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蕾丝舔舐青年gāng,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吞嚥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恆竖起,湿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恆:「」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前,「难受就捏捏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口潮润,括约肌痠痠麻麻,连带前头口收缩,吐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恆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洞口一颤一缩,彷彿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给自身柱抹上,用巨硕头隔着蕾丝磨着他翕动后,苏砌恆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恆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耻。「这里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着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具遭弹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恆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壮的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佔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恆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乾张着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恆挺,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兇残阳头。
「都做这幺多次了,你怎还不显鬆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恆望着,「咕嘟」嚥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具狠狠一顶,直到底──
「嗯啊啊」苏砌恆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恆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写诗歌记下,看着挺蠢,可实际干过了,明白滋味,便能体会他作为。
唐湘昔摆动起腰,器直直捅入再抽出,苏砌恆随他颠簸,器在内部刺激下酥麻至极,内裤早吃不下更多水,于是朝外溢出,沾染在腹间及男人短磨人的毛上。
唐湘昔极端在乎自身外貌,定时会处理毛髮,不剃光,可会剪短,这时刚剪过不久,正是最扎人的时候,磨得苏砌恆细嫩的屁股一片刺红。
他难受想躲,想当然尔闪不过,唐湘昔甚至恶意地捏了他泛红微疼的,又羞又耻又疼又爽,苏砌恆讲不出话,手掌在男人腰背上胡一通,最终掐了下去。
唐湘昔:「用力点给我掐个男人的勋章出来,哼」
苏砌恆本使不出力,在唐湘昔面前他永远是被狩猎的那个,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为何物,不停冲撞他,苏砌恆意识涣散,双腿大开任其侵犯,他呻吟遏止不住,后收拢间带来波波羞耻的快感,前方阳本没怎碰触,却一直感觉快。
「啊、啊、啊想了啊」
他哀求,示意男人碰触他前头,可唐湘昔执拗,说不碰就不碰。下头悍干,薄薄的蕾丝内裤不敌男人冲撞力道,出现破痕,最终断裂,苏砌恆器弹跳出来,极度充血下呈现鲜润的红色,唐湘昔舔舔唇,「你好好忍,等会帮你舔出来。」
听来像镜花水月般美好而不实际,偏偏男人握着他双臂,他无法给自己缓解,只能啜泣,啜泣间又不时被迫发出呻吟,高亢媚,体拍打的节奏声与之混合,成了慾望之歌,在床铺蔓延。
答应不卡就不卡,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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