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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刘哥就自觉地走到我妈跟前,然后用手托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将我妈从椅子上抱了起来,随后又对着在场所有男人,分开我妈的双腿,展示出她耻毛浓密的丰满阴户。
我妈此时又羞又怕,不明白这些男人又要对她做什么。
就当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时,只见刚刚一直坐在位子上吃菜的华任,站起身来,拿了一瓶啤酒,仰起头咕嘟咕嘟喝完了一大半。
接着,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华任一手拿着啤酒瓶,一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嘿嘿,这娘们已经湿透了……”他yín笑着说道。然后华任又用食指和拇指撑开我妈的大小阴唇,并把啤酒瓶的瓶口对上了她的阴道口。大概是那段时间几乎天天被人插穴,母亲的阴道已有明显的扩张,不似我第一次看见那样,坚狭紧迫,洞口窄小,大小阴唇也呈现出一股妖冶的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因yín水的泛滥而滑湿不已。
此时母亲已明白华任接下来要做什么,吓得一边脑袋直摇,一边乱蹬着两只白皙的美腿,试图从刘哥身上挣扎下来。
但这群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能由得了她?接着旁边又过来两个健壮的青年人,一左一右按住我妈的胳膊和大腿,不让她乱动。
随后华任就开始把啤酒瓶往母亲的阴道里塞。只见他左手按住我妈的小腹,右手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我妈尖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华任便在张开的瞬间把啤酒瓶直接推了进去。
酒瓶的瓶口虽然还算细长,但瓶身部分却粗的吓人,至少比我见过的那些壮汉的鸡巴要大的多。因此当华任将整支啤酒瓶都塞进了我妈的阴道后,母亲圆滚滚的小腹便明显的隆起,甚至还能看出一点酒瓶瓶底的轮廓,xiǎo_xué口更是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当冰凉的瓶底触碰到我妈温热的zǐ_gōng口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华任见了,笑着说道“已经到底了”。随后又“呼”的一声把整支酒瓶从我妈的阴道里给拔了出来。
华任看着我妈黑洞洞的、还未恢复原形的xiǎo_xué口,又命令她当众自慰,表演自摸给大伙看。
一直以来,母亲都是个保守的传统中年妇女,从未做过“手yín”这种在她看来十分下流的事情,更别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但我妈又十分清楚,在这种场,她没有任何资格和权力去拒绝这些男人们的要求,因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女人,或者说只是一个物品,一个器具,一个供男人们取乐、发泄的性玩具。
随后,母亲只好红着发烫的小脸,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划过一张一缩着的阴道口,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了两片丰润的大小阴唇,机械般地轻轻拨弄了几下阴蒂,屋内即刻荡漾起一股香艳yín靡的肉欲气氛……
正当我躲在隔壁包间的屏风背后,全神贯注,看的兴起时,突然这个包间的大灯亮了,吓了我一大跳。我头一看,发现是进来打扫的服务员,他们问我在这做什么,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应,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于是他们就不耐烦地把我给轰了出去。
到家后,我发现舅妈和小表都已经在家了。小表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而舅妈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见我来了,她便问我母亲去了哪里,我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出去跑生意了吧,舅妈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我觉得没什么事,便也进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母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着,手上抓着刘哥昨天让我递给她的那张欠条,无奈与忧愁写满了她美丽而成熟的脸庞。
见我已经起床,母亲便催促我收拾收拾书包,别耽误时间,赶紧去上学。
看来母亲真的十分焦虑,因为那天明明就是周六……
后来,下午的时候,舅妈把母亲拉进房间,两个女人似乎又开始交流起一些事情来。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那天我隔着门,全程偷听了她们的对话……结果是,这次连我自己都被震惊到了!
……母亲先是大致告诉了舅妈,这两年多来,虽然自己与刘哥的“不正当关系”让她十分苦恼,尤其是害怕影响孩子,但不得不说的是,刘哥本人,以及刘哥带母亲出去“认识”的那些朋友,确实给了母亲不少钱(虽然大多数都是给我父亲还了赌债),这些钱加起来,几乎快赶上了她的工资收入。
很显然,因为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舅妈对此早有耳闻,她这次只是想从我妈嘴里亲耳听见。在证实了母亲确实从中获利后,舅妈,这个刚满32岁、受过高等教育的优秀女教师,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向我妈大倒苦水,哭诉着说她有多么多么的艰难,丈夫死了,欠了一大笔债,还带着小表……
其实这些我妈自然都知道,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啊!自己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又摊上了个饭桶丈夫。
舅妈怕母亲误认为自己这是在向她借钱,赶紧澄清说明,自己不可能再去借钱、欠债了,何况还是向家里人开口。
原来,舅妈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母亲把她也介绍给刘哥,自己经济上实在压力太大,但她又毕竟是个老师,总不能真的下海去卖yín吧,万一……
听到这儿,我妈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真是上天注定,咱俩就是命苦的女人!”
原来自从那天,舅妈在家里撞见母亲浑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金老的鸡巴上,上上下下不断跳动,被人猛操着xiǎo_xué,两个肥白的大奶子也跟着此起彼伏……打那之后,当时正在旁边观战的刘哥,竟然一眼就看上了舅妈,经常和我妈做完爱后,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问母亲一些关于舅妈的事。
既然今天舅妈向母亲提出了这个要求,那母亲也没啥理由不答应她,毕竟舅妈不是自己的亲姊妹,况且舅舅还已经去世了……
因此,母亲想也没想的就应承了,并告诉舅妈明天晚上刘哥会来家里找她。
果不其然,第二天周日,下午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刘哥独自一人来到了我家。按照惯例,母亲让我带小表进屋写作业或是画画,她不叫我们就不准出来。
接着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一阵“吧唧吧唧”、好像小狗吃粥的声音,于是我把房门推开一个小缝,探头一看,只见刘哥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沙发上,叉着双腿,而我妈则跪在地上,将头埋在他叉开的两腿之间,一丝不苟地为刘哥咬服务着。
看着母亲用秀气的小嘴不断吞吐、舔舐着刘哥的大鸡巴,我突然心生疑惑:舅妈呢?舅妈怎么不见了?
五分钟后,只见我妈一口含住刘哥的阳具,脑袋往下一栽,将整支ròu_bàng都吞了进去,并足足在嘴里含了约十几秒钟,一动不动,刘哥的吊毛都刺进了她的鼻孔里。这是我妈第一次动给男人做深喉,过去都是那些男人用手把她的脑袋死命往下按,强迫她吞入整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