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妖艳的红裙女人雌伏男人身下,小嘴卖力吞吐。
她一边喘气一边扭动千娇百媚的身子,下面早已濡湿一片。恨不得立刻躺平,让男人抱着她的屁股一顿暴cào。
女人嘴里来回吞吐他的分身,像吃棒棒糖一样舔来舔去。那里的火苗腾腾燃烧,并且烧的越来越野。
好想要啊!
她一边卖力的吞吃,发出咕叽的口水声,一边悄悄把手指插进了不停蠕动的肉壁里。
叶倾冷凝着表情,任她带劲的服侍,女人这种生物他还没缺过。吞吐了近千次,叶倾才抓住女人头颅,狠插两下射了出去。
白汁沿着对方嘴角蜿蜒滴落,他却一丝怜意都没。不知是补偿两年的糟心生活还是为了别的,又有了那纸协议,叶倾着实比以前放荡。
果然是没了厌恶的人连心情都大好,这种情绪连周边上下都感受的到。
优雅穿好衣服,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
“叶先生。”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腰,胸前两团肉不停摩擦他的手臂。
太过主动的人,反感!
叶倾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不加掩饰的冷情。
“叶先生,我还有其他地方也很美哦。”女人娇声柔软,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极尽诱惑之能事。
叶倾微挑了挑半侧眉,唇瓣勾勒出丝嘲弄,拾起外套入手。
刚才酒会上还光彩照人的名媛,被他像块用完的抹布一样丢在了套房。看他步出,女人张口结舌,不敢相信。
一行人离开了酒店。
程前张嘴欲言,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又闭嘴,过不了一会又拿眼角瞥人,周而复始的。
“有话就说。”淡漠的声音从薄唇吐出。
程前是少数知道叶倾已婚的人。也知道言多必失,但总不好看叶倾行差踏错。当年谢南星还在公司他就对她挺有好感,那么好的女人,先生怎么就是不上心!再加上以前先生也没玩的这么过份,联想到太太的境遇就是一阵惋惜。
“……您最近是不是稍稍过了点。那个,玩归玩,记得回家。”
“你替她做说客。”男人目光视来如一道寒箭,十足锐利。
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程前猛摇头!开玩笑?谁敢对叶先生的人有一星半爪想法,哪怕他对她根本无所谓也不行。
“不是不是,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不必了。”狭长凤眸清冷,薄唇无情地开阖。“她已经签字离婚。”
前面是个红灯,程前差点一脚踢到油门,声音都高了八度。“她同意和您离婚了?为什么?”
月色如银,倾撒若霜。
叶倾双手交迭,一贯的冷淡。“没有为什么,也许时间将近,早结束晚结束都是一样。”
“原来是这样。”程前调整情绪,一时消化不了这句话带来的惊惧。
可谢南星那么爱叶倾,瞎子都看的出。他想不通她怎么会签字,又是怀着什么心情答应签字的?难道?程前嘀咕了一句,难道是先生逼她的?
叶倾眼眸沉沉,皮笑肉不笑。“我要逼她,不用等到现在。”
就连下属都以为是他忍到极限才离婚,根本猜不到事实。她纠缠了那么久又怎会轻易、一点预兆没有的就放弃。
说签字就签字说注册就注册,把他这当什么。
“那太、谢南星已经搬走了?”最后四个字是他自言自语。“她能去哪?”
两年前脱离亲子关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家那些亲戚因为害怕沾上叶倾的余怒,和她早早没了来往。还能去哪儿?
叶倾对谢南星本就关注甚少,何况字都签了,哪还想的起来,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淡漠。“不清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程前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太,谢南星不错的。她以前在公司人缘就好,待人处世春风拂面,做事也认真负责,新人表现里最亮眼,大家都挺看好她……”
话还没完就被一声嗤笑打断。“她挺不错?”
车子‘咔擦咔擦’的读秒,仪表盘反在叶倾脸上一片蓝幽幽的光。“是挺不错。懂得趁人之危,耍手段逼我就范。”
这番冷情,情理之中预料之内。早该知道了,叶倾对谢南星那就是绝对的厌恶!程前无言以对,这段往事别人不知道,他是知情的。
这世上有无数条通往叶倾身边的路,谢南星偏偏选了条最难走的。
看似聪明,其实傻透了。也罢,谢南星再好,先生看不上也是白搭。他也毋需多嘴,枉做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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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旭日初升,大厦内是顶尖的简奢风格。
男人正在看一天的简报,一双小手却悄然蒙上眸子。他显然对这个游戏没耐心,淡淡的厌烦迅速掠过眉睫。
“作什么妖?”
扯开那只手,晨光斜缀的光线里叶倾看到了一袭白裙。而谢南星是不穿白裙的,他很不喜欢她那么打扮,她也不配。
娃娃脸的女孩未语先笑,似没察觉到他的情绪转变,上前就环住他的腰。
“没趣!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娇小的人儿亲昵地蹭着他,打断了他思考,笑的滟滟流转。“惊喜!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男人抬起手指按了按眉心,唇边勾起淡淡笑意。“怎么这么突然,谁同意你乱跑的。”说着要拿电话叫程前进来,却让小手柔柔的按住了。
“好没意思!当然是想你了。再说医生都说我好了。”她娇憨地转了个圈,还拎裙摆露出腰线。
叶倾勾唇没作回答,转看办公室多出来的人,眉目一沉。
“不要骂人!是我硬要回来的。程后被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护送我。”陶妍怕保镖程后被骂,赶紧帮腔。
这也是叶倾很喜欢她的一个点,心肠好。
“先生对不起,是我劝不了陶小姐。”突然被点明,程后低头回答。
叶倾微一颌首,暂不作追究。程后是两年前他派到瑞士照顾陶妍的,事事听她的也是他的命令,他拿她没办法也正常。
“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程前。”
程前是程后的孪生哥哥,兄弟两一同追随叶倾麾下,说来也很久没见了。
等到程后出去,偌大办公室又只剩两人,陶妍顺势挤进他的真皮椅里。“这次我就不准备走啦。瑞士太闷不好玩,你说好不好?”要不是叶倾隔段时间就过去,她早待不了了。
“送你去瑞士从不是为了玩。”
陶妍娇嫩的小脸皱着在撒娇。眼看着那张脸缓缓化形,竟变成另一张面孔。这样的小女人姿态好像还未在那张脸上看过。
她像总在等他。等着为他添衣倒茶,等着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每一次的回头,都能看到她黯淡的表情瞬间容色生动起来。
就好像他是她的全部。
但叶倾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只是谢南星的手段,因为她无非就是个想要不劳而获、贪慕虚荣的人罢了。婚后他故意冻结她所有开支,像只畜生一样把她圈起来,保洁都很少让去。外面更没几个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
这辈子他就没被谁胁迫过,谢南星是个例外。在陶妍的生死面前她是第一个威胁他的人,她也成功了。
叶太太。想当,他给她就是了。
看谁熬的过谁。
男人的冷笑被面前晃动的手指打断。“叶哥哥,你在想什么?”
幻影瞬间剥离,微微怔愕浮现在英俊的容貌上。
怎么会想起她叶倾也费解。这样毫无相似的两人,怎会把陶妍看成她?谢南星又怎么配和他的陶妍相比?
“叶哥哥?”陶妍的唇微微开启,错愕他的阴晴变化。
“没什么。”叶倾回神安抚一笑。“想着你要做次精密检查,确实没问题才能留下。”
在叶倾的安排下,陶妍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叶倾和主治医生交谈了半宿确定无忧,陶妍得以如愿以偿。
她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小嘴嘟嘟。“我都说没事了吧!还不信我呢。”
叶倾一颌首,那只原本搁在皮质座椅上的手抬起,在空中顿了下,抚上她发丝。
“好,你最有理。”
只要陶妍无事即可,其他的,不在他顾虑范围。
……
下弦月露出清光的夜晚,会所包厢热浪袭人。
“叶先生!这次能和杨家合作实在多谢您帮忙,我先干为敬。”大肚便便的中年人一饮而尽,又拍了拍手示意。
叶倾随意品了一口,放下酒杯。这人与他父亲有旧,否则他也不会把牵线搭桥的事揽上身。
得到暗示,艳丽明媚的女经理眼波一转,扭着水蛇腰叫来一群穿着时尚的女孩子。
“这些佳丽都是我们这最漂亮懂事的,一水儿本科生。”她的声音甜丝丝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情。
介绍时,女经理的手掌柔柔落在叶倾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
自打这个贵公子进门,她的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下不来了。
这样一个绝世无双的男子,莫说攀上他,哪怕是有过一夜春情也值得夸嘴一辈子。好不容易陪老板们谈完正事,渐渐话题引导到男女上时她才敢在他身边放肆。
“您看看。要是都看不中,再给您换一拨。”
那群老人精纷纷笑而不语,装作没看见这头动静各自快活去了。
叶倾侧眼,扫向肩膀上多出来的手。
那眼神活春药似的,勾得女经理下面湿意一浓。她也是个中老手,见男人没甩开自己手,便大着胆子一屁股坐进他单人沙发里,意有所指。“还是您打算要出去透个气?我陪您好不好?”
男人气质慵懒,眼中像带着钩子一样撩人。
“滚。”低沉嗓音磁性十足,但其中的气势磅礴连旁边几个佳丽都忍不住脸一白。
以前是以前。既然陶妍回来了,就不需再和别的女人纠缠。换个角度来看,叶倾怕陶妍伤心,却从不在乎谢南星怎么想,爱和不爱有时就是这么残酷。
女经理俏脸一白赶紧站起来。佳丽们面面相窥,放着前车之鉴,一时谁都不敢再投怀送抱。
等时间泰半叶倾起身告辞,车子上他让程前开窗。
“您不冷吗?”
四月的帝都天气还极端。窗这么一开,风灌进来冻得程前直打哆嗦。
“陶妍不喜欢。”
程前称是,却想起曾经的叶太太。
她应该从未享受过这待遇吧?因为先生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陌生香水味会不会让她反感,这么一想还真可怜。
叶倾一进门,陶妍就闭着眼扑过来。小脸红的像颗熟苹果,身上的纱裙薄又透,朦胧的展示着身段。
环住她腰,叶倾老神在在啄了下。
陶妍却不大满意,小嘴撅着,水蛇似的缠着对方不放。“叶哥哥。”见他低头看她,目光深邃,俊美的让人脚软头晕,陶妍满心都是委屈和骄傲两种诡异情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这么说。”
这些年过去了,虽然陶妍再没给他当初那种震撼式的心动。但他自问除了瞒她结婚这件事以外,是个合格恋人。
“你都好久没要我了,我害怕嘛。”瑞士养病期间,虽然叶倾对她依旧百般疼爱,却再未和她上床。那时还能说他是因为怕她身体没好透,不方便。现在她都没事了,住一起也有日子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叶倾可以对任意一个女人随便,偏不会对陶妍随便。因为她对他是意义非凡的一个人,是他选定想共度一生的人。
那天他和医生聊过,陶妍身体基本康复。基本康复就是还没完全康复,叶倾并不想冒这个险。
没想到陶妍这个小气鬼却落下泪。
而眼泪向来是陶妍无往不利的利器,意见相左时她总能达到目的。
“好了,别哭了。”他低笑,又轻声哄着。
要是外人在一定会怀疑人生,这么个呼风唤雨的人怎会对个小女人俯首帖耳?
陶妍是挺爱哭的,稍不顺心就眼泪肆流。又因为正式恋爱的只她一人,叶倾认为女人都该差不多。
直到和谢南星在一起。哪怕他几次借着酒醉对她百般折辱,就差没当着人面cào她,也没见她在他面前掉过泪。看来为了钱,有些人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所以说不爱一个人,不管怎么做横竖会招来反感。
“不哭了。”叶倾软下声,哄了半天,薄唇一遍又一遍地细吻她的眼耳口鼻,那哭声才渐渐低下去。
“为什么不能哭……说出理由啊,你都不知道我多怕……”她的声音绵软甜美,还带着哭后的泪腔。
叶倾鼻腔里轻‘嗯’一声,磁沉迷人。“怕什么。”
“就是怕啊,怕叶哥哥你哪天不要我了,你知道我除了你谁都不行的,你也是这样吧!你说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陶妍抓着男人的手臂,双眸倒影她清澈的模样。
望着她焦灼的神情,叶倾无端想起多年前。
粉状的雪花飘飘洒洒,飞出个纯白的世界。小小的人背着一米八多的男人走在高山,步履维艰。
那首迎风的歌谣,还有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在他半昏半睡之际,是她把他挖出来,揉着胸口叫他不要怕。
——那时他就深深爱上她。
医院醒来,当得知是陶妍亲自从雪线救了他,他就发誓要用一生的爱来回答。就算陶妍的真实性格和雪山上并不相符,但瑕不掩瑜,他也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并基本做到了。
“怎么说这个。”抚起她刘海再度轻轻一吻。“放心。我谁都能不要,唯独不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