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我回过神了说道：「你一起床就站在院子里发愣，也不去洗脸刷牙，

你干嘛呢」

我在发愣？发愣？那刚才……，我向门口看去，果然……还是那三个妈妈，

只不过都是穿着衣服的，三个人边聊天边摘菜。

小钟也确实向妈妈身边伸了一下手，不过那是在捡不下心掉到地上的菜，而

不是去摸妈妈的肥屄。

他们的聊天内容也是关于孩子补课啊，什么菜又便宜了，或者又贵了，谁谁

家两口子吵架了之类的一些很平常的内容。

刚才那些是假的不存在，也是现实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呢。

我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我跟妈妈cào屄了，然后被爸爸发现，幸好我和妈妈

找了一些理由唬住了爸爸。

虽然感觉很真实，但肯定是假的啊，像梦里的理由，什么长得帅的爸爸，母

子cào屄其实是妈妈在生儿子，儿子的鸡巴重新cào进妈妈的屄里对儿子好这些扯淡

理由，现实中能说服谁啊。

还有小钟和他妈妈，小钟那么老实怎么会和自己妈妈……。

我脑子里好像忽然出现了，小钟掐着腰使劲撞着他妈妈大屁股的场景。

我前天晚上好像看到了小钟和他妈妈在cào屄，在粉温嫁的窗户底下听到的话

语好像也暗示着，粉温的一家也不太干净。

我的头有些疼，努力的在想那天发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然后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大堆女人的呻粉声，大半夜的街

上没一个人，这可能也是假的。

然后……对了有一只猫头鹰，对对对，我好像养了一只猫头鹰，我还给他起

了个名字叫秘密，爷爷还问过来着。

我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什么跟养鸟有关的东西，难道那天晚上其实我在做梦？

根本就没有什么mǔ_zǐcào屄。

或许从来就没什么mǔ_zǐcào屄，前天晚上昨天晚上还有刚才都是假的，我和妈

妈的那几次只说我当时发烧烧的脑袋糊涂了，哪有mǔ_zǐcào屄治病的，这不跟昨晚

梦里的理由一样扯淡吗。

这时候外公手里领着一袋苹果回来了：「狗蛋起床了啊，你找什么呢，你爸

的朋友盖房子，你爸帮忙去了没在家」

这个时候我感觉家里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妈妈在摘菜准备做饭，爷爷在洗

衣服乐呵呵的不时地和外公聊几句，外公在爷爷旁边洗着几个苹果。

然后拿个小盆装好：「狗蛋啊这几个苹果给你妈她们拿过去」

我把苹果拿到门口后，小钟和粉温的妈妈推辞了几下，在我和妈妈的热情下

一人拿了一个。

趁着给苹果的机会我偷偷的观察着小忠的妈妈，一件长袖衬衣一条长裤，身

体遮的严严实实的，我又不敢表现的太过，只能拿了一个苹果回到院子里。

也许现在也不错，毕竟mǔ_zǐ乱伦不好听，也是世俗所不容的，现在是正常的

生活不好吗。

爷爷正在晾衣服后头看到我：「苹果甜不甜啊」

我随口说道：「我还没尝……」

就在我说话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

诡异震惊的事情。

我不知道别人家怎么样，但是在我家洗衣服一般是一身全洗了，要不就是单

独洗的袜子内裤之类的。

而普通衣物是成套的洗的，除非刚换的衣服，某一件出了某些意外特别的脏

才会洗一件。

而爷爷现在就是在洗一件上衣，准确的说是一件黄色带有条纹的秋衣。

「老婆我错怪你了，还把你胸口和脸上弄脏了，老公给心肝宝贝儿擦擦」

爸爸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昨晚擦妈妈大白尿子的衣服真实存在，那就是说

昨晚不是做梦，可是爷爷昨晚也不在场啊，他怎么就知道要洗哪一件衣服啊。

刚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自己变傻了，既然自己一家子的yín_luàn不是假的是真的，

爷爷外公知道昨晚的事还不简单，甚至有可能两个老头咱暗地里偷看呢。

算了还是洗洗脸刷牙准备吃午饭吧。

水龙头的旁边有一个水泥预制板，放在两块相对平稳的石头上，弄了个小石

桌，上面放着一碗水。

爷爷看到我在水龙头旁边洗漱：「这碗水也不知道动没动，也不知道算不算

养」

我有些不解：「什么动没动，算不算啊？」

爷爷笑道：「你忘了，昨天我告诉你猫头鹰吃肉的，很不好养的，你跟我说

秘密反正是野的，并不需要我们养，就在这石桌上放了一碗水，说口渴了回家喝

口水就行」

我脑子里一道指雷，……猫头鹰……是……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也就是

说……。

我的呼吸很粗重，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门口粉温和小钟真的回来了，并且准备和各自的妈妈回家了，犹豫了一下我

跑着冲到了门口。

妈妈看着我说道：「跑那么快干嘛，小钟和光祖下午也要上课的，没时间跟

你玩的」

然后妈妈拿着菜就回家了。

我望着这两对mǔ_zǐ。

小钟妈妈浑身赤裸背对着我往家里走，小钟像猴子一样面对面赤裸的挂在她

妈妈身上，虽然我看不到正面但我相信，小钟的鸡巴是插在他妈妈的ròu_xué里的，

并且玩弄着妈妈的大咪咪。

而粉温的妈妈衣服还在身上，只是粉温想吃尿一样靠在他妈妈的怀里，另一

只手伸进她妈妈的裤子里，不老实的乱摸，搞得粉温妈妈呻粉声很大。

突然一个大门关闭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小钟和他妈妈回家了，但是对门

的粉温mǔ_zǐ还看得到，粉温妈妈拿着粉温的书像是在说些什么，粉温低着头不说

话，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我慢悠悠的晃着回家，这两天总是精神恍惚的，感觉很不真实，也不知道昨

天是怎么过来的。

我发现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天白天干了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了，自己

昨天干了什么？

一般情况下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发生了非常不好的事自己不愿意面对，这

个几乎不可能，一个来说自己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大事啊，再说了自己一旦有不正

常的表现，爸妈爷爷外公他们是有反应的，看今天很平常说明不是。

那就是另一个原因，发生了一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自己当时又浑浑

噩噩的，所以不记得了，所以爸妈们也没什么反应，但是既然是普通的事情我为

什么会不记得。

也许有东西像水碗一样被我忽略了，我仔细搜寻了一遍，还真被我发现了些

东西。

石桌旁边有几块石头，是当凳子用的，当然是夏天用的，旁边有一个破木板

钉的一个天平，一把手锤一根六棱的撬棍，旁边还散乱着几块碎石。

手锤和撬棍是爸爸的工具，但是那个破木板做的天平，直觉告诉我它是出自

我的手。

刚从厨房出来，外公发现我在看着工具发呆：「又想敲石头了？还是说昨天

作业没完成啊」

我：「我昨天……」

外公：「你昨天挺努力的，出门没一会慌忙跑回家了，然后回屋吧数学作业

写完了，而且你妈给你买的数学方面的练习题也做了很多，下午就拿着撬棍锤子

敲敲打打的，可认真了话都没跟我们说几句，是不是你们老师留了手工还是物理

方面的作业了？」

外公看到我坐在石头上不说话：「作业慢慢来不急，休息一会儿就吃饭了」

石头很凉但我却没感觉，因为我心里已经掀起了惊奶骇浪，做数学题和敲打

石头是在出门之后发生的，也就是说出门的事情很重要，非常重要。

虽然外公没告诉我我出门发生了什么，但是结合前边的幻想，我已经猜出来

了，不……不对……不是猜，是已经记起来了。

昨天早上刚跟爷爷说完话秘密就飞走了，直到黄昏才飞回来，我只

是准备了

一碗水，吃完早饭下意识的出门找小钟和粉温。

忘了了昨晚妈妈告诉我，他们俩要补课的事情。

结果刚出门就出现了意外，小钟妈妈带着小钟去补课，妈妈在前边走小钟在

屁股后边跟着。

我脑子里立刻就出现了昨晚小钟cào光屁股妈妈的画面。

小钟妈被小钟cào的奶头晃脑，小钟他爸在旁边时不时的捏一下孩子他妈的大

尿子。

忽然小钟回头看着我说道：「小阳不仅是你能cào自己的妈妈我也能，大屁股

软软滑滑的真舒服」

小钟妈妈也回头盯着我在在自己的胸脯上轻柔：「赵婶好看吗，下次我和小

钟cào屄叫上你，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我跟妈妈的事情暴露了，我们一家的事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这时候粉温在身后拍拍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

粉温：「小阳怎么了，看什么呢？」

我：「我靠！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还从后面拍我肩膀，我想找小钟和

你的，结果才想起来你俩今天要补课」

粉温耷拉着脑袋：「是啊不去不行，被我妈逼得」

我有些奇怪：「小钟早就走了，你怎么现在才出门快迟到了啊」

小钟叹口气：「还不是因为我妈啊」

我有些奇怪，他妈妈叫他起床晚了吗：「你妈怎么了」

这个时候粉温诡异盯着我：「昨天晚上和我妈cào屄太累了，今早当然起不来

了，小阳昨晚你不是听到了吗，我妈的呻粉声怎么样？性感撩人吧」

我震惊的看着粉温：「你……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觉……你是幻觉」

粉温笑道：「你cào你妈就是真实的，我cào我妈就是幻觉凭什么啊？昨晚我跟

爷爷可是把妈妈送上天堂了，虽然我们家要按顺序来但是爷爷可是很宠我的，我

和小钟要去上课了，陪不了你了，还是回家和你妈妈cào屄玩吧」

然后他就走了，这时候小钟的爸爸，工叔出来倒垃圾，应该是和爸爸一样放

假了。

小钟的爸爸性格比较老实也不太会说话，看到我站在他们家门口有些奇怪。

工叔：「小阳怎么站在门口啊，找小钟呢吧，他补课去了，进家里玩」

我：「哦不用了工叔，既然小钟补课去了那我就回去了」

工叔笑道：「虽然小钟不在可是我在啊，我可以给你讲讲小钟是怎么cào他妈

妈的，我又是怎么教的，你昨晚不是没听清我们说的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啊，

这多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

然后笑着看着我，提着空垃圾桶回家了。

我感觉现在自己就像身处闹市一样，一大堆人在说话，是自己熟悉的声音，

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感觉有些熟悉。

「虽然我犯错误了，但是我妈非但不敢打我，还被我的鸡巴把她那个骚屄教

训得服服帖帖的」

「这算什么我比你厉害多了，我妈被我cào的叫我爸爸」

「你们就是两个小屁孩，我爷爷一个人就能把我和妈妈两个小屄cào地高潮」

「小阳饺子机好用吧，一个饺子机全家都happy啊嘿嘿」

「我真后悔啊当年没cào到自己的亲娘，现在只能cào儿媳妇闺女了，好像也不

错嘿嘿」

「新郎新娘感谢父母养育之恩……，岳母公公教这一对新人行周公之礼…

…」

「你也知道我爸年纪大了，我这屁股坐上去得悠着点，万一把我爸身子骨坐

坏了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迟到吗，我妈离了鸡巴就跟活不了一样，这我怎么离

得开啊」

「同学们今天回家之后，男同学cào自己的妈妈，女同学cào自己的爸爸，然后

下星期写一篇关于母爱父爱的作文交上来」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今天是十三月三十五日，星期九，农历二月三十，欢

迎收看新闻节目，首先向您介属绍这次节目的主要内容，为了应对男女比例失调

和人口增长下降问题，国家颁布了家庭内部群婚条例，进一步解决了……」

……

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是幻觉……这是幻觉……幻觉，你们都是假的…

…假的……。

（多人混音）「你cào自己的妈妈就合理就是真的，凭什么我们就是幻觉，你

昨晚不是看到了别人家庭mǔ_zǐcào屄吗，操自己妈妈很舒服，别人就不能舒服吗，

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骗自己……」

你们都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我心里不停地念着这段话，不知过了多久，诡异画面和声音都消失了，我还

在小钟家门口，我还是别呆着了赶紧回家吧。

这个时候看到对门粉温的爷爷搬个凳子拿个收音机，应该是出来晒太阳的，

不过我估计一接近他就会出问题。

这时候他注意到我了：「狗奶啊干嘛呢，我收音机弄不好了，帮我看看呗」

其实这时候我应该直接回家的，但是我知道这时候是现实不是幻想，直接不

理人家转身回家不太合适。

我只好走到粉温爷爷身边，心里打定主意，一旦有什么不对的，不墨迹转身

就回家，反正就在对门。

我：「林爷爷我可以帮您看看，也不一定管用啊」

林爷爷：「试试看嘛，摆弄好了当然好，弄不好也没事」

我一边摆弄着那个收音机一边说道：「今天王婶没去送光祖补课啊，我好像

看到光祖是一个人去的学校」

林爷爷：「就几步路他妈妈还送什么送啊，又不会走丢了」

这不是走丢不走丢的问题，可以看出来小钟的妈妈，对小钟的学习更上心一

点。

我：「不送到学校，您就不怕光祖半路跑到别的地方玩了，回来后槐叔和王

婶打他屁股啊」

林爷爷：「他敢，他敢半路跑去玩，不用他爸妈，我先揍他」

说是这么说但以我对粉温一家的了解，只有槐叔也就是粉温的爸爸会打他，

但是爷爷和妈妈会拦着的，林爷爷也就是说说而已。

过了一会电台刺刺拉拉传出一些声音：「好了能听了，您听听试试」

我一直在他们家庭成员里绕，林爷爷的回答也很正常，并没有像前边那些人

盯着我看很有压迫感，也没有说关于乱伦的事，就像平常两个人说话一样。

但是越是这时候越要挺高警惕，也许他会来个突然袭击。

刺刺拉拉……刺刺拉拉……，收音机传出了声音，好像是段相声。

郭：一辈儿一辈儿的传下去。

于：嗯

郭：有他们一家儿。

于：其中之一啊。

郭：八家铁帽子王之一，绿帽子王。

于：哎，你看我们家挑这颜色儿吧。

郭：光一辈儿不值钱，辈儿辈儿被这样啊。

于：这皇上太没溜了，还封这个啊。

郭：奉旨出轨。

……

有点意外，我对这段相声不太了解，但是又是绿帽子王又是出轨的，这次是

透过收音机来的吗，还挺有想法。

结果我却想错了，收音机挺正常的，没什么意外，就是一段相声。

反而林爷爷的脸色有些不正常，毕竟和小辈儿在一块，又是绿帽子王又是出

轨的有些尴尬。

林爷爷：「现在的相声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爷爷是个生产队长，很看不惯那种低俗庸俗媚俗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有点……」

只能随声附和着呗，以前林爷爷就喜欢给人上政治课，这习惯是改不了了。

林爷爷：「还绿帽子还当上王爷了，这种封建主义走狗应该坚决消灭，更何

况王爷的媳妇还乱搞男女关系，更不能轻饶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林爷爷那是皇帝封的，人家也不想这样，再说了这是

假的是文艺作品」

林爷爷：「那也不能这样，王爷的老婆跟破鞋一样，天天出门乱搞男女关系，

这像什么样子啊」

我：「林爷爷你不能这么想啊，你想啊王爷是什么，是个封建社会大大的地

主，他老婆是什么，是地主婆啊，地主地主婆自愿伺候我们工农阶级难道不好吗，

难道不是某种程度上拿回了一部分剩余价值吗」

林爷爷点点头：「听起来有点道理，但那是个人，不是生产资料不能这么算，

他本质也是一个家庭啊，就像你家我家小钟家，家里家外是两码事啊，你cào自己

的妈妈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不像让妈妈出轨是吧，将心比心啊」

我：「确实啊，这种事谁敢乱说啊」

林爷爷：「其实有时候事情本身就挺乱的，只是你没发现，没看到而已，并

不是说……它就是非主流的被禁止的被人唾弃的」

问你个问题：「假如一个漂亮女人被人糟蹋了，囚禁在妓院接客多年，后来

终于逃了出来，但是已经习惯用身体换钱了，可是在父亲和儿子面前还是一副平

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哪怕和全世界的男人上床了，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

和儿子，哪怕自己很漂亮父亲和儿子对她很迷恋，那么我想请问这是什么人，谁

都可以就是不给自己家人，就是为了那点可怜的尊严，可是尊严这种东西这个女

人还有吗？她只是在欺骗自己还有这种东西」

是啊对外人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对自己家人就又有尊严了？她的尊严早就脱

光仍在妓院了：「可是她毕竟是个妈妈母亲啊」

林爷爷笑道：「是啊是个母亲，你第一次看到爸妈cào屄之前就已经知道，孩

子是夫妻之间cào屄的产物，父母之间cào屄是很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你看到父母cào

屄震撼那么大，大白尿子还有你爸黑鸡巴对你妈的鲜红肥屄的进攻，被cào的肥屄

像是跳动的火色红的火焰，点燃了你心中的火焰」

内心想法被人当面说出来我有些不安：「您……不也cào了光祖的妈妈吗，还

说我」

林爷爷哈哈大笑：「我从不否认我cào光祖妈妈啊，是你一直骗自己，什么白

天黑夜卧室客厅的，你心中的火焰已经可以旺的烧掉别的女人的衣服，不止是能

把你妈妈烧的浑身赤裸，小钟妈妈光祖妈妈你敢说你没一点想法吗，甚至更多的

漂亮女人，只要你知道她们的秘密，一个在晚上见不得光的秘密……」

「老林啊，收音机又出毛病了啊，我说这玩意儿老是坏，应该换个新的了」

是爷爷？我刚才在说什么？好像不知不觉就又中招了。

旁边林爷爷：「换什么换啊，凑活着能听就行」

我明白了刚才的又是不真实的，出门之后好像每个人都在谈一些不伦的香艳，

我整个人都已经快崩溃了。

我：「林爷爷那我没事回家写作业了」

林爷爷朝我点点头。

刺刺拉拉……刺刺拉拉……

郭：吃尿一直吃到昨天。

于：我吃尿吃到昨天？

……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屋里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都觉得是假的，这个世

界不真实，直到看见了自己的数学书。

有点做几道题冷静一下的意思，与其说自己是在做数学题，还不如说自己是

在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不是假的，是有逻辑的，不是乱七八

糟的。

就在我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不要乱想的时候，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妈妈外公爷爷三个人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聊着天，可能是我太投

入并没有察觉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妈妈：「小阳啊，写作业也要劳逸结合啊，你爷爷说你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写作业，都快俩小时了」

这个时候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身边的三个人我的家人，会不会出

现和外边一样的情况？

妈妈着装很普通，秋衣休闲裤，秋衣很显身材，从相对纤细的腰部再到胸前

的高高的浑圆，大屁股也把裤子撑得紧紧的，很是惹人遐想。

奇怪的是爷爷外公妈妈，这种很容易出现香艳幻想的组合却没有出现什么异

常，幸好没出现要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

妈妈有些疑惑：「想什么呢，妈妈跟你说话呢，让你适当的活动活动」

我：「哦……」

然后妈妈他们就看到，我去爷爷他们的房间，拿了撬棍和手锤，因为以前有

时候突发奇想，会用撬棍锤子啊之类的锻炼身体玩，妈妈他们也就没在意。

真实……真实……真实……，我在石桌旁边找了块石头，反复的撬动然后敲

打，这是真实的，这是真实的，这是真实的……。

一块块被敲碎的石头，让自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石头的碎裂让自己有一种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感觉。

中午饭也是能吃多块吃多块，吃完继续敲。

「小阳干嘛呢？你们老师留动手的作业了，爷爷给你找几块木板，你这又是

石头又是铁的多难弄啊」

说着爷爷拿过来几块旧木板，石头已经敲碎了，并不是我力气大，而是本身

石头有些风化。

看着木板我有些想法，用木板做了个简易的天平，天平两边各有一个袋子，

装一些石子，尽量保持平衡，保持我心里的平衡。

这些方法看上去有些傻，其实有个更大众的方法。

普通人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能会打一下或刺激一下自己，看是不是真的

在做梦。

那么往前跟进一步那就是自残，更重的不可思议需要更重的刺激，但是如果

自己自残，那就真的精神出问题了，这是个底限。

黄昏的时候小钟和粉温补课回来了。

粉温一屁股坐在石桌旁：「老大就是老大啊，你自己玩了一天，我和小钟上

了一天的课无聊死了，对了早上说着说着话怎么不理我了，想事儿啊，有什么不

高兴的说出来大家高兴高兴」

我：「我早上起床去找你们，忘了你俩要补课没反应过来啊」

小钟看到天平有些意外：「小阳这是你做的啊真不错，不过这石头竟然也是

自己敲碎的，不至于吧」

粉温：「你敲石头敲得手不疼吗，昨天我堂哥娶媳妇，我去帮忙搬东西都累

得胳膊疼，不过你说好笑不好笑，办喜事我嫂子自己累得够呛，今天中午走路都

不对劲，要不是我大伯手快扶着就摔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嘛手没事，也许新郎新娘很多事呢本身就累，对了粉温

你妈今早没送你，你没逃课吧」

粉温：「怎么可能，这几天老师说我们表现可好了，我妈说今天晚上好好奖

励奖励我」

小钟跟着附和：「我妈也说奖励我了，马上吃饭了，你慢慢敲你的石头吧，

我们走了」

奖励……奖励……。

天色越来越暗，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响起，房顶上一只猫头鹰瞪着大眼睛看

着我，是我的秘密它回来了，它好像白天一直不在，晚上才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一直在想奖励的事儿，越想心里越乱。

爸爸出门给朋友帮忙回来了，看到我有些心不在焉，问了问妈妈今天发生了

什么。

晚上父母回到卧室，觉得孩子努力学习想要点奖励也情有可原，应该加以鼓

励。

所以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爸爸不在，妈妈告诉我，今晚我们mǔ_zǐ通奸，

爸爸是回来捉奸的。

这就是我的奖励？

……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像梦一样的场景，是爸妈给我的奖励？这也是为什么所

有借口都是妈妈来说，不需要我开口。

可是父母的一片好心，却因为和昨天白天的事连在一起，给了自己误导。

这时候粉温和小钟吃完饭了，从大门口走了过来。

粉温兴奋地对我说：「我妈给我买的游戏机，羡慕吧要不借你玩两天」

我有些意外：「你的奖励是这个游戏机啊，小钟你呢」

小钟：「我妈买的排骨，给我做了顿好吃的，说要好好补补脑子」

粉温哈哈大笑：「你那脑子还用补啊，对了小阳，我怎么感觉这几天你心不

在焉的，好像没睡醒似的，现在可都中午了，不会还没睡醒吧」

我笑道：「当然醒了，迷迷瞪瞪了几天也该醒了」

中午的太阳有些刺眼，我的手挡在额头上，好像这两天第一次见到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