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快乐补品
给刘至达提供补品药丸的半个月里,刘至达时时都在想和曾晓红做爱,无奈
曲老师在面前,他无法行动,隻能用手解决,到了晚上就找曲老师做爱,吓得曲
老师晚上隻得在另一间房里睡觉,还要锁上门。这样一来刘至达就更显憔悴,白
天看到曾晓红时眼光就放绿。
有一天,曲老师上街买菜,曾晓红在家拖地,突然就被刘至达从后面抱住,
曾晓红明显感到一根东西顶在她的后背上。
转过头来一看,刘至达嘻笑着脸,把嘴伸到曾晓红的脖子上亲吻,手却握着
阴茎上下套弄。
曾晓红立刻推开他,告诫说,大白天不要这样,就是不让曲老师看到,也会
被别人看到。
刘至达可怜地说,实在憋得不行了才会这样,你就让我弄弄吧。
曾晓红问,是吃补品药丸变成这样的?刘至达点了点头说,肯定是的,我跟
你说过给我补养一段时间,我会让你满足的。
曾晓红心里也经有点动了,想再坚持一下,如果刘至达还这样就从了他。不
想,就在这时曲老师开门进来,曾晓红马上推开刘至达,继续拖地闆。曲老师向
刘至达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走进厨房,刘至达也识相地退回自己的房间。不一
会曲老师在厨房叫曾晓红,进去一看,曲老师靠在牆边哭泣,也不知是福是祸,
扶着曲老师的肩膀问她怎么啦。曲老师一下扑到她的怀里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后
平息下来,向曾晓红诉说这几天的遭遇。
「不知他吃了什么补品,这几天像疯了似的,天天晚上找我做那事。」
曲老师哭诉着,一边擦着鼻涕和泪水。在她的哭诉中,曾晓红才知道这几天
她已经被刘至达强行插入好几次,而且每次都让她的阴道疼痛不已。
看来丁姐自制的补品药丸起了大作用,刘至达从一天隻能射一次,现在可以
一天射两到三次。
曲老师说,前几天晚上,她刚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她与刘至达同屋却分床
睡),关了大灯开上床头灯,想看一会书再睡,刘至达就摸到床边,身上什么也
不穿,下面那个东西硬硬的翘起老高。
曲老师说她当时就吓了一跳,急忙挡开刘至达伸进她胯下的手说,你要干什
么?刘至达喘息着说,我们做一下吧。
接着就强行扒下曲老师的裤子,在她阴阜上抹了一点口水,也不管合不合适
插就把阴茎插进来,疼得她大叫道,你就不怕我再次撕裂。
但刘至达顾不了这些,在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后,急急巴巴地chōu_chā起来,发
现妻子的阴道并不是干燥的,也慢慢有些润滑,于是就开始拼命chōu_chā。
曲老师说,真是丢人,我还会被他做得出了水,除了下身有些疼痛外,好像
还有点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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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羞红着脸又哭泣起来。
两人在厨房坐下,曲老师一个劲地摇头,继续哭诉着她的遭遇。
她说原想来了这一次后他就会平静下来,却不想睡到半夜里再次被刘至达弄
醒,黑暗中她感觉到刘至达用阴茎在她脸上刮扫,满是腥味的阴茎带着一丝体液
在她脸上滑动,让她吓得全身都有些抽搐。
弄了一会后,刘至达再次扒下她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带拿来了润肤露,抹
在她的阴道里,粘粘的很不舒服,然后就插了进来。
说到激动的时候,曲老师也不顾面子了,脱下裤子,让曾晓红看她被插弄得
红肿的阴部。
曾晓红看到曲老师的皮肤非常细嫩,阴毛很少,相当于自己刚发育时长出的
那几根毛。几乎看不到有小阴唇,那两片称之爲阴唇的肉现在因红肿而突显出来,
肿胀得亮光光的,红肿的阴唇后边,gāng门却非常精緻,紧密地收缩形成一朵菊花
状。曲老师说,这次没撕裂阴道是因爲他抹了口水和润肤露,你说要命不要命?
在哭诉的结尾,曲老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给他吃了什么?」
说这话时,曲老师眼里满是疑惑。
曲老师的问话让曾晓红一惊,她感到曲老师似乎已经知道她和刘至达之间的
事了,连忙用其他话题说开去。但预感到今后她在这个家的日子不会安甯。
2
曾晓红的预感在几天后就得到应验。
那天,曾晓红上卫生间拉尿,刚准备出来时就被刘至达堵在门里,并把她推
进卫生间反锁了门。他一下把曾晓红压在马桶坐上,掏出坚挺的阴茎,向她表白
道:「我现在很厉害了,一天两三次没问题,不信你试试?」
曾晓红小声地对他说:「你别这样,不是曲老师可以做了吗?」
刘至达说自从那几天做了之后,她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加装了一个拉栓,晚上
就是不开门。我都憋了好几天了。他抱着曾晓红要吻她的嘴,手也摸在她的乳房
上,掉在半胯上的裤头上端,冒出一颗乌黑油亮的guī_tóu,guī_tóu的马眼上亮晶晶的。
在曾晓红一再说小声点的半推半就中,刘至达的阴茎已经插入曾晓红的阴道里。
「哦——」曾晓红感觉到刘至达现在的硬度与往日不同,就像男人要射精的
硬度。她不敢要求这种硬度能坚持多久,或者这种硬度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她隻
想刘至达快点射精,减少是非。可偏偏丁姐的补品药丸让刘至达有了持久的能力。
坐在马桶上插弄让曾晓红很不舒服,她让刘至达抽出阴茎,自己站起身来,
反趴在马桶的水箱上,翘起肥大的屁股,把整个阴阜露给刘至达,阴茎再次插入
时,曾晓红竟然有一丝兴奋,阴道里的yín水顺着她粗壮的大腿流下,慌得她赶忙
用手纸探试掉将要流到裤子上的yín水。
刘至达没有年轻人那种一个劲的勐插,他还是以那种缓慢的速度chōu_chā着,嘴
里呜呜地叫着,曾晓红多次提醒他小声点,别让外面的曲老师听到。刘至达却没
有停下嘴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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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色胆包天」,此时的刘至达已顾不上曲老师了,他要把这条老命都
放在阴茎和阴道的chōu_chā上。
曾晓红的阴道口已经堆积起一圈白色的泡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也就不
管在外面的曲老师,她扭动起身子,配合着刘至达的chōu_chā,嘴里也发出快感的呻
吟。
在曾晓红加快阴道的收缩中,刘至达终于射精了。
这次曾晓红能感觉到刘至达的阴茎在阴道里的跳动,但依旧没有感觉到男人
射精时jīng_yè对阴道的冲击感。
当刘至达的阴茎从阴道里滑脱时,那股清澹的jīng_yè随之从阴道里滴出几滴来。
刘至达趴在曾晓红的背上喘息一阵后,站起身来开门出去。就在这一瞬间,
曾晓红看到有个身影在门外闪了一下,心往下一沉:曲老师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
他们的做爱。她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也不管阴道里流出的jīng_yè和yín水的混合物
弄髒了裤子,伸手掩上门,心里一酸,痛哭不已。自下岗以来,她很少哭泣,因
爲她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还让人看不起,可这次被刘至达这一捣鼓,不由自主
地想哭,哭自己是个不幸的人,尤其是个不幸的女人。
曾晓红的哭声引来了曲老师,羞愧难当之下,她的哭声更大了。曲老师拍了
拍她的肩,轻声地说:「别哭了,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拉着她站起来,看到她腿根部流出的那一缕混杂物说:「你还是有感觉的,
流出那么多的水。」
曾晓红脸一下涨红起来,急忙穿上裤子,跟曲老师走出卫生间。
刘至达像个犯错的孩子躲进房间里并关上门,曲老师也不理会他的存在,与
曾晓红一起坐在沙发上,述说着刘至达近来身上发生的变化。
她说,先是人变得烦燥不安,尔后就老想做那事,我不让他做,他就自己在
我面前用手把jīng_yè弄出来,弄得我满身都是jīng_yè,臭死人了。
再后来就强暴我,也不管我肯与不肯。
我问他吃了什么让他这样疯狂?他说他吃补品把身子养好了才有这些冲动。
我知道平时他不出门,这些补品定是托你买的,这是什么样的补品,吃了人
会变成这样?
其实,在给刘至达买补品药丸的时候,曾晓红就想好了谎言,她对曲老师说,
现在也不隐瞒你了,先前爲他擦洗阴茎时,他翘起来了,自己用手射精了,又想
和我做,但总也硬不起来,就托我给他买些补品,正好我有一个姐妹在药店里,
有这种能爲老人找回感觉的补品。
曲老师看曾晓红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想了一会问道:「男的吃了有用,女的
吃了有用吗?」
曾晓红说不知道。曲老师就说:「你也买点给我吃。」
3
到丁姐店里再次要补品药丸,曾晓红小声对丁姐说这次是老太太要的。丁姐
立马就知道要怎么配这份补品药丸了。她神秘地对曾晓红问:「这两个老人想重
温旧梦?」
曾晓红也笑了笑说:「管他,你尽管配药,最好让老太太能承受得了老头的
做爱,我也省点心。」
丁姐一脸坏笑说:「得了痛快还说屁话。怎么样,老实坦白,与老头做了几
次?有没有高潮呀?」
两人打闹一会就各自忙各自的。
下午她向曲老师请了个假,说丈夫在医院要做个检查。整个下午她在医院
大楼里上下跑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直到傍晚把丈夫从检查室里推出来送回病
房,她才有空站在一个楼与楼之间的天桥上休息喘气。勐地就发现对楼一个窗户
里出现一个熟习的身影,定眼一看,却是那个伺候老市长的保姆阿希。
曾晓红在上次社区保姆座谈会上知道阿希的事后,在社区的街道上也遇到过
几次,隻是点个头算是同行认识,并未深交。晚上走出医院时,又遇到阿希,她
似乎浑身疲倦,走路的样子怪怪的。曾晓红关心地问她怎么啦?阿希一看是曾晓
红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没什么,老市长住院伺候得累了。曾晓红也没在意,不想
第二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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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曾晓红处理完丈夫的晚饭后,就准备离开医院回家,忽然想阿希还在不
在医院?走到天桥上往对面看了看。
女人爱管闲事的毛病她也有,虽然自家事已经够她烦的了,但她心里总想看
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事。
天桥这地方平时少有人走动,隻有做卫生的员工每天上来一次,她站在那往
下一看,却看到阿希骑在老市长的身上,左右摇动着,脸上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曾晓红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心里骂道,这个女人真
是不要脸,在医院也敢做这样的事。
很快阿希就爬下身子,从她的下身掉下一根已软的ròu_gùn,上面还有一些亮晶
晶的东西。
阿希就光着下身到卫生间拧了把毛巾给老市长探试下身,然后就着那把毛巾
给自己的下身也擦了擦,提上裤子后给老市长递了一杯水。
难怪那天看到阿希时,她走路有些变形,原来是干这事干的。
走到医院大门,她就在门口等着阿希,心里盘算着怎么向阿希推销丁姐的自
制补品药丸。
约半小时后,阿希拎着一个保温瓶从高干病房走过来。
曾晓红主动迎上去,「阿希妹子,怎么这么迟才回家?」
阿希被突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看是曾晓红脸也放开了一点,「姐姐,来医
院看谁呀?」
曾晓红对她简单说了丈夫长期住在医院的事,问她是老市长住院吗?得了什
么病?阿希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病,就是到医院来调理一下身子。」
说这些时神态有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