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二十五载,我当然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
魏琨珸依然笑着,继续笑着:“姐,我回来了。”
我笑不出来。
因为一把冰凉的刀,已轻抵在我的脸上,刀锋的尖锐使我脸部娇嫩的肌肤立刻感受到了危机。我把脸侧过去一点点,那把刀就继续跟着我的动作,也并不想伤我,不过是他乐意看我此刻恐慌的样子。
他终于不笑了,冷冰冰的说:“魏钰,你怎么敢?”
他这副模样我反而不怕了,当一个人把情绪亮出来的时候,说明我就有了机会。我讥讽的回嘴道:“你以前,怎么不问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