晓红的乳头,夏姐
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乳头,这让曾晓红陷于既兴奋又疼痛的境地,她被这
种奇妙的感觉所吸引,任凭阴道裡的yín水流出,把一双腿绷得直直的,在道姑的
抚摸下她来了高潮,而且她都不知道这高潮是怎么就来了,就感觉这道姑的手上
通着电,手摸到哪电就流到哪,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来不得半点抵抗,高潮就
来了。
在曾晓红高潮还未彻底过去,道姑的手又开始轻抚曾晓红的下巴和脖子,那
种通电鼓胀的感觉又一次通往全身。过去曾晓红也被男人用舌头舔过脖子,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