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楠小心翼翼的把最后一个小包塞进子潇的背包中,“这包里是学姐帮我选的治疗丹药和灵膏,你可收紧了,到时候爸或者你们受了伤好用。雨姐,一路小心。”亚楠红着眼圈拉住背包的拉锁,轻声低语。
张子潇伸手捏了她的脸庞一下安慰道:“放心好了,肯定没事的,我肯定会带着父亲回来的。”
“嗯,我知道,你还下了决心的事情怎么会做不好。”亚楠垂首悄声回道,但话音刚落便忍不住抱着子潇哭个不停,子潇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劝慰,一旁的朱珏茗咬着嘴唇看着她们,子潇望见了,便招手示意她也过来,姐妹三人拥做一团哭了起来,子潇抹了把眼泪又劝道:“好啦,好好的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对不对啊?”
“别说不吉利的话!”王亚楠流着泪,生气地啐了一句。
张子潇故作严肃地回道:“那小泪猫别哭呀,你一哭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呢,笑一个,高高兴兴的咱们去车站好不好?”亚楠气的锤了她一下,却也破涕为笑。
朱珏茗抹去眼泪,拉住子潇的手说道:“子潇姐,真的不用我们跟你去吗?”
“不用,你们好好在这里等着吧,我昨晚已经查了天气预报,那边现在正大雪封山呢,你们进不去的,好好等我回来,咱们一家团聚!”子潇微笑着拉住她们的手,仿佛想把自己的信心分给她们似的。
“好了,我走了,别让窦师兄在楼下等急了。亚楠,这段时间九爷爷不能帮你,你量力而行,别累着,反正现在病情也大部分控制住了,慢点治疗也行的。对了,还有这个狐元丹,你们先替我收一下,要是那个狐仙想作怪,这个东西留给你们也有个收拾它的手段。”
亚楠点点头,接过来收好,而子潇背好背包,又伸手摸摸她们的头,三人一同下楼,宁雅,薛盈,窦宪平和华阳在楼下已经等了一阵,看见她们三人下来,窦老头把烟qiāng一磕,熄了火,伸手说道:“把包给我吧,我老头子正好需要锻炼,替你背着正好。”
“窦老爷子,我也想锻炼呢,就不给你,你去院里背个石头好了,保证比我这个管用,嗯?”子潇做个鬼脸,逗的大家笑了一阵,薛盈也上前款款伸手说道:“学妹,一路平安,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子潇握住她的手殷切道:“学姐,还有华阳道兄,这里就拜托你们了,最近张伯伯他们没有联络我们,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过也要防着些像上官涂那样的人。”
华阳山人听见,捋须笑道:“老道已经在这附近布置了两处兽灵阵,一旦有什么情况自会发动起来,放心好了。”
子潇听完回了一礼道:“有劳道兄,子潇感激不尽。”又打了一遍招呼便要推门出发,这时周宁雅鼓起勇气说道:“子潇,要不你把珏茗给我的这个护身首饰带去吧,说不定可以用到。”
子潇回首把脖子里的项链拿出来笑道:“放心吧,珏茗不是给了咱们一人一个么,你的还是自己保留着好,这样还有一重保障在,我也多一份安心。宁雅,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说完再次挥挥手,推门而出。
窦老头和子潇阔步离开了大院,其实亚楠她们本来想让那个负责接送的警官送她们去车站的,只是子潇说这事没必要让二老舅他们知道,免得分神,那位小警官虽然最近和她们很熟,但是有这种外出的情况肯定是要汇报给上级,还嘱咐她们万一他要问起自己来,就推说最近在复习考试,反正窦老头基本都是自己跑着去医院,不说也没关系。
一老一小坐上了一辆公交车,向火车站而去,窦老头坐在车上打着哈欠,他本来是想劝子潇和自己跑过去算了,不过所有人都反对他的提议,就算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放开了跑汽车也不一定有自己快,还是没有一个人同意。
子潇坐在靠窗子的座位,盯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回想着这近半年来的种种事情,自己当初只是想修炼好救父亲回来,而转眼之间和亚楠一起拜了师傅,解放了一个飞升高人后又和一个势力庞大的邪教扯上了关系。
总觉得这一切突然变的好虚幻,而更令她奇怪的是窦师兄的师尊,居然还算到了这些,难道真的有所谓的天意吗?要是父亲知道了这些会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