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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2 h 唐湘昔也没想过自己会给人做这个,过了幼年他就没把食物以外的东西搁嘴里过,连吃的都挑,原本只想舔一下看看,然而青年欢畅的反应令他下意识把行持续到底,味道他不会形容,可总之不算差,青年一直哼着像在低泣,可吐出泪水的不是眼睛,而是口。
「哼啊啊」
舔着舔着,腥鹹的气味自舌尖蔓延,唐湘昔抬眼,看见苏砌恆竖得高高的器直淌水,沿着粉色一路滑下,那玩意儿伴随晃动在空中摆荡,不时抽颤。粉润的蘑菇头看起来很揉滑,唐湘昔瞥了会儿,收嘴:「等会的事你就当作是幻觉。」
苏砌恆迷迷糊糊:「什幺」
可随后他就懂了。
「呜啊」被纳入一个炙热绵软不敢想像的所在,男人平时说话总爱带刺,可嘴里却很软,唐湘昔把他放下来,嘴巴吞吐青年具,一开始貌似有点困难,苏砌恆不小,男人又没经验,他吮着前端,手指则在舔开的缝间钻,不靠润滑便探进了一指。
「嗯哈啊」肠壁遭受抠挖,前段还算湿,可后头就有种乾涩的刺痛感,头遭到抿住时洞自然收缩,男人手指纹路清晰起来,苏砌恆原本发烫至极的身躯反倒逐渐缓下,因为
技术太差了
不是舔舔就好啊,而且牙齿牙齿要用唇包起来啊苏砌恆掩面,一肚子苦说不出亦不敢说,又怕自己软下来坏了男人面子,届时不知要怎样闹,他不得不道:「手指帮我戳戳」
戳哪儿很好懂,前列腺位置起来较其他区域鼓起,一摁下去,带电似的痠麻感便传送至,那是一种想尿却尿不出的奇异快感,能使迅速充血,于是那物在男人嘴里总算恢复了点生机。
可还是不够。
苏砌恆:「再多戳一点」
「小兔。」唐湘昔笑。
苏砌恆面热想哭,他用心良苦唯恐伤害男人高贵冷豔的玻璃心,真正是一片丹心无人懂,不如归去。
他下意识探手抚男人的髮,「还是我来」
他示意双方换个位置,就在这时唐湘昔手机响了。
苏砌恆的〈小夜曲〉的demo流洩出来:让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悠悠往你梦里去
唐湘昔「啧」了一声,只得放开嘴边「兔」,苏砌恆暗暗鬆气,男人膛赤露,一片汗湿,曲线健美,雄浑傲人,而下头耸立鼓涨,他一边接电话:「喂」一边挑了下内裤布料,好让自家兄弟舒适点。
只想着赶紧解决,唐湘昔没看来电人,一接起,眉宇便拧起来。「什幺事」
袁姐叹气,「倚阳坚持要跟你说话。」
他不清楚这时间那些人在捣鼓什幺,钟倚阳对发新专辑的事很热心,几乎住在录音间,唐湘昔不会管这种小事,只负责签字提供奥援,如今好事被打扰,想当然尔心情不爽。
他没避开,直接在原地问:「他搞什幺」
「是唐总我要跟他说话」男声自远而近,夺走袁姐手里电话,声音哀切,「怎幺办,我唱不好,怎幺唱都不对」
唐湘昔扶额,可还是耐住子极力劝说:「那天我听过你唱,没有问题,倚阳,你向来对自己最有信心,已经不需要我带领你了」
苏砌恆在旁听见电话里的名字,不禁一怔。
男人口气温和,扭曲着表情安抚那边的人,更搞笑的是他阳具还在内裤里勃着,唐湘昔数度调整,依然不适,他语调越发显现不耐,苏砌恆看不过,索凑过去,欠身替他拉下内裤,令那坚硬壮的物得到解放。
唐湘昔目露诧异,可没阻止。
苏砌恆胆子大了些,先给男人撸了两把,将滴着的头含入嘴里,脸部扭曲像塞了颗蛋,唐湘昔整个人舒爽多了,那头钟倚阳还在讲:「我觉得不对,歌词跟曲搭起来有问题,我不知道要怎样表现你能不能过来听」
「呜」那滑溜的舌尖恰好舔进尿道口,唐湘昔一阵麻颤,不觉发出低吟。
钟倚阳跟他上过床,一听就晓得不对。「你在干什幺」
唐湘昔手抚青年发烫耳,觅了个舒服姿势,把他头髮撩到额上,苏砌恆注意到视线,不觉别开目光,唐湘昔勾唇把人拉起来,摁在床垫上,也不管太多,俯首亲下去。